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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只有一半,好奇怪啊,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長出來的。也不知道,會不會長成一個完整的蝴蝶。”
“不需要完整的。”祁燁黑眸閃過凜光。祀溪不解,楞楞反問:“為什麼?”
“因為半邊,便已足夠。”
不需要太多,一半就能讓她要生要死。祁燁磁性的嗓音低喃過,便摟過祀溪,沉浸於另一番雲雨當中。
一個多時辰後,祁燁赤裸著身子下了床。
床上人兒已意識模糊,還沉溺於先前的快感當中,無法自拔。祁燁冷冷瞥了她一眼,便徑自搭過寢衣,在腰間一系便出了門。殿外單喜早已候在外面,畢恭畢敬的勾著身子。祁燁睬了他一眼,兀自坐過白玉鑾椅,說到:“辦得如何?”
“那兩個侍衛,已被削去了半邊皮肉,如今還有一口氣,皇上放心,奴才不會讓他們好過的。”單喜緩緩作答,心裡卻冷汗涔出。芊澤她一定不知道,那兩個給她執刑的侍衛,有多悽慘,連死都不得好死。
想時,單喜偷瞟了一眼意興闌珊的皇帝,他實在不知,他在想什麼。為什麼刻意要寵溺祀溪,助長她的氣焰。以單喜的直覺,皇帝根本不是真的喜歡她,可為什麼為了她,連芊姑娘也肯故意忽略?
“做的很好。”
祁燁殘忍一笑。
“皇上,奴才還有事稟報。”單喜又一拜,祁燁挑眉:“說。”
“今個早上,芊姑娘抱病趕往羽欣殿,和溪妃撞個正著,溪妃她……”單喜吞吞吐吐,竟開不了口。祁燁一蹙俊眉,辭正道:“快說。”
“溪妃娘娘她,打了芊姑娘……”聲音逐漸變得弱小。單喜幾欲想拭去額間不自覺滴落的汗珠。祁燁聽罷,緘默了好一陣子,他面色陰霾,按在椅側的大手,緊的咯吱作響,許久之後,他淡淡啟音:“你說,這事該如何?”
祁燁勾唇一笑,單喜卻道:“奴才有一個主意。”
“說來聽。”
“芊姑娘如此在外走動,總是要給溪妃娘娘碰見的。溪妃娘娘記仇,對芊姑娘屢次出手,奴才認為,還是讓芊姑娘好好待在婪月宮,莫要出來便好。”他娓娓說來,正中祁燁的心思。他黑眸一眯,揮揮袖襟:“很好,你去辦。”
“是,奴才領命。單喜自始至終都未抬頭,躬身退去。
※
傍晚,芊澤剛賞過上官柳瑩的字畫,便見殿外跑來一薄綃綠衣的女子。她定眼一瞧,見是小珺,忙上前欣喜道:“小珺!”
小珺先對著上官柳瑩行過了禮後,才望向芊笑。芊澤見她神色不對,忙說:“怎麼了?”
小珺彷彿強忍著一絲恐慌的情緒,故作鎮定無事的說:“沒事,芊澤,你可讓我好找啊。早上出去後就沒人,我尋了半天才尋到你呀!”芊澤聽罷一笑:“對不起,小珺,今日出了些事,還好有皇后娘娘相助,我安然無恙。娘娘她還邀我在此住下,真是不盛感激。”
後半句,芊澤是對著上官柳瑩說的。幼季在一旁,揚著小腦袋說:“是啊,芊澤這些日子,要住在這。小珺,你就回去吧,我們娘娘不會虧待了芊姐姐的。”
小珺聽罷,臉色青了半壁,一張小嘴欲說還休。芊澤狐疑的注視她,又重複:“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小珺憶起單喜頗具威脅的話:“芊姑娘現在在皇后那裡,我派你去把她尋來,莫要引得她懷疑。”單喜說時,婪月宮的所有奴才均是黑壓壓的跪了一地。小珺在當中,慌忙錯愕的抬頭看他,一顆心七上八下。
“小珺?”
芊澤見她出神,於是又喚。小珺莞爾一笑,拉過芊澤:“哪有什麼事,只是你住這了,婪月宮裡就屬小珺最可憐了,沒人陪……”她愈說愈小聲,怯怯的撇著嘴。芊澤聽罷心忖,是啊,現在婪月宮已是名存實亡。明月沒了,小珺沒人給伺候,一個人孤苦無依。自己要是不住那了,寂寂深宮,更顯淒涼。
“娘娘。”
芊澤轉身,衝著上官柳瑩一拜:“娘娘的心意,芊澤心領了。奴婢還是覺得,住回婪月宮比較好。”幼季聽罷,又問:“那,那要是溪妃她尋上門去,怎麼辦?她吃不到娘娘的便宜,定會遷怒於你。”
芊澤心知肚明,卻道:“是禍躲不過,奴婢不想連累娘娘,再與她爭鋒相對。”幼季一急,卻說:“我們娘娘怎會怕她,她一個區區嬪妃,敢和皇后娘娘作對?”幼季十分想留下芊澤作伴,但芊澤卻執意:“小珺,她一個人,奴婢不放心。”
“但……”
“好了,好了。”上官柳瑩打斷幼季,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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