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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綁在一起,這樣的話他不僅一步也動不了,而且連搖晃都不敢,否則一旦栽倒,就再也爬不起來了。
“父親,父親,救我啊!瓜兒好辛苦,嗚—!”望眼欲穿的袁小瓜終於看見遠處空中出現了一個黑點,這黑點迅速的變大,正是馭空而來的袁功壽。
林輕四下瞅了瞅,見並無其他人出現,又看袁功壽沒有一點減速的意思,便抽出了腰間的“屠滅刃”架到了袁小瓜的脖子之上。
“不得靠近我周圍一百丈範圍以內!”林輕冷冷的說道。
原本速度極快的袁功壽立刻如同撞到了無形的牆壁一般戛然而止,正好停在距離林輕一百丈的距離。
林輕仔細一看,差點沒笑出聲來,原來這袁功壽駕馭的法器甚為獨特,竟是一個大如栲栳的黑黢黢鐵錘,上面還雕刻著眉眼嘴巴,如同一個活生生的禿頂人頭一般。
袁功壽原本就矮個禿頂,腳下再踩著這麼一個圓咕嚕噸的人頭型法器,上下兩個圓頭,看上去如同雜耍班子的小丑一般。
“東西帶來了嗎?袁堡主?”林輕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放了我兒子,我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否則,我向天發誓你絕難生離此地!”袁功壽麵沉如水,毫不掩飾自己身上的重重殺意。
在初看到血書之時,袁功壽還頗有顧慮,生怕對方真是什麼大能修士,等見到林輕之後,發現這不過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他心中懸著著的石頭便落了地,再者他來時已佈置了後手,即使這少年有天縱之資,或埋有伏兵,他也有信心將兒子救回,將這膽大妄為的少年當場擊斃!
“袁堡主,你好像搞錯了形勢哦,現在有生命危險的是你的寶貝兒子瓜瓜,他想搶我的坐騎,就應該為此付出代價,至於我有沒有命離開這裡,那是以後的事情!”
林輕的態度既針鋒相對,又顯得信心十足,手上的屠滅刃更是微微一顫,一縷鮮血便從袁小瓜的脖子上留了下來。
見兒子流血,袁功壽心中如刀絞一般,他害怕林輕進一步傷害自己的兒子,便口氣一緩,說道:
“不知這位小兄弟如何稱呼?若瓜瓜有冒犯之處,我袁功壽情願賠禮道歉,並且用靈石彌補一下他的過失,不知小兄弟意下如何?”
“靈石?袁堡主覺得我象缺靈石的人嗎?冒犯我的人必須付出血的代價,能給你機會用精鐵礦脈來換你的兒子,我已是格外開恩了!”林輕大大咧咧的,彷彿真的給予了袁家多大恩德似的。
“爹!快把東西給他吧,這傢伙是個瘋子啊,你沒見袁山他們死的多慘啊,快救救我吧,你就我這一個瓜瓜啊!”袁小瓜見自己的父親似乎不打算用精鐵礦脈換自己,慌忙哭喊起來。
“閉嘴,你這個惹事生非的孽障!”袁功壽怒吼一聲,恨不得親手掐死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可又不得不強忍怒氣對林輕說道:
“不知閣下是誰家子弟,師承何處,說不定會和我們袁家也有些香火緣也未嘗可知,這次雖是我家瓜瓜先冒犯閣下,不過跟隨他的那些奴才都已被你滅殺,我也願意在付出些其他補償,這到哪裡應該都能說過去了,何必非要盯著我們家這條普通的精鐵礦不放呢?”
“我的身份告訴你也無妨,我乃後趙國信義侯林輕,整個信義州都是我的領地,比地盤我比你大,比靈石我比你多,現在你知道我為啥要你的精鐵礦了吧?”
林輕的這番話除了交代了自己的身份外,其他說的還是個稀裡糊塗,袁功壽還是沒有弄明白這個信義侯為啥非要自己家的精鐵礦。
第18章守信之人
袁功壽此時恨不得伸手將林輕抓過來按在地上,用自己的法器鐵錘將這個可恨的傢伙砸成一坨肉泥,不過眼前的這個傢伙手中彎刀時刻不離自己兒子的脖子,他也只能忍氣吞聲。
在來此地見林輕之前,袁功壽暗自琢磨了幾套方案,其中當然有暗中偷襲和強攻硬取等不同方法,但在研究了此地的地形和估摸了林輕的實力後,他斷然放棄了其他的方法,選擇了按照林輕的要求單刀赴會。
原因很簡單,能夠將護送袁小瓜的山字戰隊全滅的修士,最少也是築基初期的修為,在這麼一個四面視野極好的山間壩子之上,即使是金丹期修士運使法器從遠處偷襲,綁架者也有足夠的時間先殺死袁小瓜再出手抵禦。
袁功壽心中暗道:這姓林的小子算準瓜瓜是我的軟肋命門,竟然如此猖狂,著實可惱可恨,我還是先哄著他把瓜瓜放了,再抓住他一刀刀剮瞭解恨,這個小子純粹是腦袋進了水,一個後趙國的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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