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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導致的,還是故意的。”
“他對你做什麼了?”一雅忘記了她正在單方面進行冷戰,立馬接道。
流螢沉默了,氣氛轉瞬間顯得有些尷尬。
“他做了什麼?”這次是皆川問的,賣了個人情給一雅。
流螢哼了一聲,“ 騷擾。”
皆川被他的這個好友打敗了,搖頭嘆息,“我就知道你當校醫的目的不純。”
梅田挑著眉,“當校醫有什麼不好。”
“不是不好,是你的目的有問題。”見到流螢被梅田扶了過來,他站起來,邁了一步,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肘,讓她坐在沙發裡。他開門見山的問道,“現在隔幾天發作。”
“三四天。”她抬著頭,“你嫌棄瀧澤涼月醜?”
皆川和梅田相互瞥了一眼,沒再解答這個問題。流螢看出兩人隱瞞了一些事情,一笑而過,再也沒提過這件事。每個人的心中都有秘密,那是寶藏,別人不能觸碰。
“除了悟電話裡說你全身無力,還有沒有新的症狀?”皆川抬起她的下巴,語氣一如既往的缺乏感情。
流螢搖了搖頭,任他檢查。
片刻後皆川說道,“現在看除了還有些發燒,沒什麼大事,沒力氣是你最近太疲勞,吃的太少能量跟不上。”他並不是信口開河,他去國外出差了三五天的時間,她的體重明顯的又下降了幾斤。他警告著沉默很久的一雅,“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把營養跟上去,哪天體力消耗的太多暈過去了,去醫院有人要說她營養不良,別說是我的病人。”
梅田抱著手臂,“我發現你今天話格外多。”
皆川連眼皮都沒抬,從包裡掏出一瓶藥,扔給他,“幫助睡眠的,一天一次。”
梅田看著已經躺在沙發上的人,“你覺的需不需要舅舅過來一趟。”
一陣突然的開門聲打斷了皆川,過了一會,穿著風衣的男人走進屋內,對於屋內的全體男性不理不睬,直奔沙發上的流螢。他俯身,將她的發別在耳後,手背輕輕捱上她的額頭。
流螢微微睜開眼,“回來了?”
“吵醒你了。”
“沒有,沒睡著。”她合上眼,不論是精神還是身體都是極度疲勞的,“我和梅田吃過了,飯還有,夠三個人吃的。”
一雅嘴角稍微有了一絲暖意,“不是說了嗎,這些事你不要操心。”
蓮看向皆川,語氣不甚好,“到底是不是後遺症?這發燒燒的沒完沒了,吃什麼退燒藥都不管用。”
皆川將交叉的十指放在腿上,冷淡的說,“也不算是發燒,她現在的體溫比正常人高,不舒服是正常的。她最近才做了體檢,不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就生出病變。你不是最清楚不過嗎?另外一個實驗體也出現了同樣的症狀。”
一雅皺起眉,瞪著皆川的眼睛透露著寒意,警告他不要再說下去了。
“實驗體?”流螢再次睜開眼,目光幽冷,思考了片刻,“看守所裡的不是林原鳩。你們偷樑換柱了。蓮,是這樣的嗎?”
蓮用秀美的手指梳理著她的長髮,“嗯,必須要提前知道這種藥還有什麼危害,她不能死。”此刻,他哪裡還是那個將煙插進林原鳩眼裡的冷酷男人。
流螢嘆了口氣,她知道,此刻林原鳩遭遇的是比死還可怕的煉獄生活。她並不同情,也不憐憫,但也沒有絲毫報仇之後的快感。她只是平平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們不必瞞我,我不會因為她以前那些事情就會同情她,而阻攔你們去做什麼。我並沒有善良和寬宏到去救陷害折磨過自己的人。”她看著手臂上那些被鞭子抽打過痕跡,低喃道,“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這個名字了。你們只要別留下讓人可以抓住的把柄就好。”
蓮撫摸著她的頭髮,“放心吧。”
“你不恨她?”皆川的問題讓原本比較輕鬆的氣氛化為泡影,一時間空氣似乎都凝滯了。
“我……”她很久之後,才開口說話,“如果不是我的輕率,我的自以為是,他們母女也不會鑽了空子。我在嘗試著原諒自己。可我不是個能把自己的過失轉嫁他人,來為自己所做的錯事狡辯的人。他們固然可恨,可憎,卻也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人。他們最後得到的,什麼都沒有。”
“那你心裡在憎恨誰?”他瞥著一雅,“是他,還是悟和森山?”
流螢撐起身子,擋開蓮的幫扶,凝視著皆川,“這話怎麼說?”
皆川直視著她的眼睛,“據我所知,是他們的疏忽造成了你第二次被人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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