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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霜搖了搖頭。
岑吟稍稍放了心,又蹲下來問子衿道:“兒子,你有沒有事?”
子衿亦搖頭。
月淺見岑吟這麼擔心,趕緊解釋:“吟兒,我只是見你!”
岑吟起身,看了月淺一眼,輕輕撫上小腹,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該如何?
“可你傷了霜兒!”鳳血吼道。
“是他技不如人,怪不得任何人!”月淺亦吼了回去。
鳳血心疼看了岑霜一眼,再陰寒看向月淺道:“若非霜兒取了十日之血為太子入藥,身子虛弱,就憑你如何能傷得了他?”
月淺心頭一驚,難怪發現他今日力不從心,原來那傷是取血入藥所至?他深知這取血之痛,原來岑霜也受了他曾經的痛?
他心頭微微不安,早知岑霜有傷在身,他是不會與他動手的,就算贏了他,也是勝之不武!
見月淺沒話可說,鳳血威嚴令道:“將私逃天牢的月淺抓起來,明日午時問斬!”
眾人一驚。
岑吟更是腦中轟隆炸響。
“是!”司徒秀四人立即抱拳領命。
“求皇上饒了月淺!”周芸芝撲通跪地求道。
風華驚呼:“芸芝!”
風華朝周芸芝搖頭,月淺傷了岑霜又挾持子衿,還敢威脅鳳血,就算大家是舊識,鳳血現在也是一國之君,天子威嚴,豈會由你一句話就罷數的?到時候求情不成,還會連累你周家一門!
周芸芝亦看向風華,月淺固然犯下滔天大罪,卻也出自於情,她是月淺的朋友,若不能為他說句話,她就算明哲保身,又能如何安心?
“求皇上饒了月淺一命吧!”周芸芝收回視線朝鳳血一拜,再求道。
風華拽緊拳頭,滿眸傷痛。
“周姑娘,這件事情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朕不想累及無辜,你的血染霜朕很喜歡,你也是個難得的刺繡天才,沒必要為了某些不值得的人累及自身!”鳳血語氣微緩勸道。
“不!”周芸芝抬頭毅然喊道,然後轉頭看了月淺一眼,再對鳳血道:“皇上,民女認為是值得的!皇上若知道了真實的月淺,便也會如同民女一般待他如友!”
鳳血看著周芸芝,她三番兩次為了月淺不顧性命,今日他倒是想聽聽她能說出什麼來,臉色一沉道:“今日朕且聽你一言,說!”
周芸芝趕緊磕頭一拜,緩緩道來:“月淺愛岑小姐,至那年鳳淵帝聖誕宴上便開始,至今未斷。一直以來,為了岑小姐費盡心機,都只想與她相守白頭,縱然方便用錯了,但這也是出自於情。
上月國覆滅,他有幸存活,為了救岑小姐,求了棲月山的靜和師太一個月,終是求得師太願意拿紫蜥蜴救她,但他欣喜趕到鳳臨門時,岑小姐已魂歸西天,傷痛之餘他並沒有放棄,再次求得師太救活了岑小姐,整整一個月在岑小姐床邊衣不解帶茶飯不思地照顧,連尼姑庵裡無情的尼姑,也被他的深情感動,每每提起,無不眼紅落淚!
民女遇到月淺的時候,他正在街頭賣藝,當時民女並沒認出他來,只是覺得他氣宇不凡,能低下頭來向百姓討銀子,肯定是一時落難,給了他銀子後便走了,去而復返之時,卻見得他被幾個富家小姐欺負打罵……竟被罵小白臉,窩囊廢,他都無動於衷。
皇上必然知道,上月國太子向來驕傲自負不可一世,就算落迫也不會被一群女子奚落而不反抗,可他沒有反抗,是因為他需要銀子,因為棲月山靜和庵裡的岑小姐命在旦夕,他必須拿銀子回去救她的命,所以他才忍下那奇恥大辱,任那幾個富家小姐辱罵屈打……”周芸芝已是哽咽得說不下去。
眾人齊齊看著月淺,心中慢慢對他消了些怒恨,而岑吟已是淚流滿面,捂嘴痛哭。
月淺捂著胸口站在一旁,纖瘦而憔悴的身子,給人一種弱不經風之感。
周芸芝壓下傷痛,繼續說:“民女自小有多管閒事的習慣,見如此場面便幫月淺解了圍,月淺走後,民女想起了月淺的身份,心中驚訝,月淺堂堂一國太子,何以會低聲下氣在街頭賣藝?便暗自跟著他到了棲月山,得知了月淺對岑吟的一片深情,民女深受感動,突然覺得,無論月淺曾經有多罪大惡極,但他對岑小姐的深情卻足以感動天地,足以功過相抵,因而不顧一切都想幫他和岑小姐!
岑小姐命在旦夕,已到了藥石無醫的地步,上天見憐,讓月淺遇上了無毒公子,無毒公子說能救岑小姐,月淺高興得快瘋了,後來岑小姐的病慢慢好了,我暗自為他們高興,一次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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