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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輕輕心情很好,秦六兩人也笑嘻嘻地從車上各拿出一個小包裹,勾肩搭背地向不遠處的池塘走去。這種哥倆好的感覺,他們也是好久不曾有了。
“瞧瞧。馬車顛簸了****,你這小傢伙倒還睡的香。”輕輕疼愛地親親兒子,將他放進車廂裡。
然後她下了車,挑了一匹看起來很溫柔的棗紅馬,擺出一副和氣的微笑,拍了拍棗紅馬的脖子,裝模作樣地與“小棗”溝通了一番感情,見小棗不像排斥自己的摸樣,於是翻身坐了上去,嘀咕道:“小棗啊小棗,你可要給我面子喲。。。”
“走。。。停。。。向左。。。向右。。。”
輕輕騎在馬上,先是小心翼翼地溜達一圈,暗覺已經掌握了騎術要領,欣喜之下,輕踢馬腹,小棗不負所望地小跑起來。輕輕喜滋滋地跑了個小圈後,回到馬車邊,翻身下了馬。
騎馬很容易嘛。。。輕輕心道。有人問,一個從沒接觸過馬的人一下子就學會騎馬會不會太誇張了?其實,這說起來也沒什麼。她記得前世曾看過一個電視節目,一個馬術師十分認真地教主持人騎馬,她雖然沒騎過,但基本的動作要領卻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再說了,在輕輕眼中,騎馬就像騎腳踏車一樣,只要膽子夠肥不怕摔,學起來並不難。。。
看著嘻嘻哈哈地回來後,依然是太監打扮的兩個。。。額,太監,輕輕有些懊惱,暗道,臨時起意,準備工作做的真不夠啊。有兩人這身打扮,比直接告訴別人身份好的到哪裡去?不過,還是趕緊離開此處再說。
輕輕親了親兒子,將兒子交給秦六綁在胸前,輕輕舉鞭直指東方。意氣風發地道:“目標東方,出發!”
當然,臨走的時候也沒忘將剩下幾匹沒被用到的馬兒分成兩撥趕走,一波向西,一波繼續向南。。。
不過她沒有注意到的是,程海在她那丟棄的車廂內一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暗暗刻下幾個字元。。。
當然,如果輕輕有看到的話,一定能認出程海所刻的,正是“dong”。。。
如果一路向東,沒被抓回去的話,那待自己登上海船,下了南洋,再從南洋跑到地中海轉上一圈,來個環遊亞歐大陸的話,不知道已經過去了幾年?
輕輕坐在小棗上,望著那噴薄而出的太陽,心中奢想道。
。。。。。。
御書房。
禁衛軍小頭目何將軍和月兒都一身是血地跪在地上。只是何將軍面色沉靜,經過****血戰,身上的血跡有自己的,也有別人的。而月兒神色焦急,惶惶不安,身上的血完全是被程海劈昏後,丟進死人堆中染上的而已。
“你是說,你們在拳頭山和青龍山之間的官道上遇見了山匪,而且是上千有組織的山匪?”皇上臉色陰沉。堂堂天子腳下,京畿重地,竟然盤踞著上千山匪?而且,還敢圍殲由三百禁衛軍護送的車隊?是什麼山匪如此大膽!或者是受人指使?
何將軍沉聲道:“是。看他們的意圖,竟然是想將我們全殲,好在寶林主子及時下令突圍,並派出身邊高手開路,才有一百多兄弟得以倖存。但不幸的是,主子所在的車馬受驚,不知所蹤。”
月兒忙道:“皇上,您一定要派人去將主子找回來呀,還有小殿下!”
“你可看清楚了,真是馬匹受驚?”一聽到“車馬受驚、不知所蹤”,皇上眼前不由自主地出現那晚那女人穿的亂七八糟,背了個小包裹,鬼鬼祟祟從密道出來時的那一幕。
何將軍嘴角抽搐,回道:“拉車的兩匹馬都被人砍傷,馬兒確實受了驚。”
“砍傷?是山匪砍的?還是。。。。。。”皇上道:“那你們為什麼不追?戰鬥****就沒有力氣了?”
“陛下容稟,當時所有的馬匹都跟在主子的馬車之後跑了出去,卑職等無馬可用,追趕不上。”
朕就知道。。。朕就知道。。。
皇上神色詭異,不知道是氣是笑,看著月兒道:“那你呢?你不是一直與你主子在一起麼?”
月兒道:“皇上,奴婢開始的時候確實一直與主子坐在馬車裡,還抱著小殿下來著。但馬一受驚,奴婢不知怎麼地就昏了過去,醒來就聽說主子不見了。。。皇上,您可一定要將主子找回來呀。”
果然不出所料!什麼馬匹受驚,那砍傷馬匹之人說不定就是那女人!哼哼!早就知道是個不安分的!好在朕早有準備。。。
皇上揹著雙手在御書房內轉悠幾圈,手指月兒道:“何源,你再點三百人禁衛軍,領兵護送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