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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子的吧?
她該不會真是個失德的女人吧?
不可能啊?若是這樣,她就不會容許何承先對她動手動腳,呃……不會是因為他長得比何承先好看得太多、太多……不會是她迷上了他的“美色”吧?
天啊!若讓爹爹知道她迷戀“美色”而忘了女誠,只怕會從棺材裡頭跳出來砍她。
不是的,她不是這樣的!一定是這男人有魅惑邪術……好可怕,他真的好可怕!
撫著隱隱作痛、氣血翻騰的胸口,鷹詫異這個子嬌小、看似弱不禁風的千金大小姐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
他皺起眉頭瞪向任汀瀅,卻見到她瑟縮著身子,水靈靈的大眼佈滿濯。
那楚楚可憐的委屈模樣,霎時軟化了他的心、策動了他大男人的保護欲,差點忘了才捱過她兩掌的事。
當他不自覺的想起身過去扶她一把時,才動了動身子,一陣難忍的暈眩便化作一股熱流,直由胸膛溢位口中。
呃?他吐血了?
他訝異的看著自嘴角流下的液體…她……有本事將他打到吐血,卻又躲在一旁裝可憐?
[喔!該死!“他怎麼老是學不乖?又對她心軟了!
覺得自己像個傻瓜的鷹,憤怒的就想抓她算帳。
不用多說,他一動當然又是一陣氣血亂竄,讓他只好頹喪的坐在原地,試圖讓胸口的翻騰稍稍平息。
任汀瀅這掌勁雖沒用上十成,可也有八、九分,看著鷹的嘴角沁血、動彈不得,她雖然覺得他是罪有應得,卻又感到有一些些的不捨和不安。
好吧!算他運氣好,遇上她這個寬宏大量的名門千金,就不和他計較那麼多了。
她撐起仍打顫個不停的雙腿,小心翼翼的來到他身邊,自懷中掏出了手絹;為也輕拭去嘴角的血漬。
聽聽她的口氣!竟當他是個太過頑皮而受傷的小孩?
接觸到他那想殺人的目光,任汀瀅的手輕縮了一下,她囁嚅著:'這是你自找的,不能怪我……“
“該死的女人,你哪來那麼大的力氣?”鷹一瞼挫敗的咕噥著。
一再錯估了任汀瀅真是他最大的失策,但這兩掌之恨和不共載天之仇,他必然會從她身上討回來的。
他悻悻然的準備起身離去時,任汀瀅卻按住了他的肩頭,不讓他移動。
“哎……你別亂動!這兩掌我打得不輕,一定傷到內臟了,如果不先醫治的話,拖久了很難治癒,所以你最好是留在這裡養傷。”
她還敢留下他?鷹挑起眉直盯著她,盯得任汀瀅又是一陣臉紅耳熱,她立刻羞赧的垂下頭,不敢和他迷人的綠眸做正面接觸。
“別笑,我可沒原諒你的無禮喔!”看到他饒富深意的笑臉,任汀瀅發窘地嗅道:“本姑娘是怕你還沒能出得了任家大門,就傷重死在這裡,那會給我添麻煩的。”
他輕薄她:而且是非常放肆的輕薄她,沒將他一掌打死已經算是客氣了,就算現在一腳把他踢出去,讓他自生自滅也不為過,但是……她卻捨不得這麼做。
她打死也不要承認自己其實並不想讓他離開,打死也不要承認自己的確覬覦他的“美色”——當然,她打死也不會承認自己具有好色的本性!
她看了看他的腰際,給了自己一個留他下來的正當理由:
“不過,我們任家沒有多餘的能力供養你這張多出來的嘴,所以……”她伸手到他面前,“把你的銀子拿出來吧,我好替你抓藥療傷,多出來的就當是你的住宿費用和對我不敬的補償。”
他又想吐血了!鷹的綠眸差點氣得變紅。
搞了半天她還是不放過他那袋銀子,真不愧為商人的女兒:嗜財如命!
她要他留下來?
哼!既然她有興趣引狼入室,那他又何妨噹噹這匹狼?!
但不是現在……他撫著愈發氣悶的胸口。
先讓他將這該死的傷治好再說!
第四章
天色暗下,任汀瀅興匆匆地帶著一袋銀雨交給了陶總管。
然而,陶總管的回應卻教她直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不會吧?!二百多兩銀子還不夠用啊?”任汀瀅沮喪的看著一雙手在算盤上飛快打著的陶總管。
那個蠻子不是說這二百多兩銀子可以買幾個很好的丫鬟了,怎麼陶總管還說不夠用呢?
“陶總管,你是不是算錯了?那蠻子明明說過這是很多錢的啊?”
任汀瀅不服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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