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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順。
“嗚哇,糟!”
一手掩著被傷的眼,另一手則是抵擋住白槍,當拳頭與槍尖碰上之際,艾斯頓是從席悠悠那厭惡的目光中,彷彿看到自己的下場。
“我、我不會輸的!”這是他強烈的欲求,不過事實上,在眼睛被傷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是走上敗亡一途。
回應著他徒有氣勢,卻沒凝聚足夠力量的直拳,席悠悠以巧勁把拳頭掃開,嘆道:“這種戰鬥,真是很不有趣!”
她不是針對艾斯頓而說,只是因為心底納悶才會這樣低罵。
而聽見她的不滿,艾斯頓可是下意識的喊道:“不有趣就不要打,可沒人迫你來送死!”
眼睛和口腔傳來的痛楚已經麻痺了他的理智,沒法認清自己已走上死亡一途,堅持的跟席悠悠戰鬥。
艾斯頓才剛喊出,席悠悠可是用沉重的語氣斥罵:“你以為我來這兒,只是湊熱鬧嗎!”
白槍猶如疾風的劃過臉領,頃刻,艾斯頓的臉領即多出一道血痕,不過對於受到重創的本人來說,這道血痕已算不了什麼。
“你們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不有趣!最近總是跟黑道扯上關係,我的心情可是糟透了!”
這是艾斯頓第一次感受到席悠悠的殺氣,彷彿擁有絕對冷靜的她,這種氣息其實很難會在她身上找到,然而看著艾斯頓,她終是忍不住。
這場戰鬥,早就被她判定為不有趣之列,本來依她處事法則是不會介入,然而因為席紫苑對於黑道組織的矛盾態度,這個當妹妹的是忍受不了,唯有代替席紫苑出戰。
席紫苑因為黑道才會有的不有趣嘆息,她才不想再次聽到。
作為什麼樣的身分也好,名為席悠悠的少女,也不過想遵從自小就有的夢想,跟父母和親姊一起過著悠閒舒適的生活罷了,然而父母的離逝既然發生又改變不了,那麼就跟親姊一起舒適生活,她可是明白到現實的殘酷,不過……
席紫苑卻因為黑道而苦惱自責,如果偶爾的嘆息還好,但最近一次、兩次、三次……多次的嘆息,卻是讓她這小小的夢想扭曲,因此,即使行動再不有趣,席悠悠始終有著必需參與的覺悟。
“你到底……是誰?”面對難以改變的未來,艾斯頓只有盡最後努力,至少他想知道能打敗自己的是誰。
不過對於他的身分,席悠悠卻沒有表示出任何的尊重,事實上,也沒必要給予。浩劫之眼,說到底,也不過是販賣毒品的機器罷了,尊重?
對於這輩子過著不偷不搶、安份守紀生活的席悠悠來說,要給予為非作歹之人尊重,那可以說等同侮辱自己一直過的生活,故此……
“你沒資格知道。”
白槍神速地貫穿艾斯頓的頭顱,不過艾斯頓也揮出這生人之中的最後豪拳……
第三章 雪櫻之刀
“就算轉換得再快,但始終不是一招!”
“怎麼可能!”
倉島景人無法相信可稱突變的變化,眼看要收服反抗的雪櫻是志在必得之時,自信的一刀卻是在他眼前被破解。
就在夜暗殺轉為晝光殺的剎那,凝雪的虛無是讓雪櫻有機會突破,即使晝與夜轉換得再完美,不過始終不是一招……
“倉島景人,晝與夜之間,必然會有黃昏存在,別忘了這件事!”
晝光殺完成前的一刻被反殺,始終不及的倉島景人,眼睜睜看著雪櫻舞弄起東贏刀朝自己直劈,就算進行了回遴的動作,不過這集快、絕、狠於一身的斬劈,頓時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深長的傷痕,頃刻,鮮血就像決堤般染紅了上衣。
“不、不可能這樣!你剛才那一刀不是倉島流刀術!”
好一個倉島景人,頂著胸口那道重傷仍能保持氣勢不墜,強勢地追問親愛的侄女。
“我沒必要答你。”
淡淡的語氣,摸不清她到底打什麼主意,儘管握刀方式仍是倉島流刀術,然而倉島景人卻是感受到之前沒有的壓迫感。
“你修習什麼流派的刀術!你這樣還配是倉島家的承繼者嗎?”倉島景人近似野獸的咆吼。
雪櫻在外邊要怎樣都好,不過要是她修習其他流派的刀術,這是倉島景人所不准許的事,他所追求的雪櫻,應是跟他一樣才對,他才不允許有雜質汙染到她。
“沒錯,剛才那一刀不是倉島流刀術,因為……”
倉島景人不滿的咆哮,相反雪櫻卻似神遊太虛,被追問起剛才那一刀的底蘊,思緒不自覺的回想起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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