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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魏紫從梁緣見到她到現在只見他笑過一次,那就是認為三變殺人杜飛蝶是齊日時笑了一次,看來三變殺人杜飛蝶也愛著齊日,罵魏紫是由情生恨,不過他真有些頭暈,魏紫稱齊日是大師兄,而三變殺人也是齊日的師妹,她們又是什麼關係,當下問道:“千機變齊日也是你的師兄,那麼你不是也和杜飛蝶成了師姐妹?”
魏紫忽用一種肅穆和尊敬的口氣道:“我和齊日師兄他們六個其實都不是一個師門,但是我們七個進了六扇門之後都拜在了正氣神俠他老人家門下,蒙他老人家不棄,教導我們為人處世,教導我們學會自重,教導我們勇氣,我們在他老人家的教導下成長成了一個正在的人。”
梁緣很是疑惑:“正氣神俠?能被為正氣神俠的人肯定在江湖上也是名揚四海的人物,我怎麼沒有聽說過。”魏紫嘆了口氣道:“他老人家還有一個名號,天地遊客。”梁緣忽樂了:“原來是許貫忠那廝,我當是誰啊。”魏紫怒道:“嘴上放尊重些,他老人家的名諱是你能提的嗎?”梁緣依然笑道:“許貫忠是我小乙哥的故友,當年多虧他送給我小乙哥一副三晉地圖,幫我們梁山人馬滅了田虎,這兩年我也見過他幾次,到不知道他竟然還有一個正氣神俠的名號。”
魏紫鼻孔哼了一聲道:“既然你和我師父相熟,就更應該助我擺脫三變那個丫頭。”梁緣正容道:“衝許老哥的面子,我可以幫你,但是你必須向我保證你不在胡亂殺人。”魏紫嘆了一口氣道:“你不瞭解三變,她師出長安古老的門派巧手燕門,這燕門的人不僅善於易容,而且還擅於製造奇妙工具,她們這一門造的工具都是匪於所思,令人防不勝防。她要殺我們,我們根本防不勝防,不殺光所有可疑的人,死的就是我們。” 。。
古怪的衣服
魏紫說著竟緩緩坐了起來,然後輕聲道:“好了,我們不談她了,你迴避一下,我處理一下我的傷口。”梁緣心道:“剛才喂魏紫的那顆赤色的藥丸果然非凡,可惜只有一顆,大概也是因為這顆藥丸非凡,所以連魏紫這樣的大捕頭也只才有一顆。”看了一眼魏紫被青龍臥墨池兩個女轎伕燒的衣不蔽體的衣服和糜爛的傷口,心說自己是不方便看她處理傷口,當下見旁邊有一處大灌木叢,閃身來到灌木處後邊坐下,耳邊聽著魏紫處理傷口時痛的輕輕的呻吟聲,心中卻想著如何去找阮小七和燕青。
他心中正想著心事,突然風聲一響,魏紫突然竄到了他身旁,俯在了他身邊,梁緣心道這魏紫處理傷口也太快了吧,剛想損她兩句,一眼瞥見這魏紫竟然穿了剛才被她毒死的老樵夫的衣服,不由大怒,喝道:“你……。”話還沒有出口,魏紫忽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梁緣心道:你殺了人家還剝人家衣服,簡直是太侮辱人了,竟然連自己喝叱也不願聽,太期負人了,當下伸手抓住魏紫的手腕用勁掰了開去,可是還沒等他開口,魏紫另一隻手又捂住了他的嘴巴,梁緣的犟勁也上來了,伸出另一隻手抓住魏紫捂著他的手又用勁掰了開去,可是魏紫不等他開口講話,忽臉突靠了過來,伸嘴堵在了梁緣的嘴上,梁緣這一下傻了,鼻中嗅著魏紫頭髮上淡淡的清香,嘴上感覺著魏紫冰冷卻柔軟的嘴唇,心頓時猶如飄在了雲中。
正在這時,突然灌木叢那邊傳來話聲:“鄭哥,這裡有具屍體,不過很古怪。”又一個很豪邁的聲音道:“有什麼古怪?讓我來看看。”
這時魏紫才緩緩的將她的嘴從梁緣的嘴上挪開,雙手搖了搖,示意梁緣放開他,梁緣也猛然驚醒,原來魏紫是發現有人過來了才躲了過來,為了不使自己出聲驚動來的人才不顧男女授受不親拼死有嘴堵住自己的嘴。還好現在天已全黑了下來,來人並沒有發現灌木叢後邊竟然還躲著兩人個人。
只聽最早發話的那個人用瞞怨的口氣道:“我說鄭哥,我早就說過把這兩個狼崽子做了算了,你偏要扛著他們走,麻煩不麻煩?”
那聲音豪邁的鄭哥沉聲道:“你知道什麼,這一次我們拜火教可謂傾巢出動,我們能不能在下次的聖火會上幫助公子獲得更多的權力,全看我們婁派能不能比他賀派殺更多的舊梁山好漢,雖然這兩個小狼崽子是兩條小魚,只是梁山後代子弟,但是憑他們倆人我們可以調更多大的魚。”
最早發話的那人道:“原來鄭哥你想憑他倆調更大的魚,我還以為你是為了呂哥才保著這姓花的小子的命。”那叫鄭哥的人笑道:“你呂哥是我們拜火教小養由基的弟子,這姓花的是小李廣花榮的兒子,你呂哥早就想和梁山的神射手拼一拼,看看誰是天下第一神射手,我們若殺了這姓花的小子,你呂哥是非找們拼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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