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第2/4 頁)
送達被告方手中,朱驁才拿到專利證書幾天啊,這東西就到了手,顯然,薛義濤對這事兒十拿九穩,壓根就沒等著證書下來,就已經開動了。
不過他越有把握越好,賀陽不怕看他掉下巴的樣子。
訴訟書上原告兩個,宏遠位列第一,薛義濤作為投資人,居然也寫了上去。賀陽看完後隨手就將東西給了陳藝文,反正怎麼辦那天也都說清楚了,陳藝文早已經將人馬準備好,一拿到手,就責令法務那邊準備答辯和證據。
說實在的,如果young想要拖,這件事兒就是個持久戰——一切都在期限的最後一天提交即可。不過賀陽還有別的事兒——他還想回南城看看呢,他都回來這麼久了,也沒跟他媽說過,也沒聯絡過吳文才,他都有些過意不去了。只是,如今因為他和朱驁的關係不好曝光,他即便有空也不便回去,所以只能等著。
所以,陳藝文就交代了,在儘可能從容的情況下,快速應對。
可從容這種事情哪裡是隨便說說就能做到?譬如說已經一輩子身經百戰廖雲山,和半輩子閱女無數廖永。
廖永昨天夜裡就接到訊息,說是廖魯川回來了。他一路上沒找到廖魯川的行蹤也就夠窩囊的了——他自認為是個拿著巨大資源的正常人,居然搞不過一個瘋子。昨夜裡就想讓人動手收拾了他,省得老爺子見到廖魯川,又要護著他,到時候動手就不好辦了。
結果,他的人剛到樓底下轉了一圈,就跑回來了,說是廖魯川那邊有高手,他們剛靠近就被發現了,壓根不敢過去,肯定會打草驚蛇。
廖永那時候就在廖家大宅,自己的臥房中,直接就砸了手中的紅酒杯。他老婆齊雲恰巧洗了澡出來了,聽見了他的對話,也瞧見了他這猙獰的樣兒,嗤笑道,“你也就是拿著死物出出氣了。”
廖永當時就想弄死那個娘們。廖魯川怎麼跑的,他查遍了所有法子,都沒結果,想來想去,他就只能想到了他老婆齊雲身上。倒不是懷疑齊雲跟廖魯川有啥關係,說真的,在他沒勾搭上方素然之前,齊雲是拿廖魯川當眼中釘的。他就是覺得,自從有了廖成渝後,齊雲事事就恨不得跟他對著幹了。
就比方說今天他不高興,正常的女人就算不上來勸解,也該一邊去躲著,她居然還敢嘲笑自己。可惜,廖永當年太聽廖雲山的話了,他娶得可是齊家的大小姐,雖然不如神光,但也是一等一的企業,孃家背景這麼硬,他能冷著,能亂來,就是不能動手。
廖永就氣急敗壞的衝出了門,找方素然去了。
方素然倒是小意溫柔的——她長得的確漂亮,可再漂亮的女人廖永也見過,當初吸引廖永的其實就是她的身份帶來的禁忌感。結果沒想到一下子就弄大了,廖魯川鬧騰成那樣,他又不缺女人,自然對方素然冷了下來——除了來看廖成渝以外,幾乎不動她了。
可方素然畢竟是個有需求的女人,廖永又那麼狠,她又不敢找人,只能挨著。何況如今廖魯川回來了,分分鐘想弄死她,她更要抱緊廖永的大腿,好大樹底下好乘涼——她沒見廖魯川那瘋樣兒,還以為這是十幾年前呢。
結果就是廖永來看他親爹的時候,腿都是軟的。原本站著就有些費勁了,等到了廖魯川帶著一串穿著黑西服拿著白百合紮成的花束的保鏢進來時,他要不是扶住了床,差點就跪那兒了。
上次廖魯川不過給他送了一束白菊花,這次,他居然給老爺子送了十五束白百合。
尤其是,老爺子來這裡可是養病的,就帶著幾個護理人員,誰能擋得住那群五大三粗的保鏢們啊。就聽見廖魯川拿著那束花做了個休止符的動作,一群保鏢就跟商量好的似得,一個個上前來,將花放在了老爺子的床前。
一個個的,加上廖魯川,一共十五個。
廖魯川是最後一個上來的,手中的那捧花特別大,他將那束花放在老爺子床前已經堆成山的花束上時,還抬起頭笑了笑,“爸,我出去溜達了一圈,還是想您,這不,回來看您了。”
廖雲山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心臟,罵都罵不出來了,只能一邊用另一隻手指著廖魯川,一邊大喘氣,恨不得立刻暈厥過去,可惜的是,他最近八成遭遇這些事兒多了,半天也沒昏倒,只能生受著。
還是廖永等著腿有勁兒了跳了出來,指著廖魯川就想打,“你在咒爸死嗎?有你這麼做兒子的嗎?我今天替爸教訓教訓你。”結果卻被廖魯川身邊的一個保鏢給一把抓住了,他那掏空了的身體,保鏢幾乎不費力就給他扔在了一旁。
廖魯川這才將廖永剛剛坐的椅子扯過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