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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家客棧裡……”
“唄!剛才你也在那家客棧裡?”
“不錯,先宣告,我沒惡意只是趕上來請教一下,剛才你說的事,可靠嗎?”
“可靠,當然可靠。”
“那麼,姓李的他現在在哪兒?”
“尊駕是……”
“關外武林道剛到京裡來,跟姓李的有點小過節,正愁找不著他!”
“他在神武營。”
“朋友你這不是開玩笑麼,我總不能闖神武啻去找他呀?”
“他在外面沒住處,上外頭來的時候也不一定。”
“那隻好守在外頭等他了,朋友你是……”
“幹什麼?”
“我想知道一下朋友說得可靠不出靠。”
“這你放心,絕對可靠。”
“這樣好不,麻煩朋友一趟,跟我去做個證?”
“做證?做什麼證?”
“是這樣的,這趟進京來的,不只我一個,還有幾個在住處等著,我說的話,他們不會輕易相信……”
“不相信你什麼?”
“多少回我都告訴他們找著了姓李的,可是姓李的滑溜,每一回都撲了空,所以這回我再說姓李的在京裡,恐怕他們不信。”
“我很想跟你去做個證,可是我另有要事,分不開身…一”
“這意思是說,你不能去?”
“不錯。”
李燕月搖頭笑了笑:”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為了找姓李的要這筆多年的舊債也只好委屈你了。”
拉著那漢子行去。
可憐那漢子腕脈在人手裡身不由己,稍微一掙就半身痠麻,甚至想說話想喊叫都張不開口,只好跟李燕月走了。
一到內城城門口,他就知道不對了,可惜的是由不得他。
進了內城,越走他臉色越白,等到進神武營,他人都要昏過去了。
李燕月可不管那麼多,拉著他就會見彭烈。
彭烈正躺在床上歇著,一見李燕月拉著個人進來。一骨碌爬了起來,抬手一指頭差點都戳著那漢子鼻尖:“兄弟,就是他?”
李燕月道;“不,老哥哥,這是另一碼事的,查緝營用心非常的狠毒是非置我於死地不可。”
接著他把聽自阮玉的告訴了彭烈。
彭烈頭上繃了青筋眼都瞪圓了,像要吃人:“他奶奶的。”
揪過那漢子去一巴掌打倒在地踢了兩腳,又把那漢子揪了起來:“走,咱們上他查緝營討個公道去。”
李燕月笑笑攔住了他,道:“老哥哥,是不是先聽聽他怎麼說再說。”
彭烈一怔,回手把那漢子揪到眼前:“說,是誰的主意?”
那漢子全明白了,也嚇傻了,忙道:“我,我什麼都不是,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他奶奶的還……”
掄起一巴掌又把那漢子打倒了,一陣踹,踹得那漢子口鼻冒血,鬼叫連連,門口已經擠滿了看熱鬧的,可是沒有一個敢問。
踹著踹著,一塊腰牌落了地。
李燕月攔住彭烈抬起那塊腰牌,道:“你如今不是什麼都不是了,說實話吧,我保證饒你一命?”
證據抓在人手裡,那漢子也受不了彭烈的,勉強支起身,斷斷續續地道:“你說的,保證饒我一命。”
“我做主,目要你說實話,我不但保證你命,還可以把你安排在神武營,這樣你也可以不必再怕查緝營找你了。”
那漢子道:“我們營共出動了十來個,都是奉命行事。”
“奉誰的命?”
“我們統帶。”
“索大人面前,你可要作證啊。”
那漢子一驚。
李燕月道:“有彭大班領跟我擔保,你還怕什麼。”
那漢子點了頭。
彭烈是個火爆急性子,聽到這兒就道:“走,咱們見索大人去。”
他伸手就去抓那漢子。
李燕月攔住了他,道:“老哥哥,我還有話要問他。”
彭烈收回了手。
李燕月轉望那漢子道:“你們查緝營有人密告我是叛逆,這件事你可知?”
那漢子道:“知道,我知道。”
“那個人是誰?”
“不知道,這我不知道。”
“說實話,另有你的好處。”
“我真不知道。”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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