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3/4 頁)
?
一句問話,讓跡部景吾回過神來,仰靠在後,聲音並不大地說道:“去看看她吧,她不是故意丟下你的。”
說完,似乎不願意再解釋了,跡部景吾閉合上眼眸,擺了擺手。
這時,管家便伸出手,做出請的姿勢,邀請小小的女孩。跡部亦芷當然知道跡部景吾所指為何,但真的是她嗎?那個拋棄她在不明地域的母親,那個讓她的幼年顛沛流離的母親,那個讓她生下來就沒有父親的母親,那個她恨著念著……的母親?
仰望著坐在那裡,疲憊得不願睜眼的跡部景吾,跡部亦芷幾步一回頭地離開了這裡。
仁王雅治沒有跟上去,也沒有獨自的離開,而是仍是站在這裡,看著跡部景吾的書房,寬大而簡潔的書房,只有一個跡部景吾獨獨坐在椅子上,靠後閉目養神。
沒有人去理睬他,仁王雅治也覺得現在不是打擾跡部景吾的時候,這人今天的樣子太過超乎他的想象了。不放心走去的小女孩,仁王雅治走近書房內的書架,隨意地抽出一本書,靠在那裡,打發時間。其實,仁王雅治不明白,打發時間沒必要把一本書倒著看的。
走進那個充滿了儀器與消毒水的臥房,跡部亦芷怔怔站在那裡,看著憔悴枯瘦的女子,不敢相信她是那個她記憶中的女人,美麗、堅韌、灑脫……還有冷血而高貴,她記憶中的女子,雖然不多,卻是一連串的詞語組成的。也是對這女子的記憶,讓她堅持了那十年渾噩的人生。也是因著這樣冷血高貴的氣質,她厭惡上了跡部景吾。跡部景吾那睥睨的眼神,總是讓她想起童年……
只是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記憶了。
跡部景吾疲憊而沉默,這個女子憔悴而沉睡著……
……
“能讓我和她單獨談嗎?”
言北這樣的對不二週助問道,不二週助微笑著搖頭,他不會讓雪衣和他獨處的。
“讓我和他單談吧。”
伸手拉開不二週助攥著她的手,對言北露出微笑,職業式的微笑。
“這位朋友,什麼生意?藥材、銀針還是人命?”職業化的微笑,令站著從容的紫發少年苦笑。江湖上誰人不知?銀手血醫談生意,沒有讓步。
“人命。”
一個苦戀的徒兒的的命,不知道她還醫不醫?
“酬勞呢?”
“您隨意提……”演戲還要演全套的,言北無奈地對不二週助笑笑,有個這樣的溫柔的男朋友了怎麼不掩飾一下,這樣的做生意,不怕把人嚇跑了?
不二週助看著雪衣,這樣的笑容他從沒有見過,噙著笑,卻可以看得出她的冷血,明明在笑,卻隱隱有著寒意。明明是醫者,卻讓人錯以為她是劊子手而不是懸壺濟世的醫者……
“你們……”不二週助看著兩人並肩著走回雪衣的臥室,不由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抱歉,生意期間不接受打擾。”
噙著笑,銀雪衣的疏離而又冷靜地回應。
“砰!”不二週助被關在了門外。
“何苦呢,小雪衣?不二週助是可以相信的人啊。”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言北覺得自己的跳躍性思維夠跳躍的了,有時還是無法去理解銀雪衣。
“為什麼說他可信?你不過認識他不到一個時辰而已。”銀雪衣鄭重而有冷靜的表情讓言北適應不來。這樣的銀雪衣當真是對著江湖人講價錢的表情,她從來不對自己這樣。難道是……
“雪衣?你以為我是南宮勻?不,他和我同時來到這裡,那時他是趁我大意了控制了我的身體,他無法控制我的言行的。怎麼,你不信?”伸手欲掐了下少女臉頰,被少女躲開了。
“他想幹什麼?我的一套針法早已經給他了,學得來還是學不來,那是他的造化了。”
銀雪衣少有的冷漠,這樣言北挑了挑眉,並沒有什麼大反應。
“我想正是他學會了那套針法才會想來找你吧。”
“……”
“你是銀手血醫,你知道他在江湖上的稱呼是什麼嗎?”
“……”
“血手鬼醫。”
“……”
“經過他手的病人莫不流掉半身的血才治療,他所要的報酬莫不是神器鬼器……江湖很懷念你呢。”
這樣的敘述,僅僅讓銀雪衣銀白不怎麼分明的眼眸專注了些,她並沒有插話其中。
“……”
“唉……你的師公去世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