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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我用強逼你,現在你如果還是不願意,就試試看能不能在這距離一刀砍下
我的頭來。”
蘭斯洛輕笑著,一手握著泉櫻的下巴,就把她往後推去,靠貼在背後牆上,而當
風華刀噹啷墜地,他知道自己取得了勝利,快意一笑,就要掠取那兩瓣嫣紅豐唇。
“……不愛我,就別要我。”
模糊不清的囈語,正是泉櫻最後所能作的最後頑抗。而這短短七個字,聽在蘭斯
洛耳中卻不啻于晴天霹靂。
“我不會給你機會的。不過,就算我不愛你,我一樣是要定你了。”
說著無理的話語,蘭斯洛吻了下去。野蠻而帶有侵略性的親吻,從豐潤的紅唇開
始往下延伸,經過小巧的下巴、粉嫩的頸項,來到那因為衣衫破碎而曝露在外的雪白
胸口,毫不猶豫地印下吻痕。
給壓在土牆上,泉櫻口中呢喃,似乎說了些什麼,蘭斯洛並沒有多理,直至舌尖
所嚐到的女兒家體香,變成一道鹹鹹的腥味。
是淚水嗎?
顯然不是。因為當蘭斯洛驚訝於眼前出現的一抹厲紅,抬頭上望,卻險些嚇得魂
飛魄散。
眼、耳、口、鼻,泉櫻美麗的臉龐上,大量的鮮血正不住溢位,襯著那張仙容上
痛苦的神情,更顯得淒厲可怖,令得蘭斯洛慌了手腳,連忙試圖止血。
“泉櫻!你怎樣了?”
急惶的叫聲,蘭斯洛全然沒有意識到,這是兩人同居相處以來,他第一次喚著對
方的名字。
“求你……不愛我,就別要我。”
像灘爛泥一樣,昏倒在蘭斯洛懷裡,這是泉櫻意識彌留之際,念念不忘的一句話。
※※※
泉櫻的問題極為嚴重,蘭斯洛剛開始以為是先前她衝破自己的封鎖,力量衝激之
下造成經脈重創,待得詳細檢查,這才知道不對。
除了經脈受創之外,泉櫻體內似乎有某種毒素開始發作,使得她的氣機執行亂成
了一團,忽快忽慢,體溫驟燙驟冰,當蘭斯洛試圖助她運氣療傷,情形更是控制不住,
泉櫻張口一噴,大口鮮血染紅了整個床壁頂。
不擅長醫術,蘭斯洛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雖然設法鎮住了內傷,但照這情
形下去,香消玉殞也只是早晚的事。
“媽的,連硬上都這麼麻煩,要不要搶在她斷氣之前,直接把該搞的事情搞完,
然後用棉被裹一裹,到外頭水溝扔掉算了……”
彷佛是發洩這種手足無措的怒氣,蘭斯洛自顧自地說著。然而,即使是刻意要自
己這樣想,他仍然是壓抑不下心頭的那股如焚急切。
為著什麼理由都好,蘭斯洛知道自己此刻無法坐視泉櫻的垂危,即使是把她救活
了好繼續報復都無所謂,自己絕不容許這女人就此死去。
定下心神,蘭斯洛藉助得自白起的知識,一一分析泉櫻可能的病因,最後仍然是
在生死花這樣毒物上猜到了端倪。
救治一名與己沒關係的天位高手,讓她跟在身邊,還傳她武藝,這是一件頗具風
險的事。蘭斯洛當時就猜測,宗次郎會不會預備了什麼手段,以防養虎為患?這個想
法此刻獲得證實,因為從種種症狀來看,宗次郎在施放生死花時,肯定用了某種自己
看不出來的毒物,只要一經催動,立刻便會發作,變成現在這樣子。
剛才肯定是不知為何觸發了藥性,所以才會鬧出事來,所幸一時間還壓抑得住。
而現在想來,難怪自己擒走泉櫻,新撰組那邊毫無所懼,原來是早有了應變之法。
解鈴還需繫鈴人,要解除這個毒物,除了找宗次郎拿解藥之外,別無他法。不過
卻有一個難處,就是人家怎麼可能毫沒由來地答應給解藥?就算不提出什麼苛刻條件,
最起碼也會要求交還泉櫻,單是這點自己就沒可能答應了。
“哼,民不與官鬥,官不與強盜鬥,就不信你不肯交出解藥來……”
略微一思索,蘭斯洛已經有了主意,在確認泉櫻一時三刻間不會有什麼問題後,
他便離開木屋,開始行動。
既然已經決定,蘭斯洛的行動就很徹底,發揮以前統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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