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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不理會別的女人?輕輕心中嗤笑,她願意的?除非他再沒有別的女人。。。這明顯不可能。“月兒過不兩年就要役滿出宮了,你讓周福幫我挑兩個宮女送來吧,你送來的,我才敢用。”也能讓你安心,輕輕在心中補了一句。
兩人都再沒有說話。身體與身體貼的很近,可是心呢?
都說“至親至疏夫妻”,何況,她與他,中間夾雜的,何止是幾個女人。
翌日。
鄧婕妤一臉憔悴,眼圈青的嚇人,眼中佈滿血絲,分明是****未睡。
“主子,用熱水敷敷吧。”紫竹猶豫道。
鄧婕妤搖了搖頭。大禍臨頭了,都不知道下一刻是死是活。還敷臉做什麼。馬上,青竹就要受刑了吧,不知道她挺的過多久?很快就招供,還是,一個時辰,一整天。。。?總歸會招供的,除非青竹是個死人,不然就算是個鐵人,也絕熬不過那些酷刑。
“告訴長安,讓她安心在星月閣多住幾日,不必著急回來。”鄧婕妤吩咐道。長安若是得知真相,對她該有多殘忍?只要想一想,自己親生的母親授意自己最信任的姑姑,一同謀害自己。。。唉,能瞞過一時算做一時吧。
就這樣,鄧婕妤既不梳洗,也不用膳,靜靜地坐在院子裡,靜靜地等待著自己的結果。。。
紫竹遠遠的不敢近前。青竹謀害公主被抓,主子作為母親,應該拍手稱快才是,為何她竟是一副失魂落魄,絕望心死的模樣?難道,自己的猜測竟是真的!
天啊!
紫竹被自己的猜測嚇的也是失魂落魄,站在鄧婕妤身後,更不敢上前勸說了。她不上前,這秋宜宮還有誰有資格勸說鄧婕妤?這一主一僕。就這麼一個坐著,一個站著,從日頭升起,一直坐到月亮出現,也沒有得到任何訊息。
紫竹實在撐不住了,咬牙上前道:“主子,您吃點東西歇下吧,何至於為了一個黑了良心叛主的青竹如此糟蹋自己的身子?主子,公主還需要您照應呢,您要振作啊。”
鄧婕妤望望院門,院門關的緊緊的,一整天沒有任何人來敲門。過去一天了啊,時間真是快呢。鄧婕妤輕輕嘆了一口氣,搖晃著站起,步履蹣跚地回到寢室,只喝了幾口參湯,就又躺下了。
說到底,她不過就是個等待宣判之人。。。
“招了麼?”皇宮中的一個無名小院,皇上面色陰沉地看著鐵牢裡的青竹。
“奴才無能。”周福低頭道。本想一個弱女子,只要嚇上一下也就什麼都抖出來了,沒想到。這青竹竟是神情麻木,一聲不吭,彷彿不是她在受刑似的。如果不是她還有呼吸心跳,他都以為這是個死人!
鐵牢裡的青竹眼神緊閉,面色死人一般的慘白,倒在一堆爛草堆中,不知是生是死。只見她前胸後背,特別是十根手指尖上,都是血肉模糊,可見剛剛遭受一番非人的折磨。
“給她用最好的湯藥。她就算是要死,也要招供了才準死!”皇上想了想,又道:“你不是發明一種刺穴的刑罰麼?明早給她用上。”
周福低頭道:“是。”皇上這分明是恨極!這穴道一刺下去,輔以藥物,受刑之人就會思維混亂,神智模糊之後,問什麼說什麼,藏再深的秘密都能掏的出來,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抗住不招。只是,受刑之後,受刑的人的性命也就沒了。。。
比起死氣沉沉的秋宜宮,血腥殘酷的無名監牢,星月閣顯得格外的平和溫馨。
瑞殿下早早起床,繞著挽星宮跑了一圈後,重新梳洗一番,與他的母妃和來做客的小姐姐一起吃過了簡單而又營養豐富的早膳,帶著幾個小太監乘上車攆,去上書房聽書習字。
而輕輕和長安手牽著手,在挽星宮中說說笑笑地散完步。回到星月閣,在草坪上擺好了畫架筆墨,開始隨意作畫。畫畫貓,畫畫狗,或者畫畫胡蘿蔔。。。
“安安,聽你父皇說,你的琴彈的可好聽了,為馮母妃彈一曲好麼?”畫完了畫,輕輕隨意問道。“馮母妃肚子的小寶寶,要多聽音樂才更聰明呢。”
“真的?”長安敬畏地摸摸輕輕凸起的肚子,連連點頭。她很高興,能為馮母妃做點事情。待宮人擺好了琴案,長安手撫琴絃,音樂聲叮叮咚咚地響了起來。
這,應該是平陽調的練習曲。。。輕輕邊聽邊點頭,不愧是名師指導過的,比自己彈的要好多了。。。一曲彈完,輕輕拍手道一聲好,然後來了興致,道:“來,安安,你來給馮母妃配音。”
“馮母妃,您要唱歌麼?”長安仰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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