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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燕月道:“卑職省得,不過大人放心,‘神武營’的營規,永遠不會降臨到單職身上。”
“但願如此,你們去吧,薄一飛留下。”
“是。”
恭應聲中,彭烈、白振竭、李燕月三個人退出了敞軒。
一出敞軒,彭烈立即握住了李燕月的手臂,滿臉誠懇地道:“你老弟的這份情,我們領受了,也不多說什麼了,叫你一聲老弟也不算……”
李燕月道:“兩位老哥哥要是看得起,愛怎麼叫就怎麼叫。”
彭烈一陣激動:“好,這聲老弟我們是叫定了,你老弟……咱們別在這兒站著了,上……老白,你說,上你屋還是上我屋?”
白振翊永遠那麼冷靜:“上你屋去吧,我還有些公事要趕辦,等辦完了我再過來看李老弟好了。”
“好,那你忙你的去吧,走,老弟,我屋裡坐去。”
彭烈拉著李燕月,跟白振詡分了手。
大班領的住處,各在一個跨院裡,彭烈在東,白振詡在西。
跨院雖小,蠻清幽,屋下大,可是應有盡有。
說是住處,其實也兼辦公!
說辦公,這些人是不用辦什麼公的,禁軍幾營級一樣,文讀另有文職人員負責,這些人則只管“行動”。
大班領是不同,還有一個聽差的。
往下一坐,彭烈就吩咐備酒菜。
李燕月忙攔:“老哥哥……”
“你別說話,我平常沒事就喜歡喝兩杯你全當陪我了,咱們以幾杯水酒重新訂交。’彭烈盛情可感,人更豪爽。
李燕月沒再說什麼他知道,對彭烈這種人,“客氣”兩個字是用不著的。
聽差的領命而去,彭烈親手倒了兩杯茶,往下一坐,開啟了話匣子:“老弟,你的事,我聽說了,可是不多,想知道多一些,不知方便不方便問。”
李燕月笑道;“老哥哥,書有未曾為我讀,事無不可對人言,想知道什麼,請儘管問就是了。”
彭烈一拍大腿道:“好一個書有未曾為我讀,事無不可對人言,就衝這一句,我非要好好交你這個朋友不可,老弟,你原是哪條路上的?”
李燕月知道,“神武營這些人,十九出身江湖道,而且都是老江湖,以彭烈在“神武營”裡的身分地位看,更是一等一的老江湖,無論經驗歷練,都夠豐富的,他這麼問,並不一定有什麼惡意,可是一個答得不好,就容易出破綻。
李燕月早就預料到他會面臨到這些問題,所以,怎麼應付,他也早就想好了,如今聽彭烈這麼一問,他立即答道:“老哥哥,我是從口外來的。”
“口外?”彭烈微皺濃眉,有點疑惑地道:“老弟,不瞞你說,老哥哥我出身北六省綠林河湖道上的這些事,南七北六,關外塞外,沒有我不知道的,恕老哥哥直言一句,口外的江湖在整個武林來說,沒有多大份量。”
李燕月笑笑道:“要不,我怎麼非到京裡來,混出個名堂不可。”
“幄,替口外江湖道爭一口氣。”
”說替口外江湖道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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