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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關的手下及其千金為他效力。他這麼做不外乎是想抓大人地把柄在手,逼大人為他求情保官,甚至一舉兩得,搭上大人這條線。常言道:‘京裡有人好做官’,卑職的父親就是地方官,這裡邊的骯髒事聽多了,哼!胡瓚若是有個年輕漂亮的女兒,恐怕這好事還輪不到那小小的照磨官的千金了”。楊凌臉一紅,尷尬地道:“這個……好象談不上是什麼好事吧?咳,那麼你有什麼好計策,快說來聽聽。”*********************************************柳緋舞被關在一間空屋子時。四壁空蕩蕩的只有蛛網灰塵,看來是間空置已久的倉房,她抱著膝蓋坐在房子中央,燭光太弱,偶爾聽到老鼠爬動地聲音就會嚇得她驚跳起來。門上嘩啦啦一陣鐵鎖響動,“吱呀”一聲,一個穿著青色官袍的男子走了進來,柳緋舞慌忙站起。恐懼地後退了一步。門關上了,那官員年紀甚輕,二十多歲年紀,笑吟吟的十分和氣,他提聲對柳緋舞道:“柳小姐。今晚先委屈你在這地方住上一宿,天明大人就要親自提審,要是你果真沒有什麼陰謀,自會放你離去”。柳緋舞鎮靜了一下,輕輕襝衽施禮道:“多謝大人,不知大人尊姓大名?”“我麼?”柳彪笑笑,忽地一步邁到面前,駭得柳緋舞急退兩步,抱緊雙臂靠在一根房柱上。顫聲道:“你……你做什麼?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喊啦!”柳彪一楞。有些啼笑皆非。他假意向門口看看,才悄聲道:“不要怕,我是受了上邊囑咐,前來探望小姐的,你放心,紅姑一口咬定是貪圖小利,才助你下藥,只要你們兩邊口供一致,楊大……咳咳,楊大欽差也奈何不了你”。柳緋舞眼睛一亮。絕望之際陡見援奧真是狂喜不禁,她不由驚喜地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柳彪的手道:“甚麼?你也是我們的人?教主果然……果然是神通廣大”。柔美素手,但覺翠袖輕羅,暗香浮動,把個雖曾逛過花街柳巷,卻沒和正經清白的大小姐接觸過的柳千戶弄得臉上一紅,一時恍惚不及領會,他還微帶窘意地道:“當然,咱們大人當然神通廣大,你都和楊凌說過什麼了,可曾透露了什麼機密,快快告訴我,我好通知紅姑……”。“大人?!”“教主?!”兩人一齊大叫,然後刷地放手,各自猛退一步,柳緋舞一雙眸子睜得大大地,俏臉脹得通紅,惱怒地道:“你騙我!”柳彪卻指著她,興奮欲狂地道:“彌勒教!你是彌勒教中人!”柳緋舞臉色刷地一下,血色全無,心中所想盡是滿門抄斬,點天燈、五分(馬)分屍、凌遲處死的恐怖場面。門“哐啷”一聲開啟了,楊凌蟒袍玉帶昂然而入,左右兩列侍衛腰間佩刀,手執熊熊燃燒的火把隨了進來,左右一字排開,楊凌撫掌笑道:“好厲害,彌勒教真是無孔不入,本官真有些好奇,大同到底還有多少你們的人?”他笑容一肅,厲聲道:“看好她,立即去巡撫衙門,本官要馬上提審柳光!”逝撫衙門大牢可被折騰慘了,半夜三更的在暖被窩裡睡得正香,楊凌就提來一大群犯人,雖說鶯鶯燕燕千嬌百媚地,看著十分養眼,可一眨眼的功夫,美女都進了女監,外邊的牢頭獄卒們爬起來就為了賞賞這風景未免牢騷滿腹。好不容易把男女犯人全安置妥當了,剛剛回去解衣睡下,被窩才捂暖和,上差又到了,這回是欽差大人親自趕到大牢,上上下下誰敢還在房中睡覺,趕緊的都爬起來侍候。獄官戰戰兢兢將楊凌和如狼似虎的一班內廠番子迎進來,一聽自己牢中關著的那些大人真有彌勒教徒,連忙引著他們進了大牢。雖說有東廠番子監督,獄吏們用刑不管循私,不過他們也知道這些大人回頭十有八九還得出去做官,居住倒不敢馬虎,牢裡關著數十位大大小小的官兒全是住的單間,沿著陰森森的角道拐過幾處牢房,見木柵欄內土炕上蜷縮著一個人。袱官喚了幾聲,不見柳光答應,生怕惹惱了楊凌。他急忙從袱卒手中搶過鑰匙,開啟牢門,衝進去拍那官兒肩頭,喚道:“柳大人,柳大人,你快醒……啊!”他一聲尖叫,跌跌撞撞地跑出來,失魂落魄地道:“大……大人。柳大人他……他死了!”“甚麼?”楊凌大吃一驚,隨即半晌默然不語,只聽見火把地獵獵之聲。過了半天,楊凌忽地怒喝道:“什麼死因?仵作何在?給我查!”他的厲喝在牢房內迴盪不已,已被驚醒地牢中大人們一個個雙手抓著木欄。向這邊張望著,身上帶傷、臉色冷漠,眼神中說不出是種什麼味道。仵作半夜三更被叫了起來,慌慌張張趕來一番察看,卻驗不出柳光死因,只得小心翼翼對楊凌道:“大人,柳大人應該是……是身體虛弱,受不得重刑,故此傷重逝去”。楊凌聽了冷笑一聲。經過這段時間,他已平靜下來。楊凌矮身進了牢房。看了看柳光屍首,回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