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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過來支會一聲,難道他是真的生她的氣了嗎?可是她都給他做了點心送過去了,他還不能消氣嗎?他現在在幹什麼呢?是在批閱奏摺?還是在和大臣們商討軍務?又或者在忙其他的事?
哈日珠拉這樣想著,整晚沒有睡,直到天大亮。伊娃氣了床,推開裡間的門,見哈日珠拉麵色憔悴的坐在床上,問道:“大汗一晚上都沒有回來嗎?”
“大汗昨晚可能有事情在忙吧!”哈日珠拉站起身,做到梳妝檯前,吩咐道:“你去讓廚房熬一些燕窩,大汗整晚沒睡,得好好補補。”
哈日珠拉想到的只是他在書房忙了一整晚,完全沒有考慮其他的可能性。成婚三個多月了,他除了偶爾去哲哲或者布木布泰那兒吃一頓飯,坐一坐外,每晚都會來她這裡,這已經成了習慣,所有人都已經習慣,甚至覺得理所當然。
☆、第一百零五章 死也得知道怎麼死的
有小宮女從外面端了臉盆進來,哈日珠拉就著她的手洗了臉,接過伊娃遞上來的毛巾擦了臉。
伊娃幫哈日珠拉整理好頭髮,哈日珠拉見皇太極沒有來,也沒有什麼胃口,早飯只動了一口,就讓人撤下了。
哈日珠拉從宮女的手中接過茶杯漱了口,吐到宮女手捧的痰盂裡,又淨了手,接了伊娃遞上來的毛巾,邊擦手邊說道:“你讓人去書房看看大汗在不在,我一會兒從姑姑那兒回來做些吃的給他送過去。”
伊娃取過大氅給哈日珠拉披上,抿唇笑道:“格格可真是心疼大汗。不過大汗也真是的,晚上不回來也不派個人過來知會一聲。”
哈日珠拉從伊娃手中接過手爐,說道:“大汗日理萬機,哪能事事周全?一時忘了也是有的。”
伊娃撅著嘴說道:“格格心裡只想著大汗,奴婢卻是隻知道心疼格格。”伊娃拿起桌子上的鏡子放到哈日珠拉麵前,說道:“格格你看,你的眼睛都有黑眼圈了。”
哈日珠拉把鏡子推向一邊,無所謂的笑笑,“我只是一晚沒睡好,哪有那麼嬌氣?回頭補一覺就好了。”她按了按隱隱作痛的額頭,她只是一夜未眠,身體就已經有些吃不消了,那麼他忙了一整晚,該有多疲憊呢?
哈日珠拉推開門,呼嘯的風迎面撲過來,打在臉上生疼生疼的,天氣又冷,讓人直想退回屋子裡,這就是北方的冬天,天冷,風大,滴水成冰。
伊娃抱怨道:“這是什麼鬼天氣啊?怎麼一下子這樣冷?”
哈日珠拉攏了攏身上的大氅,說道:“今天好像是冬至了。”
伊娃在心裡默默算了下日子,“還真是,難怪這樣冷。”
兩個人一路上聊著天,很快到了哲哲的寢宮。外面雖然是狂風大作,寒風凜冽,但是哲哲的寢宮裡卻是暖意榮榮,仿若春天。
哈日珠拉給哲哲請了安,將大氅脫下來交到伊娃手裡,坐在了哲哲下首的椅子上,布木布泰、巴特瑪。璪和幾位庶妃早已經到了。
哲哲見哈日珠拉臉色不好,關切的問道:“怎麼臉色這麼差呀?可是哪裡不舒服?”
哈日珠拉笑著說道:“只是昨晚睡得不好,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庶妃阿爾根覺羅氏指上鎏金的護甲,用犯著酸味兒的語氣說道:“側妃日日要伺候大汗,可真是辛苦。”
哈日珠拉剛要開口,見側妃葉赫納拉氏走了進來。她披著紅色繡金的大氅,頭上粉色的珠花為她平添了幾分嬌豔。
“臣妾給大妃請安,大妃吉祥!”葉赫納拉氏面上帶著燦若春花的笑容,福下身子給哲哲請了安。
哲哲免了她的禮,笑著說道:“側妃的氣色看上去不錯,可是有什麼好事?說出來也好讓大家跟著開心開心。”
葉赫納拉氏坐到座位上,目光有意無意的瞥向哈日珠拉,“臣妾哪有什麼好事啊,不過是大汗昨晚去臣妾那兒,誇了碩塞幾句,臣妾做額孃的,跟著高興罷了。”
阿爾根覺羅氏問道:“大汗昨晚歇在姐姐那兒的?”
“是啊,大汗剛剛才走。”葉赫納拉氏扶了扶頭頂的髮髻,帶著歉意看向哲哲,“所以臣妾來遲了,還請大妃不要怪罪。”
哲哲端然一笑,“側妃照顧大汗辛苦,我怎麼會怪罪呢?”
哈日珠拉只覺得一顆心瞬間沉到了谷底,她苦苦的等了他一個晚上,原以為他是在忙於公務,枉她還為他心疼擔憂,原來他是去了別人那裡。
偏偏這個時候庶妃阿爾根覺羅氏說道:“大汗不是每晚都歇在東宮側妃那兒嗎?”
哈日珠拉只作未聞,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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