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然遠在察哈爾,但是對薩哈廉的名字也有所耳聞,他的父親是位於三大貝勒之首的代善,傳言說他自幼征戰,攻無不克,曾把林丹汗打得狼狽逃竄。她沒想到耶和魯竟然就是薩哈廉。
“薩哈廉?你就是薩哈廉?”哈日珠拉是在沒有辦法把那個傳言中能征善戰的大將軍與眼前這張溫文爾雅的面孔聯絡在一起。
“如假包換!”薩哈廉本以為哈日珠拉會怪他對她隱瞞身份,沒想到她竟對他的真實身份滿臉的不相信。
其實,哈日珠拉原本就不相信他只是一個佐領,她也能理解他的隱瞞,只是沒料到他竟然會是大金的和碩貝勒,大名鼎鼎的薩哈廉。
薩哈廉見哈日珠拉沉默不語,小心的問道:“海蘭珠,你不怪我?”
哈日珠拉搖搖頭,說道:“如果換了是我,在那種環境下也不會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的。”
薩哈廉感動於哈日珠拉的通情達理和善解人意,由衷的說道:“謝謝你!”
哈日珠拉微微一笑,抬手拂過腮邊的幾縷細發,卻在指尖觸及臉部時感到一陣疼痛,她用指腹向臉上摸去,觸及到一條細長的疤痕。
哈日珠拉看著滿臉擔憂的薩哈廉,說道:“能給我一面鏡子嗎?”
薩哈廉安慰道:“海蘭珠你別難過,你臉上的傷口並不深,大夫說只要好好保養,疤痕很快就會消失的。”
哈日珠拉說道:“我沒事,我只是想看看我現在的樣子。”
薩哈廉遲疑了一下,從抽屜中取出了一面鏡子遞給哈日珠拉。
哈日珠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左臉白皙的面板下有一道兩厘米多長的紅色疤痕,看上去有些怪異。傷口已經結痂,只要不去觸碰,就感覺不到疼痛。
薩哈廉站在哈日珠拉床前,心疼的看著哈日珠拉說道:“海蘭珠,你放心,我一定會去幫你找最好的藥材,讓你的臉儘快好起來。”
哈日珠拉對薩哈廉笑笑,搖頭說道:“沒有關係的,只要嚇不倒人就好。”
薩哈廉沒想到哈日珠拉麵對臉上的疤痕竟如此雲淡風輕,在他的印象中,沒有哪個女孩子是不在乎自己的容貌的,只有她,在這樣的時候還能笑得出來,可是,她即使是臉上多了這樣一道疤,也仍舊是漂亮的。
薩哈廉俯下身將哈日珠拉的被子向上拉了拉,說道:“我軍中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先好好休息吧,我晚一點兒再來看你。”
哈日珠拉對薩哈廉點點頭,“那你快去把,不用擔心我。”
…
哈日珠拉休息了幾日,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臉上傷口結的痂也已經脫落,留下一道淡粉色的痕跡。這幾日薩哈廉把帳篷讓給了哈日珠拉,自己則一直和士兵睡在一起。哈日珠拉一面對於薩哈廉的悉心照顧覺得過意不去,一面又擔心婉吟和無憂,傷勢一好,就想盡快向薩哈廉辭行離開,可是這兩天一直不見薩哈廉的蹤影,哈日珠拉等得焦急,於是走出帳子,準備到外面找找。
這是哈日珠拉第一次走出這間帳子,她沒有想到大金的營帳居然這麼大,一頂接著一頂簡直數不清,看來這次大金出動的兵力不少。
哈日珠拉不知道薩哈廉會在哪兒,只能胡亂走著,可是這裡的帳子太多,每一頂又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她走著走著就迷了路,完全記不清自己是從哪個帳子出來的了。長了這麼大,她認路的能力始終沒有絲毫長進。
“這是哪兒啊?早知道出來時應該做個標記的。”哈日珠拉絞著手指,看著一頂頂雷同的帳篷一籌莫展。
北方的天氣一向多變,而且春天風沙很大,前一刻還是風和日麗,下一刻馬上就風沙四起,很不巧的,就在哈日珠拉不知道該往哪裡走的這個時候,一陣狂風夾雜著沙塵席捲而來。
哈日珠拉顧不得許多,掩著口鼻躲進了最近的一頂帳篷,慌亂之中,她沒有注意到這頂帳篷比其他的帳篷要大很多,也沒有留意到這頂帳篷金黃色的屋頂。
哈日珠拉走近帳篷,裡面並沒有人,她發現這個帳篷足足有薩哈廉的兩個那麼大,一面書架像屏風一樣將空間分成兩個部分,外側放了十幾把座椅,正南面的牆上掛著一張很大的地圖,東側的牆上則掛著弓箭、長劍和匕首。書架裡側放著桌椅,還有一張床。哈日珠拉從進來的那一刻起,就覺得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撲面而來,可是她說不清楚這熟悉感從何而來。
哈日珠拉走到書架後面,在書架上隨便拿了兩本書,斜靠在書架上翻閱著,裡面都是一些兵法,看得哈日珠拉是在無聊,靠在書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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