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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慢慢是她的親生女兒了。
“你別急啊!我就說有可能,是我胡思亂想了吧,你千萬別急。算我說錯了,是我說錯了。”駱白急忙解釋,雖然嘴上這麼說了,可那孩子,他看著就覺得親。
他疑慮,駱念以前是婦產科的醫生,本來在醫學院挺好的,為什麼四年之前忽然請調來了蘇州?為什麼每年都來看望這個死去的女人?他如此的惦念著一個人,到底是為何?
駱白只知道,六年前,駱念和自己的一個病人走得很近,然後突然就派到了非洲。兩年之後回來,性情大變,本來就不苟言笑的人,更加的嚴肅。再然後去了蘇州一個小鎮的醫院上班。緊接著是去年的病逝,臨終前囑託自己,每年的今天都要來這墓地上,送了一束天堂鳥。
巧合嗎?也只能說是巧合,現在還能證明什麼,那孩子在騰家被照顧的好好的。他縱使懷疑,也沒有證據,死者已哀。
景陽手心裡一直捏了一把汗,這駱白搞什麼?突然出現有什麼預謀?臨行前騰椿語可是老太太似的叮囑過,千萬別讓小辛和男人接觸的太過頻繁。這是典型的一朝被蛇咬,他們都知道,這個女人骨子裡,還是好色的。
不過這一次他可想錯了,五年前遇上駱白沒對眼,五年後再遇上就會對眼了?無稽之談。
騰慢慢拉了拉景陽,“小爸爸,你發什麼呆?”
“你也不是在發呆。”
“小爸爸,那個叔叔我覺得親切。”
“你見到好看的男人都覺得親切!”
“不是的,我是真的覺得他很親切,有種親人的感覺,像爸爸。”
“騰慢慢,你就別有奶就是娘好不好?那個駱白長得比你小爸爸好看?”
“那倒沒有,我小爸爸第二好看!”
“只有第二?”景陽心裡有點不舒服,整天伺候著小祖宗,在她心裡就落了個第二。
“第一好看的是雷叔叔。奶奶給我看過他的照片,美男!”騰慢慢的兩隻眼睛只差冒桃心了。
“哪個雷叔叔?”辛博琪蹲下身來,對慢慢笑問。
景陽心裡噔噔的響。
騰慢慢搖搖頭,“奶奶沒說,只是是大爸爸的好朋友。”
辛博琪哦了一聲,不能說她是失望,只是覺得心裡有點不舒服了。
“小辛?”景陽叫她。
“怎麼了?”
“慢慢說的人,”他頓了頓,還是決定說出來,“是雷曉。”這個名字在他們之間封塵了四年,他終於說了出去。
這四年來,騰椿語隻字不提雷曉,也不許別人提起,說是怕小辛難過,可到底是為什麼?景陽心裡有數。他自己也沒說,到底是存了私心。只是能瞞多久?他有種預感,長長和壽壽在機場見過的人可能是雷曉。他早就猜到,雷曉可能沒死,畢竟那場爆炸之後,小辛,雷曉和楚霄一起被送到了醫院。距離爆炸點最近的楚霄,不過是植物人了而已,總有甦醒的一天,可雷曉竟然死了?這可能嗎?
哦,不,不能說雷曉死了。
只是他消失了,無影無蹤的,讓人都以為他已經死了。
“雷曉?”辛博琪喃喃的念著。
我是處男,你是Chu女嗎?你說咱倆誰吃虧了?你居然睡了老公的朋友!辛博琪,你怎麼能這樣?!
這句話誰說過的?
那個哀怨的,受氣小媳婦一樣的聲音,是誰的?誰的?
第四卷 爭奪戰 第二十八章
從公墓出來,細雨就漸漸停止了。
等他們回到酒店的時候,這天竟然還晴朗了起來,太陽照得你想殺人的心思都有。
辛博琪看著這天空發狠,“景陽,你說這蒼天是不是跟咱們做對呢?”
景陽呵呵的笑了,“蒼天有那功夫?你也不是孫猴子轉世。”
“迷信!”駱白撇撇嘴,“封建迷信!這世上哪有什麼轉世之說。人就這一輩子,死後只是一把灰塵。”
景陽瞪了瞪眼,“你怎麼就知道沒有?”
“現在都什麼社會了,唯物主義不知道嗎?”
“你跟我講唯物主義?我告訴你,沒什麼是不可能的,只是人還沒有知曉而已不能把無知未知,當做不存在。”
辛博琪暗自發笑,招了招手,讓慢慢跟她先走,讓那兩個人繼續爭論去吧。
駱白也住在這家酒店這小鎮上也就在和一家酒店上星了,條件也還不錯。
辛長長和辛壽壽今天十分的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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