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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完全拜倒在地。幾乎每次行動都會以一見鍾情開始,以訛詐結束,中招的目標通常除了同意合作外,別無選擇。
一位叛逃的原克格勃女間諜化名維拉出版了一本回憶錄,講述了一些鮮為人知的克格勃色情間諜的情況,如克格勃招募漂亮的女大學生,並把她們培訓成“燕子”的過程等。
書中說,克格勃先是到各大學校挑選合適人選,然後找她們談話,許諾她們的生活將變得非常美好,她們可以得到豐厚的報酬,享受一切特權等。在這些女大學生心動之後,再把她們帶到間諜學校裡,給她們做思想工作,要求她們履行公民義務,甘願為國家獻出一切,立志成為色情間諜。
女間諜們隨後進行各種訓練,這也是她們進入情報機構後面臨的最初的、也是最大的考驗。首先她們要上生理解剖課和心理學課,教官們給她們播放各種科教和色情影片,以解除她們的羞恥感,克服心理障礙。
維拉在書中寫道:“教官說,我們是士兵,我們的武器就是身體,我們戰鬥在戰爭的第一線。在訓練結束時,我們已經成為下流、恬不知恥、經驗豐富的姑娘,隨時準備服從命令,跟任何男人上床。”
這些“性間諜”活動範圍廣泛,上至外國總統,下至一般商人,凡是有情報價值的,都是她們眼中的獵物。克格勃宣稱:不是為了愛情或金錢奉獻自己,而是為了刺探情報,這比一般追求愛情的女人能得到更大的快樂,揭露男人弱點和發現男人更神秘的本質的快樂,當然也是在侮辱他。這樣,一些蘇聯女青年充當性間諜不僅不以為恥,反而認為是“高尚的工作”。正如一位逃奔西方的女“性間諜”所說的:“一個男人對於我們僅僅是一個‘目標’。我們想的只是用什麼辦法去接近他,多快才能引誘他。我們都變成了玩世不恭、複雜世故的年輕人。”
克格勃設計了一種能發生訊號的電子藥丸,使“性間諜”和勾引的“目標”在吞服了這種藥丸之後,能分別發出特定的電子訊號。當兩人的肉體接觸時,雙方體內發出的訊號便合而為一。於是,守候在僻靜之處的間諜,便破門而入,當場拿獲,使敵方成了威脅利用的物件。克格勃還用各種激素,製成“春藥”、“催情劑”以便供那些在這方面並不敏感,或是年齡稍大的攻擊物件使用,促使這些人迅速上鉤。
下面我們具體看一下形形色色的克格勃女“性間諜”的本事:
菲利浦·拉託是法國的一名電子工程師,他在法國政府發展火箭制導系統的公司工作。因此,他有時要到華沙條約國去旅行,參加科學會議。拉託還是一位業餘的歷史學家,因此莫斯科和列寧格勒的博物館以及造型優美的建築物,對他具有巨大的吸引力。因此,他在20世紀60年代後期訪問了蘇聯。他說服了妻子,讓她帶著3個孩子去地中海住了1個月。在此期間,他用兩週的時間到莫斯科考察。他把家屬安排停當之後,便隻身飛往莫斯科,住在大都會飯店。他用6天時間飽覽了莫斯科的風光。也就在這時,克格勃早已為他設下了一個圈套,專等他就範了。
克格勃根據電子計算機貯存的資料,查出拉託喜歡喝酒,有好色的弱點,因此便決定從這裡入手,開啟缺口。
當拉託結束了莫斯科之遊以後,便愉快地前往列寧格勒旅行。國際旅行社為他在聶夫斯基大街上的波羅的海飯店預定了房間。可是,當他到達那裡時,櫃檯服務員卻告訴他客房已滿,無法接待。拉託怒不可遏,大聲提出抗議。於是,一位經理與國際旅行社辦公室通了電話,最後給他提供了三樓的一個套間。
下午,拉託參觀了冬宮和老修道院,當他回到旅館洗完澡後,便上街蹓躂,併到一家飯店用餐。這時,暗中監視他的克格勃特工在一輛汽車裡用無線電發出了訊號。10分鐘之後,一位金髮女郎走進了拉託正在用餐的飯館,來到拉託身邊的空位,客氣地問道:“我能與你坐在一起嗎?”當拉託告訴她不能用俄語作答時,女郎便改用法語同他攀談。她顯得熱情而又爽朗,她對拉託說:“聽得出,你是從法國來的。我是一位語言教師,叫塔尼亞·薩拉可夫。我能和你在一起嗎?”
拉託深為自己認識了這一位俄國女郎而感高興。於是,飯後他們便一道上街散步,參觀商店,並約定第二天下午一定再次見面。
這樣過了幾天,兩人已經無話不說了。塔尼亞瞅準時機,對拉託似吐自己內心的“苦悶”:我丈夫在軍隊中服役,我們很少有機會在一起。拉託是個聰明人,聽懂了她的話中之話,於是,便緊緊地把她摟在懷裡,緊接著,他們手拉手來到旅館,走進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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