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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雷雷根本沒心情搭理王恩,而是急忙跑上前去想看看林輕究竟有無大礙,卻見林輕自己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林輕將要攙扶自己的雷雷推開,用袖子擦了下嘴邊的鮮血,說道:
“恩少爺你可不要隨便誹謗俺呀,這可是誤傷哦,你也看到剛才俺是抵抗不住張三郎的法器吐血而倒,俺的小鳥又是剛剛收服野性難馴,所以才誤傷了張三郎,天地良心你可不能亂說啊。”
王恩被明顯在胡說八道的林輕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林輕剛才的那下吐血摔倒,可謂是表情做作略顯浮誇,雷雷是因為關心則亂沒有看出來,他怎麼會看不出來其中的貓膩。
雷雷看王恩眼中兇光閃爍,竟是隨時準備動手的模樣,便暗中做了個手勢,剛才跟著雷雷也來到林輕身邊的“木姐姐”吳瓊華等三人馬上將林輕圍在中間,做好了戰鬥準備。
王恩估摸了下雙方實力,感覺沒辦法強行將林輕擊殺,更重要的是他和雷雷是各自家族中年輕一代高手的代表,兩大家族雖然積怨頗深,但畢竟都是萬獸宗的支柱骨幹家族,不宜在公開場合撕破臉面博殺,於是厲聲喝道:
“區區一個低階的藍衣弟子,居然敢當眾擅殺同門,咱們執法堂見!”
說完後,王恩一抖袍袖丟下地上被捆的動彈不得的嶽凌波,帶著幾個追隨者憤然絕塵離去。
其實剛才林輕吐血是真,畢竟那把玉尺也是上品法器,他用玉尺結結實實給了自己一下後確實有了內傷,但那下摔倒則是故意做給王恩看的,目的就是為了讓鬼面四爪梟擊殺已經表示認輸的張三郎。
木靈根的修士多不善戰鬥,一般都是利用木靈根對植物的親和力,從事靈植、採藥、煉丹等輔助性行業,但凡是擅長鬥法的木靈根修士,必然有其出奇制勝之處。
這張三郎在剛才的決鬥中已經展現出了不弱的修為和足夠的潛力,為人又狠毒奸詐,如果這次不趁機將其擊殺,那就等於養虎遺患,而且還是養了一隻能把自己死死剋制住的餓虎!
林輕雖然年方十五,但從來不是心慈手軟之輩,在軍營時他就見過幾次本在爭鬥中佔盡上風,卻因一時心軟被仇人暗中毒殺的例子,所以他在假裝摔倒的同時,毫不猶豫地給鬼面四爪梟下達了必殺的指令。
已經確認林輕的沒有大礙的雷雷鬆了口氣,掏出一瓶療傷丹藥遞了過去,小聲說道:“林哥你就不能裝的再像點嗎,居然被那王恩看出了端倪,不過你放心吧,有我叔祖在,執法堂那邊不會拿你怎麼著的。”
林輕從玉瓶中倒出一粒丹藥服下,給雷雷使了個這裡說話不便的眼色後,就生怕有人搶一般忙著收集他的戰利品去了。
這青蘿荊棘索使用起來如此詭異,顯然也是上品法器中的精品,雖然林輕不適合使用這種繩索類木系法器,不過可以留著將來換取有用之物。
那五彩金角蟒的屍體還未僵硬,正好可以讓人眼血蝠過過嘴癮,剩下的妖核和蟒皮也是值錢之物,當然也要收好。
至於張三郎身上的儲物袋,林輕更是毫不客氣的掛到了自己的身上,還理直氣壯的對圍觀的岳家眾人說道:“勝者收取戰利品這不是天公地道的事情嘛。”
就在林輕等人收拾完畢,正要離開浮雲嶺時,那岳家家主嶽慶斌帶著已經穿好衣服的嶽凌波來到了雷雷面前。
長的胖大黑粗、肥頭大耳的嶽凌波“噗通”一聲給雷雷和林輕跪倒,邊叩首邊說道:
“多謝雷少爺和林兄弟幫我解了這場無妄之災,否則我家的寶物定然要被訛詐去了。”
雷雷趕忙上前攙扶嶽凌波,這胖大黑漢卻仍然跪地不起繼續說道:
“在下無以為報,願終身追隨雷少爺效犬馬之勞,懇請雷少爺恩准。”
見這嶽凌波竟提出要當自己的追隨者,雷雷心中有些不快,對嶽慶斌淡然說道:“此事從長計議吧,我們還要回宗門覆命,就此告辭。”
嶽凌波頓時大急,又連連叩首道:
“我知道雷公子嫌我窩囊,在下家族在宗內實力低微,怎敢得罪王家的人,所以今天未曾反抗就被那王恩手下捆綁起來,不過公子可知王恩因何會來我岳家勒索?”
雷雷聞言好奇的止住了腳步,嶽凌波急忙把事情原委一一道來。
原來這嶽凌波在未晉升綠衣弟子前,便和張三郎是舊識,兩人有一次因故鬧翻後大打出手,結果極品水靈根的嶽凌波更勝一籌,將張三郎完虐了一番,深以為恥的張三郎在此事過後很久還揚言必報此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