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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什麼傷,吐血吐得那麼嚴重?”
“嗯,大概是我風力凝聚得太過分,勉強想昇得高些飛走,卻因為太急而把先前在熊象處受到的傷一併引發出來。”秦希怡愣了一下,又苦笑的續說:“雖然我沒事,但短時間你也用不著指望我能再飛起。”
聚風沒問題,但要讓人飛起來卻是需要極高等的技巧和力量,更不消說帶人上昇,有很多風使連稍稍的飄浮也做不到。
聽到她說沒事,姬月華才安心下來,而把她不能再飛的事忽略過去。姬月華把視線移到跟在肉筏後面的熊象,擺手說道:“不能飛也無所謂,要緊的是你沒事就好,不過熊象為什麼會懂得游水?”
把話題扯到熊象身上,秦希怡沒計較她為什麼似要規定熊象一定不能懂游水,道:“不知道,我不是露詩,她對生物知識很厲害,她在的話或許能知道,現在只要牠們追不上來就可以了。”
“看來只能這樣子了。”
跟隨著急流的沖擊,那些熊象也逐漸消失蹤影。肉筏是百分之百隨急流流動而不用費氣費力,長久下去,縱然是熊象也有疲憊而葬身急流的一刻。因此她們不用擔心受熊象襲擊,只關注急流的本身。
當她們經過有一座小山於旁的直角彎後,整條急流幾乎是呈現一直線的流去。雖然方向感不是甚好,但這種清晰的水路,二女倒是知道自己正在向林的西北前進。
而當急流來到一段已經離開當初那落水點非常遠的地方時,可以看到有一條小小的水路分支略往南面曲去,不過她們倒是無幸轉入這條小水路。肉筏一直隨波逐流,帶著她們來到主水路的盡頭處,亦是她們“現在”所停留的位置。
聞得姬月華的感嘆,同樣一副深有同感的秦希怡卻說道:“我們離總部那邊太遠。 是了,野貓,我們在經過那一段兩邊有崖壁的峽谷時,你有沒有聽到怪聲?”
“怪聲?你是說天剛入黑不久,我們經過峽谷的時候?”姬月華確認般的問道,得到了秦希怡的點頭後,她倒是皺眉道:“好像有聽到,不過卻不知道那是什麼聲音,那時急流的水聲已經要吵死我了。”
“原來你也聽到,我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不說這些了,我們現在要怎樣?”秦希怡問道。
“當然是回去找玉姐她們,你不可能反對吧!”姬月華理所當然的說道。
如果換作其他同伴,大概會說她自找危險,在黑夜的林中趕路是很危險的事,但今次的物件是秦希怡,只見她聞言後點頭道:“才不可能反對。”
對於兩個個性衝動急躁,而且對體能還算有自信的人走在一起,效果大概是不怕在晚上的森林中趕路。
“有夠該死的當然,見鬼的才不可能!”
要是易龍牙看到,必然會直呼上述的話,然後按著額角大喊頭痛的阻止。
不過事實是他並不在,所以她倆是在沒有任何阻礙下實行她們的決定,在夜晚中的樹林趕路,而路線則是往南面推進。
還好這一晚厚實的雲層不多,柔和的月光加上秦希怡的手電筒,二人的目視距離總不致差到哪裡。
她們的南面雖不是沼地或高低差大的地勢,但卻是拜魯樹長得茂密的樹叢,走起來的話,要說不吃力才怪。
“這條路還真難走。”走著夜路的秦希怡,不獨心中想著,口上也是如此的嘆著。
“拜託啦,這時候就不要說這些話,你不知道這會讓人家沒精神的嗎?”姬月華聽著她的感嘆,沒好氣的叫道。
“我只是說事實罷了,難不成你覺得這條爛路很好走!”
“才怪!這條路爛得很!”
先不說她們走的根本不是道路而是樹叢,但大自然一向對人類給予的莫須有罪名都是相當寬容,所以一向心直口快的兩位少女的“怨罵”倒沒遭到什麼天譴。
順帶一提,在十分鐘前,她們這類對話也曾出現過,只是說話立場換了而已,而結果當然也是怪罪於這條根本不是道路的路爛得很,極不適合人類行走。
“呼……沒翼鳥,走了那麼久,我可是想休息了,你怎樣?”
“這……也好。”
二人走了也有一段時間,經歷過受傷和急流時期,她們的體力和精神早被磨去大半,現在也覺得疲累,就算想撐下去也不行。
“沙沙”
就在她們想要休息的時候,忽然在這個草深樹高的樹叢之中,響起了一種會讓人毛骨悚然、警覺性提高的聲響,那是一種類似於野狗竄跑過草叢時,所引發出來的獨特急促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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