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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戰,自己努力地想要爭取勝利,怎奈天定的宿命就是
這樣嚴苛,擺在眼前的事實是,憑著自己的實力,永遠也沒希望戰勝這名命中宿敵。
一個人能承受多少次失敗呢?戰鬥至此,已經沒有必要繼續了,當豁盡所有信念、
實力去戰,仍然屈辱地慘敗,堅持已然沒有意義,但在一切鬥志塵埃落定後,自己仍
有必須完成的任務。
人不應該奢求不屬於己的東西,在那兩個人之間,從來也就沒有自己的存在,然
而,自己仍是打從心底希望見到她的笑臉,並願意為此付出。
知道陸放翁若死,會令她感到難過,這樣便已足夠,自己得把陸放翁從死局裡頭
解救出來。
險惡的殺局,在齋天位的無敵力量鎮壓下,也顯得不堪一擊;李煜委託自己的問
話,也向陸游發問出去。環視周圍眾人的驚駭表情,自己一生中最威風的或許就是此
刻了,那麼……在一切仇怨清算,任務也告一段落後,自己該做些什麼呢?
距離天草四郎的距離拉近,多爾袞積蓄著力量,試圖發出一記還不滿三陽威力的
烈陽刀。烈陽刀是能夠濃縮力量、猝然數倍爆發的技巧,有可能恃之殺敗比自己更強
的敵人,但對於齋天位那能夠迅速自我治癒的能耐,多爾袞也無半分把握。
(如果九陽烈焰刀驟發,有沒有可能斬得他來不及回覆?)
在考慮這個問題之前,似乎應該煩惱怎麼攻破齋天位的護身氣勁才對,但倉促對
上了這超越等級的力量,多爾袞也拿捏不準戰術,在心煩意亂中大受影響。
緩慢靠近天草四郎,這是一種十分詭異的情形,但眾人只能在打草驚蛇的風險,
與坐以待斃的結局中選擇其一,如果多爾袞不先破去天草四郎對眾人的鉗制,那麼別
說是反擊,就連逃跑都沒有機會。
只是,當多爾袞靠到近處,卻偏偏慢上了一步,陷入沉思狀態的天草四郎,恰巧
於此刻抬起頭來,雖然角度稱不上直視,但仍與多爾袞的目光短暫交接。
時間並不是很長,但卻已經非常足夠,多爾袞的野性直覺,讓他在瞬間把握到了
一種訊息。敵人此刻的眼光裡,除了殺氣之外,還有著某種東西,一種影響著這場戰
鬥勝負關鍵的東西……令得他明白,再和這人堅持戰到最後,已然沒有任何意義了。
便是因為察覺到這一點,多爾袞悶哼一聲,撤去了竭力凝運的烈陽刀,身形一斜,
竟以高速破空而去,直穿雲霄,幾下子就在雲層中消失了身影,繼旭烈兀之後,第二
個以不同形式脫離戰場。
石崇一眾人等看見天草四郎驟醒,本來正為著多爾袞的命運擔憂,哪知道他居然
這樣子說走就走,全然不顧盟友的立場,說得難聽一點,根本就是貪生怕死地抱頭鼠
竄。
堂堂三賢者之一,竟有這麼可恥的行為,眾人看得傻眼,一些個性較為焦躁的黃
金龍騎士,想到自己馬上死厄臨身,立刻便破口罵了出來。
石崇還保有著冷靜,儘管他亦不能理解多爾袞的行動,但他仍相信自己的判斷。
怯懦並非是適合這狂人的形容詞,以多爾袞的性情來說,這樣子恥辱的竄逃,會
對他以後在作戰時的心神狀態,有著無可彌補的打擊,所以他沒理由就這麼逃跑,那
麼…
…
沒有給石崇繼續發揮智略的機會,就在多爾袞撤身飛退同時,控制住眾人體內真
氣的那股力量開始運作,將他們的真氣激烈鼓盪,不住在體內積蓄、提升威力。
任誰也知道,當真氣提運到頂峰,卻無處可以宣洩時,就會在體內瘋狂炸開,令
人死得慘不堪言,而天草四郎似乎認為他們提運真氣的速度太慢,微一揚眉,以本身
力量幫上一把,這樣一來,眾人只覺得一股澎湃內勁由周身毛孔急湧入體,混合本身
真氣,頃刻間就超越了自己能夠控制的極限。
手足肢體,隨著真氣鼓盪,慢慢地膨脹起來,就連與本身肢體結合的黃金龍巨軀,
也在這股力量影響之下,有了失去控制的現象,只要再持續片刻,失控的真氣便能將
他們逐一爆成血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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