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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微微驚訝地看著月兒,像是沒有想到月兒會問出這種問題。月兒見她不答,說道:“我回來後仔細想了想,覺得今天這事有蹊蹺。”
輕輕嘆道:“你既然也想到事有蹊蹺,就應該知道這種事一沾到就是不小的麻煩,當時那種情況,我又不能眼睜睜地看人淹死,只好讓你先走了。麻煩我一個,總比我們兩個都有麻煩的好。”
月兒心裡一暖,問道:“很麻煩嗎?”
“我不知道。如果沒有人找我們問話,那就萬事大吉,什麼事情沒有;若是有人來問話,這麻煩可就難說了。月兒,若是有人問起,你就說我從儲秀宮取了衣物後,本已快回到了精洗房,不料發現丟了手帕,因為那手帕上繡了自己的名字,怕丟了不好,所以急急地往回找。你一個人帶著衣物回來了。至於落水秀女,就說我救了人後,回來跟你炫耀,說與你聽的。從頭到尾,你都不在場。記住沒?”
“那你呢?”
“放心,我也會沒事的。”輕輕笑著說道。心裡卻在不停琢磨,到底怎麼說才能讓自己完全撇清又不會引起別人的猜忌呢?
一直到了晚間,也沒見到有人詢問當時情形,儲秀宮裡也沒有鬧出什麼落水傳聞,這讓輕輕放心不少的同時,又有些納悶:難道那位秀女還沒有情醒?
第二日,輕輕兩人照常去了儲秀宮,只注意到黃鶯鶯的神情有些呆滯,一副難以置信又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她這是什麼表情?輕輕難以理解。若是她推人下水,此刻落水之人獲救,她不是應該故作冷靜或若無其事或惶惶不安嗎?若不是她,但她沒有救人,也應該是表現出十分內疚期待原諒的樣子吧?
輕輕心裡疑惑著出了黃鶯鶯的房間,沒多久就見到昨日落水的那位秀女,剛聽見別的秀女議論,這位秀女名叫陳惠玲,父親是個兵部小官。輕輕兩人進了她的房間,見她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臉色十分蒼白,彷彿病的十分嚴重,一個宮女在一旁照看著。輕輕將手裡洗乾淨的衣服遞過去,她宮女接了後,把衣物放在陳惠玲床頭,示意輕輕兩人不要打擾到病人休息,讓兩人輕手輕腳退了出去。
幾人雖然動作很輕,但多少也有點動靜,輕輕卻注意到,那陳惠玲一直都是無聲無息,一點動靜也無。睡著了?病了?沒清醒過?一直沒有人來找她詢問什麼,這讓她有些不安。那落水事件怎麼看都是有些蹊蹺……秀女在皇宮中落水,可不是件小事,怎麼會無人追查前因後果?
出了陳惠玲的房間,輕輕見到彩蘭,就拉著她問道:“彩蘭姐姐,那陳小主是生病了嗎?看起來很嚴重的樣子。”
彩蘭道:“可不是很嚴重……原本身體就不算好,這昨天又落水受了驚,就病倒了。怕是要耽誤面君了,真可惜……”
輕輕裝作好奇地問道:“好好的,怎麼會落水?”
彩蘭答道:“她說是自己氣悶出去走走,結果一不小心就落了水,誰又能想到呢?可惜……”
“謝謝彩蘭姐姐。”
輕輕謝過彩蘭,和月兒兩人就出了儲秀宮。原來那陳惠玲說自己落水的,怪不得沒有人多問,只是真的是這樣嗎?輕輕搖搖頭,暗怪一聲自己多事,這樣不是最好?自己救了人,又沒帶出麻煩,當真是最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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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淑妃懶懶地坐在花架下,她一閉眼,就能看見黃鶯鶯那張美到動人心魄的臉蛋,那天她一見到,就恨不能毀了她,在她臉上劃上幾十道口子!可自己不能,奶嬤說了,自己需要她替自己生一個兒子……可這樣的美人送到皇上面前,皇上他還會記得自己嗎?想到此處,她總覺得不安,但奶嬤說的也有道理,從這麼多天的觀察看,她真是夠懦弱的……
奶嬤靜靜走了過來,一臉疑惑的樣子,道:“小姐,陳惠玲落水了。”
秦淑妃讓蘆薈給奶嬤端個凳子坐下,說道:“昨天不是說過了嗎?”
“小姐您怕還不知道吧?剛剛皇后娘娘去儲秀宮探視陳惠玲,那陳惠玲居然說自己久病之身,留在皇宮不祥,求了皇后恩典,準她病好些就要出宮回家安養了。”
秦淑妃一愣,說:“你是說,那陳惠玲要被遣送出宮?辛辛苦苦地過了多少關才到現在這個地步,本宮又答應了助她獲寵,她現在居然自請出宮?”
“是的小姐。老奴也想不通為什麼。難道是被人脅迫?奶嬤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又道:“老奴總覺得不對。小姐,老奴查到的訊息,說是昨日陳惠玲和黃鶯鶯兩人一起出門,很多人都看見兩人並肩走了很遠,結果是黃鶯鶯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