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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勇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古越馳的面前,手指著前面聚集最多人的區域,“那裡就是我們懷疑的女神廟入口處。”
“那裡是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嗎?要不然你怎會認為那裡就是女神廟的入口?”古越馳不敢輕忽大意,這有可能是本世紀最大、最重要的發現。
王勇指著另一處,“那一帶發現許多黃土人像殘塊,然而前面這一處則一無所獲,從這情形可判定,女神廟的入口處應該在西方那堆土丘。”
“唔。”古越馳輕輕回應。
裴從彥露出無聊不耐的表情,跑到其中一堆人之中,彎著腰觀看他們清理殘片。
“那決定什麼時候開始挖掘?”古越馳急著想一探究竟。
“就等你來發號施令,只要一聲令下馬上開始挖掘。”王勇神情嚴肅的說。
“好吧,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開始動工。”古越馳面無表情,內心卻是異常澎湃。
王勇轉身大聲宣佈:“注意了,大夥兒現在暫時放下手邊的工作,開始著手開挖西面凸出的那堆土丘。”
倘若找對地方,隱藏於地下五千年的文化就可以重見天日。
他掃了身邊的裴佩一眼,發現她的眼裡綻現一閃即逝的燦爛,由此看來,她和他一樣急著想一探究竟。
為了不破壞女神廟的完整,每個人拿著鏟子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挖掉土丘每一堆沙土。
“看到了、看到了。”突然有人大叫。
在一旁靜候佳音的古越馳拉著裴佩,迫不及待衝往大聲叫喊的方向。
男人就是男人,根本忘了他的一個箭步,她必須要兩步才跟得上。
古越馳、柴影和王勇氣定神閒的站在剛才大叫的工人前面,只有她好像跑百米賽跑似的,上氣不接下氣。
工人手指黑暗洞口,“背後是空的。”
古越馳一馬當先來到洞口,用手將洞口邊的土壤扒開,彎著腰,將臉貼向洞口,“給我手電筒。”
王勇將隨身攜帶的手電筒交給他。
古越馳用手電筒的光照射洞口裡,剎那間圓睜大眼,“哇!”
“什麼事?”裴佩耐不住好奇的上前學他將臉貼向洞口,藉由手電筒的光往裡面一探,頓時頭皮一陣發麻,嚇得花容失色尖叫一聲,跌坐地上。“啊──”
“你們看到什麼?”柴影忍不住好奇的問。
“裡面……裡面好多、好多蛇……”她嘴唇顫抖地囁嚅。
“蛇?”王勇半信半疑,拿起手電筒照射洞口,一條蛇已隨著突如其來的光線而鑽出來,嚇得王勇急忙跳開。
身邊的人見狀連忙抓起蛇,往旁邊一扔,然後抓起一塊石頭暫時堵住洞口,免得爬出更多的蛇。
古越馳望著洞口,傷腦筋的緊蹙著眉,“該怎麼辦?”
不能炸,怕傷了古蹟。
“能不能用火?”裴佩試問。
“可不可用藥毒?”柴影也插上一腳。
古越馳下了最後決定,“用藥好了。”他轉身瞅著臉色仍然蒼白的王勇,“能拿到毒死蛇的藥嗎?”
王勇面無血色、心有餘悸的道:“我去想辦法。”
“這附近有地方可以借宿嗎?”古越馳又問。
“借宿?”裴佩驚呼,他不打算回飯店?
“路途太遙遠,一來一往太浪費時間,不如看看這裡有沒有可以借宿的地方,也省去一路奔波的辛苦。”古越馳解釋。
裴佩能理解,沒有異議,“也對,就依你。”
晚上,他們一行人就在該處找旅館住下。
裴從彥早已經累得趴在古越馳的肩上呼呼大睡,裴佩累得抓著古越馳的衣角支撐幾乎要四分五裂的身體。
這一刻古越馳終於懂了,為什麼男人是一家之主,他暗地裡竊喜這輩子能成為裴佩和裴從彥的支柱。
他們找了一間不起眼的旅館,雖沒有頂級享受,但還算乾淨,此刻他們最需要是一張床和一盆乾淨的洗澡水。
面對大通鋪,裴佩的心頓時跌入谷底卻又莫可奈何。
古越馳先將裴從彥放在床上,為他脫去腳上的鞋子,溫柔地拉上被單,宛如一個慈祥的父親。
然後他轉身瞅著一臉落寞的裴佩,“委屈一晚。”
“我能瞭解。”她當然知道,出門在外又是這種偏僻的鄉鎮,能有這樣的旅館已經是萬幸。
他釋然一笑。
“你想明天能順利進入洞穴嗎?”柴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