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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莫三娘聽了群匪的叫喊,臉上更是春色盪漾,一雙桃花眼竟然彷彿要滴下水來,身子更是綿軟的似要隨時倒入林輕懷裡一樣。
此時林輕心中已是怒氣漸生,雖然他沒有什麼為某某守身如玉的想法,可如此被女人戲弄豈是大丈夫所為,一絲殺氣已悄然浮上林輕臉龐。
就在林輕即將暴走之時,那莫三娘彷彿看出了些什麼,風情萬種的瞥了林輕一眼,瞅了個破綻,輕輕一腳蹬在林輕胸口之上,便停下來不再攻擊,嬌笑道:
“小兄弟,以後別太狂了,今兒就算給你個教訓了。”
林輕被蹬的往後連退幾步,待穩住身形之時,莫三娘已經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
周圍頓時又是鬨笑聲一片。
“三妹怎麼今天改吃素了?這麼容易就把這小子放過去了?”鐵骨朵也是笑著問道。
“難不成還真讓我在這裡把他辦了?”莫三娘桃花眼微瞪,似嗔似怪的看了鐵骨朵一眼。
“林輕兄弟,教你個乖,我們這三娘可有個‘恨煞負心郎’的雅號,你可得把持住了,不然被她勾到床上後,你可就不能再沾其他女人了,哈哈!”鐵骨朵左手邊一個又矮又胖,體形如同冬瓜一般的漢子說道。
“二哥!”莫三娘如同撒嬌的小姑娘般喊了聲,嬌軀一扭竟然彷彿害羞般低頭跑出了大帳。
見三十多歲的莫三娘還在這裡賣萌,本來還覺得她有幾分成熟風情的林輕,頓時被驚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就在林輕離開大帳之時,聽到旗杆下慘叫聲四起,他扭臉看去,發現旗杆之下新樹了一排削尖了的樹樁,那些剛才逃跑的人都被抓了回來,正在被幾個兇悍的馬匪抓住四肢往樹樁上扔。
林輕問了下週圍看熱鬧的馬匪才知道,孽欲鐵流的規矩是,主將被人殺死後,跟隨他的部屬都要按照主將的死法全部被處死,這也是孽欲鐵流約束被裹挾民眾的手段之一。
這些可憐的逃兵被串在樹樁上時,被心狠手辣的馬匪刻意避開了致命部位,一個個淒厲的慘叫著,倉促之間卻不能速死,只能徒勞的掙扎著。
林輕嘆了一口氣,這些逃兵雖然可憐,但世間可憐之人何止千萬,他又能救得了幾個。
有了鐵骨朵的正式任命,林輕領到了一塊獸皮令符,還被分了一頂小帳篷,不過他的部下就要靠自己想辦法了。
打著招部下的旗號,林輕在亂哄哄的大營中轉了起來,想找到一些婉氏母女的線索,可由於雷振生給的線索太少,始終一無所獲。
雷振生收婉玉嬌當外宅之時,極怕被雷雷的母親知道,所以沒有在婉家安排雷家的人保護,只是給了婉玉嬌一隻緊急情況下用來傳遞資訊的玄雨燕。
在婉家被孽欲鐵流攻破前,婉玉嬌將玄雨燕放出通知了雷振生,之後便徹底失去了訊息。
正在林輕感到頭疼之時,聽到身邊有哭喊喧鬧之聲,卻是一個小頭目模樣的馬匪從關押婦女的帳篷裡拖出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婦。
那少婦衣衫已被撕的破爛不堪,露著半邊胸脯,雖然哭喊著用力掙扎,可還是被那小頭目模樣的馬匪強行按著趴在了帳篷旁邊的一輛大車上。
小頭目模樣的馬匪呲著大齙牙,將那少婦的裙子翻上去蓋住頭部,又褪下自己的褲子,直接站在少婦身後聳動了起來。
諸如此類的事情,在整個營地中隨時都在發生著,相比那些被串在木樁上的逃兵,林輕更加同情這些可憐的婦人,可他即使出手也最多救下一、二個人而已。
在這樣的亂軍之中,個人的力量是極其有限的,即使林輕使出全身解數,也無法在十幾萬人之中全身而退,他不可能神威大發的將所有馬匪集體全殲,就算他有能力做到這點,恐怕在馬匪死光之前,這些被裹挾的百姓就先全部被殺光了。
所謂“普度眾生”終究只是個美好願望,而不能當做具體行為來做。
換一個角度來看,雖然這些馬匪個個血債累累、死不足惜,可鐵骨朵的身世卻很可憐,他“為母報仇,奪回皇位”的理由是完全正當的,假使日後鐵骨朵真的榮登大寶,那在後趙國的歷史書上絕對見不到這些馬匪隊伍的劣跡,只會有正義之師的輝煌流傳。
正、反,對、錯,其實永遠是勝利者的一家之言,而對於無辜的百姓而言,興亡皆苦,唯有真實的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對於林輕而言,活著完成任務回到萬獸宗,遠遠比為了個別人而衝動一次更為重要。
回到自己的帳篷後,林輕竟發現在自己帳篷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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