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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山洞,驚喜地發現這個山洞裡碗和熬藥的爐子應有盡有,這裡以前住過人。太好了,藍若雨抓過地上的一個竹簍再看了南宮焱一眼轉身向山洞外走去。
藍若雨沿著最近的一座山將有利於止血,治療刀傷,抵制百果草和丁舌香草毒素的草藥通通收入竹簍中,順便採了野果子。足足用了好幾個時辰才又回到山洞中。
藍若雨馬上著手熬起了藥來,一邊將一些草藥搗碎,解開南宮焱傷口上纏著的布條,將藥草敷了上去後重新撕下新的布條包紮好。
等藥終於熬好,藍若雨小心翼翼地端著它來到南宮焱身前,舀起一勺放到嘴邊吹了吹喂到他嘴邊,可南宮焱就是閉緊嘴,一點都不配合。
“喂,大冰塊,你到底要不要喝啊,不喝就讓你死掉好了。”藍若雨挫敗地瞪著南宮焱,猛地低頭喝了一大口被燙得半死卻不敢噴出來,趕緊將嘴巴壓到南宮焱緊閉的嘴裡,硬是將藥灌入他口中。哼,讓我被燙到,有難同當,你當然不能瀟灑。藍若雨不管嘴巴里被燙得熱辣,得意地笑著。可憐的病人南宮焱昏迷中不能反抗,硬是被燙著灌下了一大口。
等到喂完了藥,藍若雨也已經累到不行了。倒在南宮焱身邊就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在拍自己的臉,藍若雨不悅地伸手去揮開那隻手:“媽咪,你別吵,讓人家再睡會。”
南宮焱哭笑不得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他睜開眼的前一刻感到身上有隻八爪魚在纏著自己,睜開眼後確實發現一個女人手腳並用地纏在自己身上。
定睛一看,果然是藍若雨,看來他們兩個人還真是福大命大,從那麼高的懸崖上墜下來居然沒死。那現在是什麼狀況,自己身上的傷口應該是被藍若雨包紮起來了,毒也已經解了大半。那自己總歸還是病人吧,這女人怎麼沒有身為大夫的使命感,反而在睡覺時把手往自己傷口處壓,拍拍她的臉想讓她醒來,卻換來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你該醒醒了。你的手壓到我傷口了,一會你又該忙活了。”南宮焱無奈地只好開口提醒她。
藍若雨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慢慢睜開眼,看到南宮焱近在咫尺的臉和隱忍的雙眼,立馬清醒過來。
“啊啊——你醒啦!”藍若雨趕忙從他身上跳開來,匆忙間卻碰到了他的傷口,南宮焱齜牙咧嘴地瞪著她,藍若雨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對不起,對不起,我看看有沒有再弄出血,我幫你再包紮過。”
看了一會,又“咦——”地一聲,“我睡了多久啦,你應該換藥了,你等等啊。”抬頭看向山洞外,太陽剛剛升起不久。不是吧,也就是自己從昨天下午一直睡到剛剛。豬頭!藍若雨暗罵自己,趕忙去熬藥和搗藥幫南宮焱換新的藥。
“你肚子餓不餓?我只摘到一些野果子,不過你有傷好像不適合吃它們耶!”
“嗯——”南宮焱嗯了一聲就又閉眼假寐了。
等到藥熬好後,藍若雨端著藥走近,“喂,大冰塊,起來喝藥了。”
南宮焱睜開眼睛,看著藍若雨不說話。藍若雨放下藥碗,扶著南宮焱起來,靠坐在牆邊,端過碗喂起藥來。
“我自己來。”南宮焱從來沒有這麼虛弱的一天,更別說讓人喂自己喝藥。
“病人還逞什麼強。哼——最起碼你現在能動嘴了,比昨天好多了。”藍若雨不高興地瞥瞥嘴。
“昨天?昨天你用什麼方法餵我藥?用你的嘴?”南宮焱嘴角微揚猜測著這個可能性。
藍若雨頓時滿臉通紅,很用力地瞪著他:“閉嘴。你想得倒美。”還用力地塞了一匙剛舀起來的藥到他嘴裡,燙得南宮焱低咒出聲,從未看過藍若雨臉紅這也更加證實了剛剛那猜測是正確的。
喂完藥藍若雨還氣呼呼地坐到離南宮焱遠遠的地方,啃著摘來的野果子。
南宮焱看了也開口:“我肚子餓,我也要吃。”
“你不能吃,會解藥。”
“那你幫我烤這個。”抓起地上的小石子向洞口的方向擲去,只見一隻小白兔嗚地一聲倒地。
“你太可惡了吧!小白兔你也要吃。”藍若雨衝過去抱起那隻兔子,不去理睬他,自顧自地替它包紮起來。還把採來的過兩天要給南宮焱熬湯的蘿蔔給了那隻小白兔吃。氣死他!看來那傢伙恢復的速度挺快的,剛剛擲出小石子的力道那麼足。
“小白兔你不忍殺,那這隻山雞總行吧!”話剛說完,一隻山雞又被他手中的小石子擊倒。
藍若雨哼了一聲,還是走過去把它抓起來。烤好後整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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