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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說句不敬的話,就是按品種論,宋江哥哥當年是梁山大頭領,盧俊義只是二頭領,宋江哥哥的兒子應該比盧俊義大頭領的兒子更優秀。”
燕青突哈哈大笑道:“蕭讓,我本不願揭你老底,你自己非逼我揭你老底不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據我所知,宋江哥哥根本就沒有子嗣,這個宋安平根本就是宋清的兒子。”蕭讓也哈哈笑道:“這算什麼揭老底,宋安平是宋清賢弟的兒子沒錯,但是他已經過繼給了宋江哥哥,反到是據我所知,盧俊義的渾家賈氏當年和盧俊義的官家李固勾搭成奸想謀害盧俊義,最後被盧俊義釘死在陷車內時還沒替盧俊義生養,他什麼時候多出了這麼一個兒子?”
燕青正容道:“我家主人的有些事你們外人是不知道的,賈氏是我家主人的二婚,我的第一個主婦生前曾給我家主人留下一子,就是此人,由於我家主人剛開始不知賈氏人品怎樣,擔心賈氏對我小官人不存好心,所以就將小官人養在別人家中,這件事外人不知道,也不為怪,小哥是我家官人的獨根這一點錯不了。”
蕭讓冷冷道:“你說他是盧俊義的獨根他就是盧俊義的獨根?誰又能證明?”燕青聽到此話,反倒微微一樂,突扭頭朝時間道:“我怎麼聽人說你不是時遷的兒子,時遷是不是當了‘彪子’了,老婆給他帶了綠帽了,你是誰的雜種?”時間頓時火冒三丈:“誰他孃的說的,老子和我老子簡直一個模子裡拓出來的,誰他孃的是雜種?”燕青依然樂道:“長得像就行了嗎?誰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時間跳著腳罵:“狗孃養的,長得像還不行,誰他孃的敢給老子要證明,老子就和他拼了。”花普方在一旁拉了一把時間道:“間啊,別跳了,再跳樓板就踏了,七叔就要怪你了,你還看不出來嗎?是小乙叔耍你呢。”
燕青強忍著笑意朝梁緣道:“你聽到了沒有,誰如果再說你長得像你父親也不能證明你是你父親的親生兒,你就和他拼了。”時間直到此時才反應過來,跳到燕青身邊叫道:“燕小乙,老子招你了,惹你了,你一直跟老子過不去,你到底想怎樣?”燕青笑道:“好侄兒,你……。”正說著話,突然就出了手,一把抓向時間的“中府”穴,時間沒想到燕青正說著會突然出手,被燕青抓了個正著,頓時全身麻痺,動彈不得,燕青接著在時間的下巴上推了一把,卸了他的下巴,然後才繼續剛才的話道:“竟然敢跟老子稱老子,一旁反醒反醒。”
花普方在一旁邊替時間解穴邊朝燕青輕柔柔的道:“小乙叔,你這就不對了,怎麼能如此期負小輩呢。”燕青哼了一聲道:“我和他父親是梁山的結義兄弟,他是晚輩,怎能跟老子稱老子,老子這是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厚,你別費心替他解穴,老子的功夫既然敢以老子的名字命名稱浪子擒拿手,自然就只有老子能解。”
花普方摯出了挎在肩上的花弓道:“你既然和時遷伯父是結義的兄弟,就該明白梁山結義的情誼,別忘了是你先為老不尊,你現在快給時間解了穴,否則別怪小輩不懂禮數。”花普方一拉開架式,水閣內的氣氛頓時又凝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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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排座
梁緣慢慢的走了過來道:“小乙哥,我來對付他。”燕青卻一把拉過他朝花普方沉聲道:“你說我不明白梁山結義的情誼?你們知道他為什麼叫梁緣而不叫盧緣嗎?小緣告訴他。”梁緣沉聲道:“是為了記念梁山結義的緣份,所以我改名叫梁緣。”
燕青厲聲道:“你們誰願意為了紀念這份情誼而改名字?哪怕你是你父親的獨子,你家族的獨苗,什麼是為老不尊?你們以為梁山上難道和朝堂上一樣要小心翼翼,什麼話都不敢說嗎?我們都是兄弟,不是父子!縱是時遷在,我如此開玩笑,他也不敢和我動刀子,時間的話就全好聽嗎?他的話有幾句話是對的?是尊重別人的?好呀,現在你們蛋毛還沒長全,就想立規矩了,要替人出頭了,那就如你所願,劃出道來吧,想生死相搏還是切搓較量,放馬過來吧。”
楊再興突然走到燕青面前,一躬身施了一禮道:“是我們錯了,我為剛才我起殺心而道賺,也為小花的行為而道賺,時間本也是個出言無忌的人,他也無權利要求別人對他言語尊敬,不過請看在你和時遷叔父是結義兄弟的情面上放他一馬。”
梁緣心道:“這楊再興雖然為人狂放,是個急脾氣,卻是十分講理,和他搞好關係十分容易,那個花普方雖然說話輕柔柔的,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