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第2/4 頁)
大門就開啟了。嘈雜的聲音如衝擊波一樣,衝了過來,差點讓沒準備的賀陽晃了神。廖魯川帶著他走出電梯,指著那些穿著人模狗樣,各個在賭桌前彷彿殺紅了眼的人說,“怎麼樣,這地方夠隱蔽吧。”
賀陽皺眉,他即便在國外,因為個人偏好,呆的圈子也多數是比較潔身自好的,賭博幾乎是不涉獵的,他瞧著這裡人山人海的樣兒,皺皺眉說,“沒人管嗎?”
廖魯川不在意的說,“管什麼?沒有門子誰敢開這個?”正好有服務員過來,廖魯川不在意的從口袋裡掏出張卡,扔在了他懷裡,“一千萬,都換成籌碼。”說著,他還雙手交叉,來回的活動手指,骨頭與骨頭間摩擦,發出清脆的響聲,一看就是要大幹一場的樣子。
他轉頭衝著賀陽說,“反正都是老爺子的錢,我不花就給那小雜種了,不如我自己來。”
這話說得賀陽連勸都沒法勸,只是他知道,廖魯川的神經可不是經得起刺激的,只能邊跟上去,邊試圖給保鏢負責人打電話,讓他下來一個人,結果沒想到,這地方居然隔離訊號,手機壓根跟廢了一樣,賀陽只能又塞了回去。
廖魯川已經找了個桌子坐下了,瞧見賀陽過來沒好氣,就衝著他笑,“別生氣啊,我帶著藥呢。”
賀陽也知道,他受了廖雲山的氣,自然是想發洩一番的,就沒吭聲,準備坐在旁邊等著他就好。只是沒想到,兩個人這不過一言半語居然落在了有心人眼中,旁邊一個將白襯衫扯開了領子的男人,眯著眼看了看,突然說了句,“原來是三少啊。三少真是好興趣,中午才打了人,這會子就帶著小情出來玩牌了。可憐大少還在醫院躺著呢。”
這頗具挑釁的話一出,一桌上的人立刻就知道,這是冤家對頭碰上了。廖魯川也有些好奇的抬起頭,想看看他十四年後回國的第二天,到底是多麼不開眼的王八蛋來找事兒。結果一瞧見對面那人,就嗤的從牙縫裡擠出來句話,“我當誰啊,這不是給我大哥洗過腳的薛總嗎?”
一旁的賀陽立刻就知道了這人的身份,當年廖永身邊的頭號狗腿薛義濤。這傢伙出身貧寒,好在比較聰明,念得大學不錯,畢業後就進了神光,跟著廖永做事。最光榮的戰績是,廖永有次在公司加班,累睡著了,他不但把人弄回了休息室,還端了盆給廖永洗了腳。
古代有個官職叫做洗馬,當年神光的人也給他起了個外號叫做洗腳,薛洗腳。
賀陽之所以知道他,是因為聽說,當年廖永看上了廖魯川的老婆張瑩瑩,就是這傢伙做的老鴇子。
但顯然,薛義濤已經不是當年的跟屁蟲了,剛剛他既然看見廖永捱打,卻沒有出面,顯然已經自己混了。
薛義濤如今是投資界的新貴,那可是他恨不得給人洗去記憶的黑歷史,讓廖魯川這麼大刺刺的說出來,臉色頓時變了,陰陽怪氣地說,“三少這麼多年,這是感情受挫了,不愛女人,”他斜了一眼賀陽,“喜歡男孩子了。這也好,起碼男人生不了孩子是吧。”
他以為那是廖魯川的逆鱗,廖魯川肯定會發火,只是沒想到,廖魯川只是神經有問題,又不是智商低,哪裡能看不出他的目的,他跟大爺似得坐在那兒,衝著薛義濤說,“薛總是吧,光耍嘴皮子幹什麼,這是賭場,來一局啊。”
薛義濤沒想到他能說出這個話,可這麼多人看著,他不應倒是顯得沒骨氣。何況,他如今也不是輸不起的身家,幾乎立刻就答應了下來,旁邊立刻有人讓出了位置,讓兩個人坐到了對面。薛義濤就衝著荷官說,“不用太難,就最簡單的比大小吧,洗牌發牌。”
只是這話一落,廖魯川卻不贊同道,“還沒說說賭局大小,怎麼就開始了?”
薛義濤的眼皮子就跳了跳,卻瞧見對面的廖魯川頗不在意的說,“高手過招,一局定輸贏。至於這個大小,”他伸手隨意掏出張卡片,衝著旁邊的服務員說,“去瞧瞧上面有多少錢,我都壓了。”他意有所指的說,“薛總,投資界新貴,總不會跟不了吧。”
薛義濤已經感覺到了不妙,他臉色有些難看,一面祈禱著廖雲山那老頭子可別對廖魯川太大方,一邊算計著自己究竟能出多少資金。只是,他的盤算幾乎立刻被那個天文數字擊得一鬨而散,服務員很快回來,有些激動的說,“九千萬整。”
廖魯川還添火似得,將手中換得一千萬籌碼扔到了桌子上,蒼白的臉上殘忍的說,“湊個整數吧。”
那可是一億,流動資金,他雖然是投資界新貴,他能用的流動資金不過幾千萬,他怎麼可能壓上。再說,就算是真有,他也不能壓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