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1/4 頁)
那個杜小弟大怒道:“老子是暴發戶,你們他們是什麼東西,靠舔孔改和賀從龍的腳趾頭混上來的東西,憑你們有什麼資格當五行旗旗主和五散人。”那姓厲的頭陀陰森森的道:“老子沒有資格?那你他媽的又有什麼資格?那個狗屁婁雲又他媽的有什麼資格?拜火教的四*王,五大散人,五旗旗主之位難道是為了你們幾家開的嗎?拜火教的滅亡就是滅在你們這些世襲的觀念上。”
那杜小弟忽“唰”的抽出單刀喝道:“厲僧,拜火教從一個小教會壯大成天下第一教靠的就是漆園會盟的十八好漢,而拜火教的聖火能在梁山匪徒的毒手下保全全靠婁副教主力挽狂瀾,以身相救,你們這些小婁羅小蝦米不知好歹,竟敢口出狂言侮辱婁公子,今天老子就讓你嚐嚐什麼是拜火教真正的高手。”
那叫厲僧的頭陀橫起禪杖喝道:“杜浪你也想稱高手,不過一個臭打鐵的混帳兒子罷了,老子今天就領教領教。”那叫杜浪的杜小弟喝道:“你他媽的敢對我老爹不敬,我殺了你。”說著單刀忽一把將火堆朝厲僧挑去,然後揮刀朝厲僧頭上砍去。
厲僧本來有禪杖在手,但是他們平常拌嘴也最多是對罵,就是動手也最多是切磋的性質,從來沒有動殺心的,他那裡會想到這杜浪一出手就是殺手,單刀挑來的火堆已使他手忙腳亂急揮禪杖擋開,哪還來得及去封杜浪的單刀。
眼看杜浪的單刀就要將厲僧的頭開瓢,正在這時,忽兩根判官筆在厲僧頭頂“當”的一聲將杜浪的單刀架開。
架開杜浪單刀的正是和厲僧一起來的姓呂的書生,梁緣見他來的時候是空手,卻神不知鬼不覺的手中突然多了兩根判官筆,這姓杜的出手雖然狠辣,但是看姓呂的身手絕不在這杜浪之下。
那厲僧忽如發了瘋一般,怒喝道:“姓杜的鐵匠崽子,你他媽的玩真的,老子跟你拚了。”說著掄起禪杖,如瘋子一般疾風般攻向杜浪。禪杖不僅罩住了杜浪,而且連旁邊的那個鄭大哥也波及進去。
杜浪也不答話,只是悶著頭揮刀迎站,雖然厲僧的禪杖勢如疾風驟雨,但是這杜浪的單刀一點也不示弱,並且杜浪出手狠辣之及,有些陰損狠辣的招手使厲僧防不勝防,只是罵娘。
並且由於厲僧的禪杖波及了那個鄭大哥,那個鄭大哥在禪杖波及他時立刻出手相對,杜浪一遇到這個情況就順風猛攻,厲僧本來應付杜浪的陰損辣招已夠吃力,加上這姓鄭的在一旁推波助瀾,更使他險象環生。
那姓呂的書生在一旁頓時站不住了,喝道:“鄭哥,你也有心想切磋一下,別說小弟不給面子,小弟就也來玩兩把。”
鄭不為和呂梟
杜浪從開始打鬥時就只是悶著頭的打鬥,不發一言,現在聽了姓呂書生的話,突大喝道:“你少他媽的假惺惺,要打便打。”說著手突一揚,一把飛刀突如閃電一般襲向姓呂的書生。
姓呂的書生手一張,那不知藏在身體何處的兩個判官筆閃現在手中,他用非常優雅的姿勢撥開飛刀道:“杜浪;你既然將你家的絕技鐵匠飛刀都拿出來了,姓呂的若不拿出拿手本領肯定會使你失望的。”說著判官筆一揮攻向杜浪,那姓鄭的大哥怎會使姓呂的書生和厲僧兩人人夾擊杜浪;閃身攔在姓呂的書生和杜浪之間揮拳接住姓呂的判官筆道:“鐵匠神的鐵匠飛刀你就不必領教了,你的對手是我。”
梁緣眼見杜浪和厲僧,姓呂的書生和姓鄭的大哥打成一團,心中不由嘆了一口氣:“今天梁山子弟為了爭一個梁山大頭領打了個昏天地暗,自己還感嘆梁山好漢都勢力,不團結。現在看魔教的人為了新舊勢力之爭也打的翻天覆地,就可以看出,大宋王朝雖然腐朽不堪,梁山好漢個個英雄了得,方臘的人馬也個個人物非凡,但是一個內訌,就可以結束一切,他們永遠成不了氣候。”他正自感嘆;身旁的魏紫突的身子一歪,忽倒在他的懷裡,梁緣一驚,發現這魏紫身子發軟,顯然剛才提了很大精神,但畢定是身負重傷,在也支援不住,所以倒在了他的懷裡,不過聽她呼吸甚是綿長,顯然無性命之憂,有心推開魏紫又怕發出響聲驚動那邊幾個人,只好輕輕的將魏紫摟在懷中,但是今天挨的那個巴掌又使他不敢動分毫。
這時候和姓呂書生還有厲僧一起過來的那個十幾歲姓祖的小姑娘邊慢慢的燃篝火,邊輕柔的道:“打吧打吧,你們的內訌已經造成了梁山人馬血洗幫源洞,還造成了聖姑之恥,現在又跑到梁山的地頭來內訌,真真的個個都是恬不知恥。”
姓祖的小姑娘話語輕柔,但是聲音卻清晰的傳遍了打鬥中的每一個人耳中,正所謂有理不在聲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