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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朗的響起,帶著一點的嚴肅,也帶著對老友的親近。
眾人都把目光看向這位北野的太子爺,都在想著天齊的皇后跟這位北野的太子爺究竟什麼淵源,阮鳳舞之前被廢和家門被毀,都是一個謎,沒人知道為什麼,有人猜測是少將軍通敵,但是因為沒有證據,都不敢拿皇家的威嚴說事。
這個時候阮鳳舞再提起好久不見,且這麼親切的問候,著實讓這件事再次隴上一層迷霧。
北野倉對於她主動的問候,有點稍顯侷促,沒想到她會當著這麼多的人單獨的問候自己,而且還是這麼隆重的場合,但是隻能虛禮想回,“託皇后娘娘的福。”
這時的南宮燕則是要準機會,因為他看著蕭子風已經臉色發生了微變化,以為他是想起了什麼事情,一臉不爽的樣子。
“皇后娘娘和北野太子果然是舊識,真是巧合。”南宮燕只是輕微的一句話帶過,並沒有多作什麼表情和語氣詞,但是已經引起了所有人的一片譁然。
本來好多人都反對蕭子風重新立阮鳳舞為後,尤其是知道阮行歌事件的人,太后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懶得出席這個封后大典的,因為當初是她保的舞兒一命。
沒想到如今她卻又鹹魚翻身,重新坐上了那個寶座,而且這次回來更加的自信蓬勃,更加的魅力四射。
底下的文武百官相互之間交換了一些微妙的眼神,小聲的耳語了之後,終於還是有不怕死的老臣站出來說話,“皇上,臣以為,皇后娘娘封后一事是不是有點欠缺妥當?”
蕭子風立馬一個冷豔的眼神拋給了那位大臣,阮鳳舞是識得他的,已經年過花甲,之前是父親的至交好友,他對哥哥叛國的事情一清二楚,官從三品,是禮部尚書。
他本來從蕭子風宣佈要再立阮鳳舞為後的時候就開始反對,從來沒有贊成過,奏摺不知道已經參了多少本,但是關於那些參反對阮鳳舞的奏摺,蕭子風都讓人篩選了才讓人搬到暖心殿來,不讓她看見這些東西,以免她又壓力。
隨即蕭子風冷冷的話語響起在了大殿裡,字字擲地有聲,“她阮鳳舞是朕的皇后,朕說妥就妥,你們再有持反對意見的,斬立決!”
他的聲音渾厚且威嚴,本來還有打算站出來支援禮部尚書的,可是聽到這個話之後,立馬縮回了剛才還揚起的頭,而禮部尚書李大人看了看阮鳳舞一眼。
心裡憤憤,這個女孩她是從小看到大,她沒有以前的善良和唯唯諾諾,此時的她用著冷漠的表情看著這一切,對於蕭子風的“斬立決”完全沒有一點點的表現出心慈或者求情之類的。
“皇上三思啊!”李大人痛心的跪下,滄桑的聲音響徹在每一個角落,可想他算是為了天齊鞠躬盡瘁。
蕭子風淡淡的發話,“來人,把李大人帶下去,他看來老糊塗了不能再擔任朝廷重職了。”
蕭子風雖然沒有宣佈斬立決,可是這是明顯要揭了他的烏紗帽,一個開國老臣,從太祖皇上打下江山開始,他就在朝為官,他顯然不能殘忍的對他斬立決。
正當內衛要架著李大人的兩邊的胳膊的時候,“且慢。”
清脆的聲音在高座響起,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這位剛完成了封后儀式的皇后,歷史上也只有她,廢了還能重新回到這個榮耀,甚至比以前更加的榮耀。
大家都在靜靜的等候這位被皇上寵上天的皇后娘娘究竟會說什麼?面對這麼多人的質疑她又作何解釋?
“李大人,本宮這個皇后妥不妥都已經是皇后了,現在已經昭示了天下,所以你現在說什麼都無濟於事,關於你們大家心裡的那一點兒想法,本宮一清二楚,但是,本宮沒有那個時間跟你們一一解釋,我也不希望以後再聽見什麼風言風語,如果我天齊的文武百官都能為了其他人的一句話而影響你們的看法,那麼我想我們天齊也不需要這種沒有主見的人,你們可以自行方便,不管北野也好,還是南疆也罷,自行投靠,絕對不挽留。”
阮鳳舞淡淡的一口氣說完,說著話拿著眼神掃視眾人,尤其是南宮燕,南宮燕也並沒有迴避她的眼神,反而有點挑釁的意味。
阮鳳舞心內冷笑:竟然敢在天齊如此猖狂,她倒要看看他能唱出什麼劇本。
對於她的身份,她心裡分析,他肯定也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他才那麼有恃無恐。
眾人聽聞阮鳳舞那已經很明顯的話語,有人覺得有點羞愧,說起來還真有點跟風,有的人則是不服氣她的囂張但是敢怒不敢言。
蕭子風扭頭與阮鳳舞默契的對視一眼,補充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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