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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好了?”血止住了,近晃動花籃,滿有成就感。
黃藥師掃了她受傷的手指頭一眼,只是個小泡泡,不礙事,便閒閒問道:“九花玉露丸你研究成怎麼樣了?”蓉兒對花葯這一方面居然大有心得,倒是讓他詫異加歡喜。
近喜上眉梢,邀功道:“進境非常順利,明天就可以有成品給你看了。”至於功效,試了才知道。
反正,效果一定不等同原本的,黃藥師瞭解。
晏近才要抬腳,身子一晃,頓了一下,苦著臉,吶吶道:“腳疼,不知踩著什麼了。”又要被罵了,因為自己又忘記穿鞋襪,光著腳就跑來跑去,園地裡泥土不乏沙粒石碎以及突出的殘枝。
這次黃藥師卻忍住沒開罵,只瞪了她一眼,便攔腰抱起,往回掠去,近這幾天習慣了有事沒事被人抱著牽著掠來飛去,美其名曰適應暈飛,當然,速度是大大降低了,以從慢跑到騎腳踏車再到百米衝刺的速度逐漸上升。
回到屋子裡,黃藥師將人輕輕放在椅上,然後單膝跪下,握住滑膩足踝,細細審視。
近臉上發熱,眼光不知放在哪裡才好,視線停在跟前,啊,對了,是面具。
他臉上的膚色,與頸上的顏色不同,和那雙手更是不一樣。
原來他一直戴著面具。
不知長得怎樣。
雖然,現在近對這張青滲滲的臉孔很有親切感了,但生平第一次,好奇起了一個人的容貌,他多大了,兇不兇,笑起來怎麼樣。
“在想什麼?”
近一愣,不知不覺都包紮好了,她動動腳,隨口道:“我在想,你總戴著面具不悶氣嗎?”
某人失笑,不懷好意道:“想我摘下面具,簡單,喊我一聲爹爹就成了。”
爹爹=父親=爸爸,近沉默,胸口悶悶地,半響,鬱悶地道:“我沒有父親。”她自睜開眼睛有記憶起,從來沒有看到過父母,她是另一種棄嬰。實驗室的棄嬰。
他不是保鏢嗎,難道還要身兼父職?近困惑。
黃藥師看著她憂鬱的彆扭的淡然的臉,嘆了口氣,還是不行嗎?
這一夜,黃藥師又舉簫吹奏了。
第一層的碧海潮生曲,風光明媚,潮生潮滅,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阿衡,我晚晚都吹簫給你聽,你可聽到?
蓉兒她生得越來越像你了。
簫聲低不可聞,黯然神傷。
神鬼之說,終是縹緲之談,阿衡,為何你魂魄不曾入夢來?
近沒有睡去,倚在窗前,痴痴地聽著簫聲,這個人,心中很苦吧?
她不通音理,但以她才被啟蒙的粗淺造詣,也聽得出他是極度思念一個人,那為什麼不去找她呢?近納悶,想見了便去見,不想見才會見不到,就好像難過了就哭,歡喜了就笑,有什麼好糾結的呢?
近想,這大概就是電視電影中所說的情情愛愛了吧,好像有一句,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就是非得要死去活來,轟轟烈烈,才表明情深意重吧。
喜歡一個人,為什麼會痛苦呢?
她嘆口氣,不明白啊。
翻來覆去,滾來滾去,總是不能入睡,近氣惱地坐起,無聊地把玩著變式服裡面的貯藏空間,咦,這是什麼?近好奇地拈起閃亮的鏡片。
啊,是鏡給她的信。
晏近大樂,趕緊開啟,一眼掃去,卻似乎是漫無盡頭的字。
射鵰英雄傳?神鵰俠侶?
近傻眼,鏡給她的,是二部小說?
鏡從來不做無用功,肯定有用意,反正長夜漫漫,無心睡眠,近嚥了口口水,決定還是硬著頭皮,一目十行,一頁頁啃下去。
今夜無人入眠。
第二天,近頂著二個黑眼圈,打著哈欠,桌上有做好的早餐,卻見不到保鏢兼準保姆的影子,近勉強吃了一碗粥,就跑到花園中補眠,將自己埋沒入重重疊疊的花叢間,花人合一。
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黃蓉,郭靖,楊康,全真派,古墓派,楊過,小龍女,李莫愁,絕情谷,襄陽大戰,十六年之約,華山論劍…………走馬觀花在腦海中輪轉,近說不出自己有什麼感想。
這個就是儘讓自己看的同名電視劇吧,很不同的感覺。
似乎有什麼東西是自己應該注意到的…………
眼睛酸澀,但花香葉氣溫柔地安撫她的神經,親吻她的面板,近終於沉沉入睡。
黃賢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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