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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怨不得我重色輕友。
“那好,我等你了,要準備什麼嗎?”楠說道。
我笑嘻嘻的說:“帶著你的錢財領著你的妹妹,其他什麼都不要。”
“神經病。”
“清雄告訴我,如果有個女的,用這樣的口氣罵你神經病的話,這事情差不多就有九分把握了。”
楠在電話那邊罵了一句什麼“狐朋狗友”,我大笑。
掛了電話我仍帶著笑意,這楠,真是朵解語花,美麗豪爽大方,我前世修來。
這樣可愛的女子是越來越少了,這社會,最能將白染做黑,然後指著黑做白,眾多女郎以為衣服穿漂
亮點,狀化好些,便可以傾國傾城,切,多的是膺品,一番打扮後,就以為是古董了。
偏偏有人樂此不疲,培養出一朵朵塑膠花,以為國色天香。
也好,這樣才顯出我品味超凡。
抬手看那表,已經到下班時間了,我收拾桌子,還要去接楠呢,不知道晚上是什麼酒席,老媽叫我們
去,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好處。
電梯一層層下去,然後丁冬一聲停下來,又進來一位女子。
是一位美女,穿著簡單,還揹著個大揹包,我微微一笑,她卻警戒起來,雙手交叉在胸前,眼神防備
,那女子有黑色的長髮,有光澤,那發像是有生命,幽幽亮,一張臉白皙而甜美,眼睛是圓的,而且
大,看起來無邪。
溫室裡的花朵,她不像是普通人。
現在女子,大多膽大心細,誰像她,一進電梯,身體語言就一個字“怕”,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肯
定不常出門,至少不常單個人出門。
那揹包看起來一點都不自然,運動型的,和她氣質不相稱,還有,她手腕上一條細細的手鍊,鑲工精
細,不像是尋常貨色。
還有,氣質華貴,神情雖然怯怯,但人的氣質不會改變,她雖然穿得樸素,明眼人一看就知。
我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她,反正電梯一會,純屬緣分,下次再見也難,哈,這可是個大城市,難不成她
會為我盯著她看而追殺我嗎?
不可能。
她在我眼光下瑟縮,我不忍心,移開眼睛,現在還有這種像含羞草的女孩,真真難得。
我咧嘴一笑,卻見她垂下頭,鼻端突然聞到一股幽幽清香,清且淡,我的心不由一動,連忙眼觀鼻鼻
觀心,收斂精神,看是一回事,如果我這老心,大動特動,這也太對不起楠了。
丁冬一聲,電梯門開啟,那女子頓時精神起來,忙忙擠了出去,簡直是奪路而逃,但那姿態還是十分
的美妙,動作不見委瑣,反而是極輕靈的。
我暗笑,不就看了她兩眼,難道這樣她當我是花花太歲,避之惟恐不及,也太冤枉了吧。
正思想間,我走出公司的大門,也該去接楠了,免得她發起飆來,雖然溫言軟語,神情安穩的,但那
話,句句誅心。
女人都是可怕的。
揮手叫車,如果有輛四輪子的該多幸福啊,我現在,斷不能騎腳踏車,機車又麻煩,四輪子的,做夢
想想,現在是買不起的,所以每天看著雜誌流口水,命苦,天天擠公車,但今天不好叫楠陪我擠車吧
。
只好打的,手一揮,一輛紅色夏利停了下來,才要拉開車門,就聽見冷冷一句話。
“JAY,要去哪裡?”
我抬頭,見江遠站在玻璃門前,淺灰的襯衫,乾淨,露出的手腕上戴著薄薄的白金手錶。
他在一旁閒閒的問:“今天這麼早下班啊。”
一雙眼睛卻是冷冷的,帶著睥睨的感覺,我心頭火起,管的也太寬了吧,是他手下,工作時間他支配
,下班時間,我愛去哪就去哪裡,又不是他家包衣奴才,見了他才要一口一個主子的巴結。
咱掙的是辛苦錢,乾乾淨淨,點滴血汗,憑什麼看他臉色。
忍耐是有底線的。
我一手拉著車門,一面正色道:“北京時間6點十分,本公司下班時間為6時整,敢問江總有何貴幹。
”
“哦”他摸著下巴,一雙桃花眼要笑不笑的“今天也沒有見你上去談心呢。”語氣曖昧。
我抬眼“有這個必要嗎?”
他說:“為何沒有?你還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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