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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長得像她們去世的爹爹,青兒那無緣的爹爹長得也是一張娃娃臉,青兒的臉形也微微偏向兒童臉,不怎麼看得出年齡。
三姐弟,都長高了許多,也長開了,已經可以從臉上看出來明顯差別來。青兒和果兒長的相似些,都是雙眼皮大眼睛。巧兒眼睛明顯細長些,加上她臉蛋小巧,小眼睛小鼻子小嘴組合起來特別漂亮。當然巧兒的臉蛋是三個人中最精緻的了。由此可知,被好山好水好食好心情養了兩年的惠娘,也不會差到那裡去,她現在就像正盛開的花朵,嬌美動人。
這事還得從半年前說起。村子裡因為常有人外出做工,來來去去的人比較多,民風就比較開放,村民也比較大膽。
半年前,青兒家雖不當道,路過的人卻漸漸增多。而且都是些男人。剛開始他們只是紅著臉打招呼,後面有幾個人膽子越來越大了,既是把院子門關上了,也還有人敲門討水喝,都到自己家門口了,卻老找別人討水喝,居心不良,人人皆知,除了幾個小人兒,好在青兒家偏僻倒是沒引起其他人注意。
青兒剛開始也沒在意,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人家可能只是本能受到吸引而已。但是時間久了,惠娘一個人出門有時候回來臉紅紅的,步伐也有些亂,青兒皺眉頭了,她開始意識到惠娘變漂亮了,也招事了。更過分的是,一次惠娘牽著果兒去老爺子家串門,卻半途白著臉,抱著果兒衝了回來,身上的衣服明顯被拉扯過。惠娘衝進屋裡,把房門關上,青兒跟過去吃了個閉門羹,她緊跟著敲門,惠娘卻沒開門只是故做平靜的說:“沒事,娘有些累了,想睡會兒。”但是青兒還是聽出了她聲音裡微微的顫抖,這下青兒憤怒了,她拉著果兒到一旁細細的問,果兒紅著臉,用稚嫩的聲音氣憤的說:“壞人,趙三,攔住我和娘,不讓走。娘帶著我避開了,他就拉孃的衣袖,差點扯破了。”“後面呢?你們怎麼跑掉的?”“小山他爹爹路過,把壞人攔住了,娘抱起我就跑回來了。”青兒聽到有驚無險,懸著的心鬆了下來,她回過神反覆交代果兒不要出去說這件事,別人要是問起就說沒見過什麼趙三。
從此,青兒仔細留意了,她發現村子裡有三個人明目張膽的發出訊號,對惠娘有企圖,其他的可能是純粹欣賞,只是見到惠娘多看兩眼,沒什麼實質行動。
這三個人,一個就是大山小山的爹爹趙永強,村裡的好獵手,村長趙永國的弟弟,看著是一個正直的人,青兒還沒深入瞭解,聽說他家那口子病逝好幾年了一直未再娶,這個人倒是聽惠娘說幫過她不少忙。再一個就是那衰人趙三,好吃懶做,一直沒娶上媳婦,他爹孃也已經老了,管不住他了,就一直在村裡打秋風。另外一個,矮矮胖胖,又猛又悶的外姓人,聽說他媳婦早跟人跑了,他帶著孩子守著一畝三分地過著緊巴巴的日子。青兒剛開始沒注意到這個人,只是後來在院子門口見到幾次,就被她劃入黑名單了。
惠娘至此以後就很少出門了,李貴可能也捕到一點風聲,有事無事就來青兒院子周圍轉悠。青兒感覺清淨了一段時間,但是擋得住大的,擋不住小的。那些小屁孩一路路跟著果兒巧兒,常來家裡玩,惠娘還好吃好喝的招待著。青兒守著家裡一大一小美女,感覺神經緊繃,有些累,李貴也要忙他自家田地裡的活兒,不能常守在院子門口,青兒只好自己提高警惕性了。
寡婦門前是非多,青兒覺得這句話一點都沒錯。雖然惠娘和青兒已經儘量低調了,但是村子裡還是有人說三道四。連李奶奶都上門隱晦的勸惠娘再嫁,青兒有些無奈。但不是說她反對惠娘再嫁,怎麼說惠娘也是如花似玉的年齡,有追求幸福的權利。但是因為這些碎言碎語再嫁,青兒心裡感覺怎麼也不舒服。
日子越久,惠娘越沉默,基本上都不出門了。青兒雖然覺得鬧心的事兒少了好多,但是把惠娘悶壞了,她又心疼,有時間她就老攛掇杏娘和惠娘作伴,或者一起去河邊洗洗衣服什麼的。沒人陪的時候,青兒就讓巧兒果兒和她自個兒輪流陪著惠娘在自家院子裡活動,同時又儘量不讓惠娘看出她是刻意這樣安排的。惠娘煩心事太多,倒是真沒看出來。
依舊有人敲門借水喝,青兒交代一概不理,但是趙永強路過借水,惠娘紅著臉給開門了,青兒見趙大叔倒是規規矩矩,眼睛也沒亂瞄也就作罷了。
青兒以為,有人防著應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明顯她想錯了,深夜裡,有人不斷敲門,令人毛骨悚然,接著又有石子兒扔進院子裡,磕在地上,牆上,咚咚咚的響,青兒一下子平靜了,扔石頭明顯是人為的,她也就沒那麼怕了。青兒起來忙著安慰惠娘,一邊順手戴上斗笠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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