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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進京見陛或有其事,但不排除虛構成份,兩條線索的發展,在時間上並不衝突,何況巧姐的那條線索,重點是寫天佑的童年歸宿和書稿去向。這樣分析理解,曹天佑具有兩個“替身”,就是很自然的事了。
有不少紅學家引用《詩經&;#8226;小雅&;#8226;信南山》,說“霑”與“天祐”極可能乃系一人。秦人也以為然,為什麼,倒不是我人云亦云,在紅樓夢第五十回,曹寅在李紈等人的謎語中,確實影射了曹霑,只是由於我們將謎語想得太複雜,沒有理解作者設謎的真正意圖,至今無人猜中罷了,我在這裡只粗略談談而已。
先解第二十二回賈母擬了一個燈謎,“猴子身輕站樹梢”,打一果名。謎底是荔枝。看似已經說出來了,但真正的謎底是個“樵”字,指曹寅,即雪樵的“樵”,俗語說“猴兒疤屁股”,言屁股被“燒”焦,“焦”配以“木”,便是“樵”。當然猜“荔枝”算才對一半,因為曹寅又號“荔軒”。
第五十回:李紈笑道:“觀音【諧寅】未有世【嗣】家傳”,打《四書》一句。湘雲接著就說“在止於至善。”【在子顒子善】這個謎先得解讀謎面。李紈的意思說:依我看曹寅好像還沒有兒子延續香火。湘雲說:曹顒就很好啊!最後黛玉說:“雖善無徵”。意思說:雖是我最佳人選,但還不見徵兆。李紈又道:“一池青草草何名。”意思說:依次清點曹氏後人,看還有哪些人名。湘雲忙道:“這一定是‘蒲蘆’也。再不是不成?”“蒲蘆”二字去“草頭”後諧音讀,即“笏哺”,意思說:這一定是曹顒正在撫養的那個孩子,再不是不可能。算是猜對了,所以李紈笑道:“這難為你猜。”
我們解《紅樓夢》中謎,若不先解作者命題之旨意,胡亂瞎猜,而又不前後關照,則一謎可百解,任你翻遍古籍,還是不著邊際,人家在設謎之前,就埋伏了好幾種答案,但真謎底只一個,且就是你最難猜的那個。
接著紋兒出的是“水向石邊流出冷,打一古人名。”探春笑問道:“可是山濤?”李紋笑道:“是”。到這裡,看似結束,但曹寅設謎是上下貫通的,上文“一池青草草何名”的“何名”的問題仍未解決,正是故意留給讀者去猜的。您想想,為什麼偏偏讓探春回道“山濤”,因為探春擅長繪畫,山濤也是晚明畫家。“畫”諧音“滑”,其反義詞就是粘(諧沾)了。再看謎面,就一目瞭然,謎底是個“霑”字,任何“水”都是雨水形成,“水向石邊流”,形似“沾”,“流出冷”,是結冰凝固之意,這就合了“粘”意,通篇謎題,均因這個“霑”字而設,“霑”即曹天佑的字,這是確切無疑的了。
劉心五先生引用的文字里,四十一回有“點杏(上喬下皿)”三字,當時妙玉以雪水為大家泡茶,自然有“雨”字在那裡,“點”字變體寫來就是“沾”,與“雨”合寫就是“霑”,這是一個狀態字謎。後面“杏、上喬下皿”二字是“天兒木”,意思說,天佑懵懂,還以為妙玉送給寶玉的綠玉斗真的能喝茶。當時曹天佑並不在場,是作者自言自語,他要讓孫兒最終明白,《石頭記》手稿是他將來生存之本。所以放了那三個字在那裡。讀者不妨細細品味。
另有滿人哈斯寶《新譯紅樓夢》第39回寫到一個小人物……王天合。他就是劉姥姥當年一進榮國府時所帶的外孫……板兒。很明顯,板兒是小名(乳名),王天合是板兒的大名(學名)。這“王天合”之名,從側面證實了巧姐就是曹天佑,天佑最後與王姓人家的女兒結成夫妻,是謂“王天合”。後面結局怎樣,一百二十回《紅樓夢》只是輕描淡寫,因為那時甑應嘉南下平亂恐怕失利,終被削職,最後流落民間,依舊窮困,原因是《石頭記》被劉姥姥家人收藏,後來換錢,曹天佑並未從中受益,抑或受益之時,他已死去。根據北京通縣發現的曹霑墓碑情況看,他是窮困而死的,這塊墓碑爭論半個世紀之後終有主,但它與曹雪芹沒有任何關係,這鞏固了我前文若干觀點。
曹寅新結識的那個女人,就是劉姥姥的原型,她的身份,估計就是甲戌本石頭記的最早收藏者劉銓福的祖父輩。現在我只知道,劉銓福的父親劉位坦,1825年拔貢,約出生在乾隆中晚期,他的父輩應是曹寅的同僚或相識。劉家是世代藏書家,曹寅交給劉氏的手稿很有可能落入他的手中。遺憾的是:劉位坦上輩的生平資料很難查詢,相信以後的紅學專家,會依據我這條線索考證出來,證實甲戌本石頭記的源頭就因曹寅的“一著錯棋”而落入劉姓人之手。為證明我的分析不是憑空捏造,請看巧姐的判詞及夢曲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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