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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之徒,對自己教內之人都是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自己和魏紫要落入他四人手中那還有個好。
他正自猶豫是趁早逃命好還是現身相向好,自己旁邊灌木叢的另一邊有人咯咯笑道:“小妹妹好警覺的嗅覺,姐姐真是服了你了。”會隨著話音,從灌木叢中出來三個人,由於離得近,藉著朦朧的夜色,梁緣也看清了三人的模樣,當先一人衣服紅黃藍綠,是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少婦,後邊兩個是身體粗胖的村姑,兩人均是身穿著黑布粗衣,頭上烏黑的頭髮上卻盤著一個青色如龍形的花釵.這三人梁緣認識,正是從京城來的花蝴蝶和青龍臥墨池的兩個轎伕,梁緣即驚又喜,驚的是花蝴蝶和青龍臥墨池的兩個轎伕近在自己咫尺,雙方竟沒有發現對方,看來花蝴蝶三人和自己一樣,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鄭不為五人身上,沒有留意身旁竟然隱藏著人,喜的是自己和魏紫二人終於避開了被發現的危險。但是不由更加驚歎祖月的神奇,這麼多高手竟然都沒有她警覺,看來真如厲僧所說的,祖月小小年紀就做上了魔教的五行旗旗主之一決對有她的過人之處。他在驚歎的同時更加增加了戒備,以免被這個神奇的祖月發現。
厲僧和杜浪四人內訌時天王老子都不認,但是有外人在時還是長幼有序,由年齡居長的鄭不為代表發話:“來者何人。”花蝴蝶咯咯笑道:“姐姐我來自京城,我有個不懂事的妹妹和一個山東小貨郞私奔回了這山東,而我們的娘為此氣壞了身體,所以我這個姐姐只好追到了這裡。”
鄭不為還未答話,一旁的呂梟哈哈笑道:“這位夫人也太會說笑了,難道期負我們是傻子嗎?追私奔的妹妹?半夜三更!荒郊野外!你老人家未免謊話說的太不靠譜了吧?”花蝴蝶忽發了怒,喝道:“你個混蛋,老孃我還沒嫁人呢,稱什麼夫人?再一個老孃真有那麼老麼?竟然稱我為老人家。”
呂梟倒毫不動怒,依然笑道:“你自稱老孃,卻不許我叫夫人和老人家,未免有點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味道了吧。”花蝴蝶依然怒氣未消:“老孃嫁了幾次人了,現在還待閨在家,你那樣說老孃,老孃還怎樣嫁出去?”
祖月在一旁聲音輕飄飄的傳來:“我說年輕的姐姐,我們也別兜圈子,我明說了吧,你若追你妹妹和那個小貨郞就去追她們,別來煩我們,我們不想和你磨牙。”花蝴蝶咯咯笑道:“‘年輕的姐姐’這個小妹妹說的我愛聽,不過小妹妹,我也不想和你們磨牙啊,你們抓了我的不懂事的妹妹和那個小貨郞,我不和你們磨牙和誰磨牙啊。”
杜浪在一旁哼了一聲道:“原來是想打我和鄭哥抓的狗男女的主意,告訴你,沒門。”花蝴蝶依然笑道:“你只說對了一半,我只打女的主意,對你們抓的狗男沒興趣。”
梁緣在一旁心中一喜,看來花蝴蝶把杜浪和鄭不為抓的孫小妹和花普方當成了自己和魏紫,他們狗咬狗,一嘴毛,但是他奇怪的是花蝴蝶為什麼能那麼肯定杜浪抓的人就是自己和魏紫。
杜浪又“嗆啷”一聲抽出了他的刀:“少他媽的繞圈圈,救人就是救人,別說別的,來吧,打贏我,人你帶走,打不贏,你們就也留下吧。”
花蝴蝶雙手輕拈,手中已然多了兩隻花花綠綠的蝴蝶:“哎呀!那就真的不好辦了,我們的母親是很嚴厲的,她發了怒了,非要我將我那不成器的妹妹帶回去不可,我若不帶她回去,後果是很嚴重的,要是你們不把她交給我,我只好動手搶了。”話語雖然輕柔,但是卻充滿了殺氣。
梁緣知道花蝴蝶口中的母親其實就是她的主人洛神,現在雙方都在玩深沉,說話遮遮掩掩,但卻正好一錯再錯,都不知對方所說的人不是自己真正要的人。
杜浪挺刀大踏步的向花蝴蝶走去:“搶人,我看你自身也難保才對。”花蝴蝶手輕輕向前一送道:“年輕人,彆著急爭鬥,先送你兩隻蝴蝶玩玩。”說著手中的那兩隻花花綠綠的蝴蝶“咻咻”的飛向杜浪。
杜浪哪裡知道花蝴蝶蝴蝶鏢的厲害,揮刀一刀砍中了兩隻蝴蝶鏢,口中喝道:“老子不稀罕。”蝴蝶鏢被杜浪的刀砍中後,"砰"的一聲炸了開去,"嗤""嗤"聲響,那蝴蝶鏢炸成一團細如牛毛的蜂針飛向四方,杜浪“啊”的一聲,身體中了無數的蜂針,他感到身體發軟,“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花蝴蝶咯咯笑道:“小弟弟,你也別害怕,我的蜂針上不是毒藥,而是麻藥,不過,現在誰留誰還不一定了吧。”她的話還沒說完,眼前突然多了一個筆頭,那筆頭如毒蛇一般刺向了她的眼睛,她心一慌,急向後退,但是另一個筆頭又如毒蛇般的刺了過來,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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