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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混亂失敗告終,鳳藍帝過了個終生難忘的壽辰!
——帝攻臣受-絕色男後——
深夜,丞相府。
岑霜站在書房的窗子前,回想著今日在宮裡發生的一切,似乎發生了很多事,鳳藍帝對岑吟的心思,華妃的算計,月淺的逼迫,雲初的深藏不露,鳳麟軒灼熱的目光,鳳血的霸道,還有齊墨的殺機,連他都出現了!
想到那抹高大的白色身影,岑霜眉頭又擰緊了,三年了,他終於出現了!
可是為何月淺會叫他師傅?難道他是上月國的人?又或許這其中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一陣輕風般的輕響傳來,岑霜身子微震,轉過頭去,見那抹白色身影正站在書房中間,他眸中掠過驚喜,走向他:“你終於來了!”
“霜兒!”月落憐愛地叫岑霜,眸中盡是寵愛,眉間的黑痣在淡淡的燭光下,更顯得嫵媚。2
“徒兒拜見師傅!”岑霜走至月落身前,恭敬掀袍跪拜。
“起來!”月落扶起他,拍拍他的肩膀道:“你長大了,能挑起鳳淵的重擔,為師就放心了!”
“師傅,這三年你去哪了,徒兒一直在找你!”看著月落風華絕代的臉,岑霜眸中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敬愛!
三年前,他失去雙親,連唯一的師傅也在母親去世後消失了,令他孤獨一人,獨挑重擔!
月落淺淺看了岑霜一眼道:“霜兒,你長大了,師傅不可能一直在你身邊!”
岑霜低頭,他知道!
收回搭在岑霜肩上的手,月落負手走向桌案,看著桌案上鋪著的宣紙上,正盛開著一朵血蓮,美得妖豔無比,他輕笑:“霜兒的畫畫得越發好了!都快超過為師了!”
岑霜亦瞥了眼桌上的紅蓮,想到了什麼臉上微怔,解釋道:“師傅,我與他毫無關係……”
月落揚手阻了他:“霜兒,你如此聰明的人怎會不知,越是解釋就代表著掩飾,為師並沒說你與鳳門主之事,你卻急著向為師解釋,這說明你心中是有他的!”
“……”岑霜無話可答,師傅亦是聰名絕頂之人,何以看不穿他的心思?
“霜兒,鳳門主是人中龍鳳,為師真心希望你與他交好,憑你之能與他之才,你二人將必是這天下之主!”月落眸中閃亮道。
“徒兒無心天下,只希望鳳淵能長存,鳳淵百姓能平安度日,便已願足!”
“天下合久必分,現今鳳淵又得罪了上月國,上月鳳淵必有一戰,如果你想守住鳳淵,讓鳳淵百姓安好,必要做這天下的主人!”
“師傅是上月國之人?”岑霜問。
月落搖頭:“我本是山野一閒人,只不過欠了上月國國主一個人情,才受命於上月國,待這人情還盡,為師自然還是個閒人!”
岑霜不解道:“既然受命於上月國那為何鼓勵我與上月交戰?”
“上月國未出明主,太子月淺醉心武學,四處挑戰高手,鬧得民不聊生,且上月國早年多行不義,怕是氣數將近,為師夜觀星象,有兩顆慧星臨世,一顆在出雲國方向,一顆便在鳳淵!”頓了頓,月落再道:“鳳淵太子無德無能,鳳門主本是九五之尊之相,二九年華便如此不凡,怕在不久的將來,鳳淵必是他池中之物!”
岑霜眸中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沉默了一會兒,道:“徒兒也覺得雲初是個深藏不露之人,他若與鳳淵為敵,將是最強大的對手!”
月落點頭:“他的武功絕不在為師之下,怕是唯一能與鳳門主匹敵之人,且他在出雲國深得民心,又得出雲國皇帝重視,他外表溫文爾雅,實則眸中暗藏著戾氣,是個城府極深之人!霜兒要小心防範!”
“徒兒知道!”
月落緊盯著岑霜,沉了半響,徒然問:“聽說你爹去世前告訴了皇上一個秘密,霜兒可知是何事?”
“徒兒不知!”
“想必是件大事……”否則也不會換來岑府滿門榮耀,月落憶起一張絕世之顏來,眸中一沉,凝兒……
岑霜亦是贊同,如若不是大事,何以會讓皇上如此恩寵岑家?
看著月落的挺拔的背影,岑霜問:“師傅,如若有一日,鳳淵傾覆上月,師傅可會來鳳淵?”
“不會!”月落回答得肯定。
岑霜沒有問為什麼,因為他知道,月落是那種習慣於閒雲野鶴無拘無束生活的人,卻不知道為何受上月國受制,如果有一日上月國滅亡,那月落自然是迴歸他的生活的。
月落走了,岑霜還立在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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