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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初七將動手殺掉香玉。所以後文天文生為尤二姐擇吉入殮時賈璉道:“三日斷乎使不得,竟是七日。因家叔家兄皆在外,小喪不敢多停,等到外頭,還放五七,做大道場才掩靈。明年往南去下葬。”應正了香玉的不祥之日。也關合第一回寫香菱“遭逢此數”,“此”字的右邊正是“七”字。“明年往南去下葬”照應了香菱“致使香魂返故鄉”的判詞,由此可反證上文分析不謬。
再看胡太醫為尤二姐診病時的一番話:胡太醫道:“不是胎氣,只是迂血【顒血】凝結。如今只以下迂血通經脈要緊【今埋妖精】。”…胡君榮又診了半日說:“若論胎氣【抬期】,肝脈自應洪大【甘埋(胎)子,迎弘達】。然木盛則生火【母生則生禍】,經水不調亦皆因由肝木所致【趕母鎖子】。這段話證明胡太醫導致了香玉墜胎,他是謀害香玉的同謀。
至今很多人對一段話疑惑不解:胡太醫為什麼在見過尤二姐的廬山真面目之後,“魂魄如飛【遇妃】上九天,通身麻木【同聖馬木】,一無所知【醫無所治】”。大約胡太醫在雍王府就見過香玉,沒想到曾是光彩照人的皇妃,如今落到如此悽慘的地步,所以驚詫不已,大勢已去,醫術再高明,他也迴天無術,拯救不了這位昔日皇妃。
這兩段話可解釋胡太醫故作驚訝的緣由。竺香玉不是一個普通女人,她曾被康熙(賈珍)親近過(金釧與寶玉),又曾是雍正(賈蓉)的皇妃,還是曹寅的情人,弘皙(張華)又正要娶她,現在懷上曹顒的孩子,若事情敗露,曹顒意識到大禍臨頭,所以“甘埋子”,必須當機立斷幹掉香玉。這既是曹顒蓄謀已久的圖謀,也是弘皙的主張。張華收了賈家的銀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對香玉如此絕情,令香玉絕望,所以她對自己的死早有預感。從尤二姐臨死前對賈璉所說的那番話,可以讀出這宗懸案背後潛藏的殘忍殺機。進而我們可以推定,她根本不是自殺,而是被謀害。
我們不妨將第六十九回回目諧音倒讀。弄小巧用借劍殺人覺大限吞生金自逝(“弄”字提前),即是【弄死子,今生疼,先,大(指曹顒)叫人殺賤妾,擁樵消】。從題解得知,曹寅是不忍心殺害香玉的,無奈自己風燭殘年,已無力左右大局,只好任兒擺佈。殺了這個累贅,父子倆開始逃亡。所謂“叫人殺賤妾”,乃曹寅為兒子開脫罪責的“傅粉”之詞,其它文字已透露為曹顒親手所為,如此措辭,或是父子倆商量好的,留下千古罵名,畢竟有汙名節,敗壞家聲。
其實,“吞金自逝”諧音【吞金致死】,此有兩解:一是香玉貪財,暗地將曹家財物轉移給了弘皙,由此遭來殺身之禍。二是指身體“吞下金器”致死,即被曹顒所殺。這才是作者本意,從這一點看,曹寅是尊重客觀事實的,他以如此巧妙的措辭,瞞過了兒子。另有版本對六十九回回目作了改動,證明曹顒在後來校訂出書時,發現了父親的“不良用心”。遂作改動。他沒有想到曹寅要將一宗與己有關的命案,毫無忌諱的記錄在案,流傳千古。
關於文字中的“秋桐”,指事而非指人。拆“秋”為“禾火”,諧音“合夥”。“桐”諧“銅”,指曹寅與弟曹宣合夥開銅礦導致虧空事。此事本與香玉無關,曹寅只是藉此事闡明曹家為香玉“掉包”進宮曾付出慘重代價,純屬“嫁接”文字。至於秋桐罵尤二姐“縱有孩子,也不知姓張姓王。奶奶希罕那雜種羔子,我不喜歡!老了誰不成?誰不會養!一年半載養一個,倒還是一點攙雜沒有的呢!”乃作者借話透露香玉所墜胎兒非曹家純正血統,暗伏香玉被害之潛在內因。要知道,當時曹霑已經十六、七歲,純屬“野種”,假如能為曹顒懷上一個“真種”,她的命運或者是另一種結局。
第六十九回有這樣的文字形容尤二姐,說她是個“花為腸肚雪作肌膚的人”,諧音【話為藏牘,寫作畸笏】。表明曹顒參與了此回的創作。
最後閒話幾句,時下人們解讀《紅樓夢》,拘泥於蕩氣迴腸的愛情故事,若不作諧音解讀,將永遠讀不出“樓外樓”、“話外音”。眾生易度人難度,如此下去,何年何月,人們才能改變思維定勢,觸控到紅樓底事的脈搏呢?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19問:第18回的一段奇怪文字誰人能解?
《紅樓夢》第18回裡有許多奇怪的文字。賈元春剛當貴妃,就回家探親來了。一進大觀園,“只見院內各色花燈爛灼,皆系紗綾紮成,精緻非常。上面有一匾燈,寫著‘體仁沐德’四字。元春入室,更衣畢復出,上輿進園。只見園中香菸繚繞,花彩繽紛,處處燈光相映,時時細樂聲喧,說不盡這太平氣象,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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