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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同。”
玉倫咬牙道;“準是他。”
“這麼說,他是鰲拜的人。”
“你別忘了,皇族裡趨炎附勢的大頭冤也多得很。”
鐵王沉吟著,沒說話。
玉倫轉臉望李燕月:“你也真是,還讓他到處抓你,為什麼不乾脆殺了他?”
李燕月道:“等別人有了話,再下手不好麼?”
“別人?”
鐵王也微一怔。
“還有誰,他的對頭只剩一個了,雙方都恨不得馬上能置對方於死地。”
“鰲拜,”玉倫道:“你是打算……”
“我就是來找王爺,打聽善貝勒府的所在。”
鐵王道:“燕月,你想往內府……”
“對。”
“萬一他扯不上邊兒呢?”
“我看不會。”
“這時候,鰲拜那方面會肯的,真讓索尼知道他們要了你,那把柄就揮過來了。”
“一定要,我帶的有條件。”
“什麼條件?”
“為他殺索尼。”
玉倫說道:“不行,等作為他殺了索尼之後,他會對你……”
“不會,他還有用我之處。”
“你是說……”
“皇家皇家有根擎天柱,王爺。”
鐵王濃眉軒動一下沒說話。
玉倫轉過臉來問道:“你看怎麼樣?”
鐵王道:“為山九例,不能功虧一簣,這是唯一的一條路,只是鰲拜詭詐,我擔心他們信不過……”
李燕月道:“王爺是說,他們會懷疑這是索尼的計謀?”
鐵王道:“嗯,我就是這意思。”
李燕月道:“索尼用這種計,對他何利之有,對鰲拜何害之有?”
“他們要是認為索尼授意你混進鰲拜這一邊臥底呢?”
李燕月道:“如果索尼有令,我隨時可以為他殺鰲拜,何必非用這種計謀?”
“那是你的想法我們也認為你有這種能耐,可是鰲拜不會這麼想。”
李燕月道:“您放心,我還有最後一招。”
玉倫道:“最後哪一招?”
李燕月淡然道:“提著索尼的人頭去見他。”
鐵王一搖頭道:“不行,索尼畢竟是輔政大臣你要殺他,就是干犯國法。”
李燕月淡然一笑道:“王爺,您別忘了,我奉有遜皇帝的詔令。”
玉倫道:“對。”
“不對。”鐵王道:“真要能那樣,你大可以一併把鰲拜也殺了,何必再費那麼大事去投效鰲拜?”
李燕月微微一怔道:“那麼您的意思是……”
鐵王道:“遜皇帝既已遜位,他便不是一國之君,無權再下詔令,那顆念珠只能證明你的身份,他要你做的事,只屬於私人間的請託授意,並不能代表朝廷跟國法。”
玉倫道:“誰說的?”
鐵王道:“我說的。”
“胡說。”玉倫道:“遜皇帝一旦回朝,連皇上也要跪迎,他仍有他天子的權威……”
“那不是天子的權威,那上人倫綱常,你要明白,遜皇帝是遜皇帝,而不是太上皇。”
“遜皇帝既不是太上是,當初你三番兩次去找他幹什麼?”
“那只是為人臣子的一種思慕,當時我也沒想那麼多。現在絕不能把遜皇帝的請託授意當作詔令,否則一已引用家法,搬出朝綱,連皇家也擔當不了。”
“要是遜皇帝的話不能當作詔令,那麼輔政四大臣就不成其為輔政四大臣了。”
“你懂什麼,那時候遜皇還沒有遜位,他的手書,他的話,當然也就是聖旨,也就是詔令呀。”
玉倫道:“這是你說的,還是……”
“我說的,”鐵王道:“這種事是歷朝歷代所沒有的,所以並沒有明文成律可是,現在大清朝能這麼做,也能不這麼做,處在這兩可之間,就不能不防。”
玉倫道:“那也容易,你我帶燕月進一趟宮,面謁太后跟皇上,請皇上立即降旨殺鰲拜跟索尼,這總可以。”
鐵王道:“不可以,要能這麼做為什麼等到如今。”
“為什麼不可以?”
鐵王道;“你糊塗,你知道四輔政的黨羽有多少,明暗勢力有多大,甚至連大內的禁衛都在他們掌握之中,能輕動他們麼?那會是什麼樣個後果,你想到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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