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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珠,紅的刺目。
“不要!”不過剎那之後,綰綰便看清楚了場中的形勢,心神大駭,立時驚撥出聲。身形自然而然的急速閃動,靈動之極的到了曾進的後背,手指點向曾進的背心大穴。希望可以圍魏救趙,幫助自己的師傅脫困。
曾進心中感嘆,“看來祝玉妍十數年的養育之情真不是白給的,在地心目之中,還是自己的師傅最為重要!”不過轉念一想。這從另一個方面也反映了綰綰確實是重情重義之人,因此心中倒並不是很著惱。
不過他已經存心讓祝玉妍感受一下瀕臨死亡的感覺,哪裡容得她如此輕易就脫身?當下右手不動,左手凝聚八成大力,衣袖猛然向後輕拂。
正在前進的綰綰猛然間覺得前面勁風四溢,一股絕大的潛勁兒撲面而來。壓抑的很,她禁受不住之下,連連向後飄退了數丈方才覺得好過許多。不過她心中也明白,曾進定然已經是留手了。一念及此,一股子喜意禁不住湧上心頭。忘了再次撲上去。
祝玉妍近距離望著曾進那一黑一白、不帶絲毫感情地非人眸子,心中也不禁有些膽寒。只覺得那壓在延後至上的古怪長劍又向前推進了少許。那冰冷的劍鋒劃破肌膚的疼痛讓其心中一凜。
感覺著那似乎一往無前的劍勢,祝玉妍地腦海裡如同走馬燈似的閃過了許多畫面。有她兒時跟隨在師傅身邊學藝的無憂無慮。有她與眾師姐妹爭奪“陰後”之位地明爭暗鬥,有與花間派“邪王”石之軒兩情相悅,把臂共遊江湖時的甜蜜,有石之軒棄她而去,另結新歡時的怨恨,有與慈航靜齋齋主梵青慧進行對決時的陰狠,……,一幕幕,彷彿盡在眼前。
剎那間。她彷彿明白了些什麼。彷彿又一如從前。但是她心中卻有一個信念始終不曾變過,那就是將陰詭派發揚光大。
想到這裡。祝玉妍一方面盡其全力。將自己的速度提到最快,向後退去。希望能夠擺脫曾進的糾纏;另一方面,眼神之中流露出些許示弱、求饒的神色,儘管她不知道這種狀態下的曾進是不是還擁有感情。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曾進定然還有理智,只要有理智,就應該不會捨得放棄陰詭派這麼大地一股子助力。
兩人一直快退到了花園地牆邊,曾進感覺到給祝玉妍的教訓也差不多了,再過就有可能讓這個心思古怪地魔門第一妖女惱羞成怒,心存怨憤之心。
曾進不知道是從哪裡聽過一句話:女人地行為,很多時候是沒什麼道理的。儘管不可能全對,但是對祝玉妍來說,應該還是有點兒適用地。
曾進手一抖動,祝玉妍心中大駭,正以為他要下殺手時,忽然發現,曾進手中的長劍已然消失不見,不知道被其藏到了哪裡。脖子上立時輕鬆了許多。
祝玉妍又向後退了幾步,胸前波濤一陣洶湧,氣息方才平抑了下來。
綰見自己的師傅沒事了,急忙閃到了祝玉妍面前,為其檢視傷勢。曾進此時已經恢復了正常,臉上帶著懶洋洋的笑容,搖了搖頭,輕輕的指責著,“我也受傷了,綰兒為何不先幫我看看,古法有云:出嫁從夫啊!”語氣頗帶了三分吃味。
這種裹挾著三分醋意的話語,從曾進這個剛才差點兒辣手摧花的人嘴裡說出來,怎麼聽都覺得有些古怪。祝玉妍與綰綰都愕然不已,兩雙眼睛同時驚奇的望著他。
這一大一小兩個美女驚詫的樣子排在一起,果真是美的不同凡響,讓曾進也有些心馳意動。若非是他早知道祝玉妍的年齡已大,恐怕也有了將其收入房中的打算,畢竟祝玉妍也是個絕世佳人啊。
不過曾進現在自然對祝玉妍這朵嬌豔的“老花”沒有了那種打算,但是這也並不妨礙他進行欣賞。
曾進淡淡一笑,道,“祝前輩,綰兒,兩廂試探既然已經完了,就請再次入座吧!想必,現在貴我雙方對合作已經有了比較好的基礎!”
祝玉妍和綰綰款款向前,重新坐回了石凳之上。綰綰不發一言,祝玉妍先開口了,“曾大將軍的武功果然不凡,陰詭派要想壯大,唯有同強者合作才是正理,因此方才那番試探,希望大將軍不要見怪!”本來完美動聽的聲線似乎收
許影響。
曾進嘴角輕咧,卻遭了綰綰的一個白眼兒。
“應該的,應該的!”曾進點了點頭。繼而換上了一副誠懇之極的表情,“方才我想了想,我確實有些不妥之處,即便不送聘禮,也應該做些什麼。以顯示我的誠意!”
曾進思索了一下,忽然拊了一下掌道,“有了,聽說‘邪王’石之軒曾經得罪過祝前輩,這樣好了,就由我負責將其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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