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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妒忌之心,又懷疑其自己師弟私自收徒的意圖是不是為了針對自己,加上他這個師弟又提出讓其幫忙給自己的弟子找築基丹和築基期的真靈門功法,他害怕日後有人發現後牽連到自己,索性便偷偷去宗門舉報了自己的師弟。”
將全部情況說完後,他似乎擔心林輕不相信自己,便急忙又解釋道:“不管張霸是怎麼對你們講的,但我說的絕對都是實情,這些東西都是他在喝醉之後對我老婆講的,可能他自己都忘了說過這些東西,否則的話,說不定我和我老婆也早就被他滅口了。”
“嗯,我相信你,你先下去休息,稍後會安排你離開。”林輕示意侍衛將這名體修帶了下去。
此時司馬炎的情緒已經平穩下來,他皺著眉頭思索了下,神識傳音道:“主上,這個修士所言頗為離奇啊,如此關乎張霸命運的事情,他豈會隨意對自己的情婦亂講?”
林輕對於自己的屬下能迅速的從激動的情緒中平復下來,還能理智的進行分析,感到十分欣慰,他傳音答道:
“此人說話之時脈搏心跳並無異常跳動,情緒的表露也很自然,應該所言不假,象張霸這樣口是心非之人,心裡的事情藏得多了,往往也需要尋機宣洩,喝酒恐怕就是他減壓的方法了,而男人在弱不禁風的女人面前,總會話多一些,修士的修為再高,終究還是脫不了男人的本性。”
現在的林輕,年齡上還是十幾歲的少年,可他的心智早已成熟若三、四十歲的中年人,而對人性的感悟和認識,原本也正是修士修行的一部分。
從萬獸宗藏經閣一層複製的那些種類繁雜的不同典籍,林輕在修行之餘也不忘時時檢視,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能力也因此在不斷的提高著。
對於修士而言,那種不問俗世,不研人心,一味閉關苦修之人,若是原本天性淡泊、思維簡單,也能在修煉之時一路坦途,進境極快。
只是這樣的人原本極少,而且如此這樣修煉出來之人,縱使功力高絕,也只能依託在門派的護佑之下,否則難免在殘酷、複雜的環境中被虛偽和欺騙所淘汰。
真正能夠站在修士階層的頂端,俯覽眾生之人,莫不都是看透人性,心思玲瓏的絕頂聰明之人,所以,所有的修真門派才會給門下弟子安排各種任務,讓他們入世歷練,體會世情,感悟人生。
一直缺乏真正名師指導,處於自己摸索前行的林輕,其實也並不明白此中的玄妙所在,他之所以如飢似渴的研究一切所能掌握的的東西,目的還是能在這條競爭慘烈的修真長途上生存下去!
隨著林輕的修為越來越高,復興地靈門的計劃也已開始實施,他肩膀上揹負的東西,也越來越沉重!
地盤、部屬、兄弟,妻妾,這些都是他要為之奮鬥、保護的,在這層層重壓之下,林輕的潛力也愈發的顯露出來。
在大多數修真門派,甚至國家之中,創業者的功績往往是隻能仰視,不可複製的,原因也正是如此。
林輕沒有再給司馬炎多講,很多東西還需要他自己在日後慢慢領會,才能有更大程度的提高,他示意司馬炎搬開屏風,把張霸拖到自己跟前,除去了口中塞堵之物。
第10章 神之輝耀
現在張霸的斷臂已經被隨意的包紮著,加上身上捆縛的繩索和血汙,看上去狼狽不堪,哪裡還有半分原先自信滿滿的築基後期大修士風範。
更為重要的是,張霸的眼中已經失去了那種智珠在握的神采,變得空洞而無物。
“你方才都聽到了,還有什麼可說的?”林輕慢條斯理的問道。
“賤人!妄我對你一片真心,居然心裡還裝著那個臭體修,他有什麼好……”張霸的反應卻奇怪之至,他竟然根本不理會林輕的問話,而是嘴裡自言自語,似乎並不在意自己的謊言被揭穿,而是對情婦仍然對自己的丈夫留有真情而憤懣不已。
“怎麼?司馬炎的師父替你受刑,又和你親若骨肉一般,在你的心中卻比不過一個別人的老婆嗎?”林輕眉頭微皺著問道,這個張霸著實有些奇葩。
“桀桀,在我張霸心中,對任何人的感情都可以是虛偽的,唯有對那個賤人的感情是真的,只有在她的面前,我才敢徹底的放鬆,喝的爛醉如泥,其實她真的不明白,即使我知道曾經對她吐露過這些事情,也下不去手殺她滅口……”張霸說到最後,聲音已是越來越低,幾乎微不可聞。
“這麼說,你是承認剛才那名體修說的都是真實情況了,你不準備再辯解了?”林輕的臉上卻沒有了原先的那種戲謔之色,而是鄭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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