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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也逃不了,這幾個人手段狠辣,自己如果逃不了,被他們捉住肯定會折磨自己個夠,唯今之計只能虛以委蛇。他來到魏紫身旁,突然看到魏紫幸災樂禍的表情,想到馬靈和瓊英還等著自己搬兵去救,不由怒到了極點,再也顧不了其它,大喝道:“你高興了吧,遂你的心了吧,把解藥給我,你還想挾持我到什麼時候。”
魏紫給了他一個白眼,輕聲道:“我不給,我們只能是一個繩子上的螞蚱。”話中不言而喻,只要解藥不給梁緣,梁緣就無法丟下她不管獨自逃生。但是梁緣被怒火攻了心,脾氣中的拗勁上了來怎能管的了自己,扭頭朝下坡的路走去,口中喝道:“老子就不跟你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杜浪在他身後樂道:“哎喲喂,小兩口還吵架呢,不過,小子,你要想走,那就把命留下來。”梁緣頭也不回,沉聲道:“老子命可以留下,就是人不想奉陪了,隨便吧你們。”魏紫也沉不住氣了,低聲道:“回來,別犯混,我給你解藥。”梁緣哼了一聲道:“老子現在不稀罕了。”他話音剛落,一柄飛刀貼著他耳旁飛了過去,他心中猛的一驚,猛然醒悟自己是犯混了,自己要是非要走,呂梟這幾個人非要了自己的命不可,杜浪的飛刀只是提醒自己,自己就是丟了命又怎樣?就能有人去救馬靈和瓊英?當下回身來到魏紫身邊伸手道:“拿來,你答應的。”魏紫冷冷道:“早午晚各一次,每次生薑三大塊,熬半個小時喝了,連喝三天,其毒自解。”
當下,梁緣揹著魏紫和呂梟鄭不為幾人連夜出發,他們一行人一直向西南行去,一直走到了天亮,祖月卻要求幾人加快了腳步,幾個人都是一天一夜沒睡,梁緣更是東西都沒吃一口,又失去了內力,揹著魏紫幾乎快要累瘋了,感覺全身發軟,隨時都要倒下,恨不得躺在路邊睡他一大覺,可是祖月卻一點也不像一夜沒睡的樣子,只是要求拚命趕路。別人還好說,只有杜浪嘴不閒著,抱屈個不停,但是祖月就是不理他,一直到日到中午,前面遠遠出現了一個村落,祖月卻並不讓人進村,在村旁的一個小土包上停下了腳步,輕聲道:“我們在這裡打個尖,然後要繼續趕路。”
杜浪放下他扛的孫小妹,仰身躺在地上大叫道:“我的姑奶奶啊,你要累死哥幾個不成,前面是沒人煙,現在好不容易有人煙了,你又不讓進村,我們在躲什麼?我們又怕什麼?”也許祖月也是累壞了,突然勃然大怒,歇斯地裡的道:“吵吵吵,就你能吵,你說我們在躲什麼?梁山的人馬公孫勝樊瑞我們惹得起嗎?洛神三變我們惹得起嗎?六扇門的齊日他們我們惹得起嗎?我們和龐野他們幾人相約在石碣村見面,他們人呢?負責我們這次行動的鄭魔君鄭前輩他人在呢?荒效野外他們任何一夥勢力圍住我們,我們都沒法脫身。”
鄭不為在旁道:“祖月說的對,孫子曰‘進而不可御者,衝其虛也;退而不可追者,速而不可及也。’我們現在趕快離開這梁山地區,等退到濟州府,匯合接應我們的薜法王和杜法王我們就安全了。”
杜浪仍然嘴硬:“在這休息和進村休息不是一樣嗎?”呂梟鼻孔哼了一聲,低聲道:“笨蛋,三變是什麼人?千變萬化,在人群中更危險。有閒功夫還不如辦點正事。”說著拍開花榮的穴道朝花普方道:“小雜種,不想餓死吃點東西。”哪知花普方一解開穴道卻先朝梁緣譏笑道:“嘖嘖嘖,這不是我們梁山泊新當選的大頭領梁頭領嗎?”
逃
花普方這一句話一出口,不光梁緣嚇了一跳,杜浪鄭不為幾人也是嚇了一大跳,杜浪的嘴最賤,率先口中也學著花普方的“嘖,嘖”道:“好小子,沒想到你還是條大魚,兄弟幾個自認都是老江湖了,沒想到都在你身上看走眼了。”
這時花普方已經解開了孫小妹的穴道,孫小妹來不及罵捉她的鄭不為和杜浪兩人,卻先朝花普方怒道:“小方,你混蛋,你是不是成心要他的命?”花普方不怒反樂,陰陰的笑道:“哎喲喂,我的小妹,你還沒過門呢,就這樣護著你未來的女婿,是不是太有點倒貼了。”孫小妹的生性質樸,花普方的一句話使的她又羞又氣,頓時在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杜浪抽出單刀慢慢朝梁緣走過來道:“小子,今天老子先挑了你的手筋和腳筋,然後把你帶到幫源洞血祭聖教死去的弟兄。”梁緣嚇得連退幾大步,連連搖手道:“且慢動手,有話好說,你若挑了我的手筋腳筋,可是沒人做苦力幫你們扛人了。”
杜浪毫不停步,獰笑道:“有了你這條大魚,不知能引來多少條小魚來,他們幾人現在做了又何妨?”正說著身子突然加速,一步大跨越,單刀劃過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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