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4/4 頁)
,晨光初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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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被流螢趕了回去,說什麼也不讓留在醫院裡,怕被人認出來。
四月清晨的風有些寒意,風間豎了豎衣領,掏出香菸遞給眾人,點燃抽了幾口,表情竟然添了幾道以往沒有過的傷感,低著頭,開口道,“每多見一次面,就覺內心的無力感又加劇了一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們只要站在她身後,讓她永遠唱下去。”蓮,突然想開了似的,挑起嘴唇微笑道。
“昂,蓮說的對,她需要的不是憐憫,不是同情,而是要能跟她並肩站在一起的人。”一雅,豁然開朗,大步朝前走去。
一直默然不語的佐野回頭看了一眼病房的窗戶,那眼,他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於是轉身,微笑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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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病房沒有什麼人再來探視過。流螢和忘淵,講著故事、唱著歌,欣賞著春光,就這樣安靜的渡過一整天,這是屬於他們的難得悠閒的時光。
三天之後,終於紙包不住火,住院的事,終於被梅田悟知道了。人氣勢洶洶的來了,流螢乖乖的被教訓了一頓。這個乖乖的,也只有她自己會這樣認為。而實際上,梅田又被欺負的哀怨連連。
梅田,終於被流螢打發走了,她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當機立斷去辦理出院手續。
當回來時,不巧的遇見了那個本不該在醫院出現的“白蓮花”大人,一息間,流螢的頭腦中突然冒出了電影《黃飛鴻》中的白蓮教的口號裡那句刀槍不入什麼什麼的。從某種層面上來講,她認為,他就是個“刀槍不入”男人。為什麼用“男人”,這個詞,她覺得他遠比一些成年人都要成熟,且目光遠大、胸懷大志,如果去掉逼人抓狂的毛病就更完美了。
兩個人站在醫院的走廊上對視著,走來走去的護士、病員都猜測著他們是否是對有著悽婉愛情的情侶,源於,流螢穿著病員服和那張異常蒼白的臉面,當然也包括手塚那雙震怒的桃花眼。殊不知,其實,他們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罷了,至於這一點,只有流螢這麼認為。
旁人的臆測,被兩個人發覺到了。流螢可悲的嘆了一口氣,欽佩日本的想象力如此豐富。走了兩步,靠近手塚,眼睛瞥了一眼他的左臂,詭異的開了口,“壞了?”
如果可以,手塚想把這個雙面女人立刻塞進國語課堂上去。
“複查,沒問題。”簡單幹脆,沒一個廢字,“什麼時候出院。”
“一會兒。”流螢本想說再見,看著他那張臉又說不下去了,她只不過踢了他一下,對男人來說小CASE而已,心裡逐漸上升的那內疚讓她很是詫異。
她低喃的說道,“還真是複雜。”
“So;Jiane!”說完,朝前走去。
可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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