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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更加不會對威廉手下留情,這次,她該不會真的要害死威廉了吧?
樊洛斯繃著臉龐,渾身散發森冷迫人的氣息,不曾瞄過攬在自己胸懷間的小人球,電梯門在陰暗的飯店地下儲藏室停下開啟門,他將白雪拖出電梯,直拖進幽暗溼氣重的地下室裡。
“你不應該在查理面前和威廉交談!”他粗魯地將白雪推進儲藏室深處的小房間裡,她重心不穩地跌在地上。
原以為她會反抗擺臭臉給他,或是拿那雙大眼猛瞪他,可是等了半晌,白雪屈起雙膝,小臉始終低垂,雙肩微抖。
樊洛斯一怔,微詫地彎下身子,伸手撥開她覆面的紊亂髮絲,霎時,一雙淚眸撞進他冷硬的心底,那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在昏黃燈光下顯得如此無瑕純真,滑過她白皙的臉頰,更顯出她的彷徨無助。
莫名地,那雙冷眸軟了些,伸出指頭揩去她懸在眼眶欲滴未落的珠淚,白雪錯愕,下意識抬眸望他,可是淚水模糊了焦距,只能看到霧茫茫的一片。
“你的目標明明是我,為什麼要連累威廉?你這個可惡的卑鄙小人!”
白雪掄拳捶他,害怕失去摯友的惶恐和焦慮已經讓她失去了所有冷靜。
見她撲來,樊洛斯展臂抱住她,白雪攻擊不成反而被他緊鎖在懷裡。
“放開我!我要去找威——”她的唇被狠咬了一口,然後趁她驚愣之際,那雙虎視眈眈的薄唇已經趁亂進攻。
樊洛斯扣住她拚命想甩開自己雙唇的小腦袋瓜,瘋狂吮吻她唇裡的芳香,把她的害怕與怒氣都吻進自己唇內細細品味。
“如果你再為了威廉那小子掉眼淚,我保證他絕對活不到明天。”他微喘息,貼在她臉側低語。
白雪星眸迷濛,想發怒又使不出力氣,眼淚也還沒收起來,眨眨眼,又滾出一堆晶瑩淚珠。
“你、你憑什麼?我愛為誰掉眼淚是我的事情,與你何關?”奇怪,她為什麼老是被他的吻搞得迷迷糊糊,還有些沉迷,他是想害死她的人耶!
他微挑如墨般深濃好看的眉,剛挺的鼻樑在暗影下更高聳,而黑眸還是一逕的幽邃不見底。
樊洛斯勾起一抹頗具深意的笑容,“這些眼淚,你應該留給未婚夫的,不應該隨便為別人流,不是嗎?”
第5章(2)
白雪怔了下,隨即憶起自己胡扯的那個謊言,臉頰上的暈紅漾得更濃。
“是、是啊,要是我的未婚夫知道你對我做了那麼多……不道德的事情,你這條小命絕對不保。”
樊洛斯漫不經心地輕撫上她的紅唇,“是嗎?你讓我很期待了,還真想見見你的未婚夫。”
她嘴硬地繼續瞎掰:“只要讓我逃出這裡,你就等著被我未婚夫砍吧。”反正她可以拜託夏雨潮先把老公借她充裝一下。
“好,我期待著。”他傾身又吻了她一記,深深地,幾乎不給她喘息換氣的機會,直到彼此心跳聲呈現幾乎一樣雜亂的同步頻率後才抽身。
樊洛斯俊美的臉龐定定地凝視她,看得白雪心焦意亂,差點就別開臉,可是她的下巴讓他牢牢扣住,逼她不得不迎視他的目光。
“你別動任何歪腦筋,就乖乖待在這裡。”他冷冷命令。
白雪扭動讓繩子綁得發紅的雙腕,很想反駁他,最後還是隱忍下來。她不應該再把力氣浪費在對脫逃無助的事上。
樊洛斯注視滿臉倔色的她一會兒,才起身踱出昏暗的小房間,當然不忘扣上門鎖。
他前腳一走,白雪連忙起身奔向門口,嘗試著將門撞開,卻搞得自己眼冒金星、肩膀發軟。
“去你的!”她氣得朝門發飆,明知道生氣沒用,可她還是忍不住對自己生起悶氣。
死定了,真像這個臭小子說的一樣,除非有個不怕死的傢伙願意拯救她,否則這個劫難她恐怕是逃不過了……
不怕死的人?除了羅蘭家族那些變態殺手外,還有誰比他們更不怕死?偏偏她只認識兩個羅蘭人:一個是娘到爆炸的威廉,一個是很會裝溫柔、喜歡扮豬吃老虎的狄海涅。威廉就不用說了,沒用的軟腳蝦,而狄海涅只會為他老婆上刀山下油鍋,不可能為別人隨便賣命,看來,她真是劫數難逃……
潮溼陰暗的空間內,只有一盞電燈發出微弱的光線,像是隨時都會熄滅似的,躺在冰涼地板上蜷伏昏睡的人兒不安地翻動身子,忽而開門聲讓她睜開眼——
兵荒馬亂的噼啪聲傳來,有人咒罵有人開槍,光用耳力研判也能大概知道飯店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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