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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的,只不過他們臉上的表情都不太好看就是了。
不過憑誰在興致勃勃地準備給自家王“選妃”的時候直接接到了自家王的結婚請柬都不會高興的吧,要不是他們親眼在現場見到了賓客打扮的鄧布利多,他們直接撲上去的心都有了。
在場的三撥人各有心思,也就沒太多注意今天院子裡的石像似乎比往常多了不少,就算馬爾福家確實很大,但是那個密度也遠不是平常的樣子。
差不多傍晚的時候,盧修斯走到了中間,今天中間沒有搭臺子,但是還是隔離出了很大的一塊空地,空地上鋪著某種黑色的說不出名字的布,在場的巫師沒有一個人能說出這樣的布究竟是什麼,但是看上去就非常是順滑和昂貴。黑色上還密密麻麻地點綴著同樣色系的各種動物,少有的幾個他們認得,大部分他們都不認得。
“吉時到。”(中文)盧修斯彆彆扭扭地把這個學了三天的幾個音發出來,沒辦法,不能擔任司儀的李斯逼著他最起碼把這幾個字學會。好在巫師們也都聽不懂,只以為是馬爾福家主說了什麼通知開始。本就安靜的花園這下子更安靜了,似乎連風的聲音都停止了。
“今天我們聚在這裡,為的是參加秦皇陛下(中文)和蓋勒特。格林德沃先生的婚禮。”還是李斯的要求,由於是在君夫人的家鄉,他們決定一切按照君夫人這邊的規矩來,反正回去再補個婚禮不就好了。只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堅持的,比如稱呼和前後順序。
當盧修斯第二次彆彆扭扭地發出幾個大家都聽不懂的音節的時候所有人都不再忽視了,鄧布利多臉上掛上了一個和藹的笑,Voldemort細長的手指不住地摩擦,身為兩方領袖,同時又是知識淵博的巫師的他們都在心裡回憶到底什麼樣的種族才會是這樣的語言。
只是還沒等他們得出結論就看到有兩個穿著全紅色奇怪袍子的人一前一後走了出來,前面的那個頭上戴了一個奇怪的帽子,有個珠簾似的東西垂在前面;後面的那個穿著的袍子明顯不是巫師的樣式,尤其是下襬的地方,明顯太大了。
“蓋爾。。。”微不可查的聲音,鄧布利多第一時間認出後面的那個就是他曾經的情人。旁邊離他最近的巫師好奇地看了一眼,鄧布利多掩飾性地笑了笑,心裡卻開始狂跳起來,不論在那一種文化中,那兩個人的從屬關係都是一眼可見的。
慢慢地,兩個人走近了,Voldemort平滑的臉上皺起了深深地紋路,鄧布利多臉上的笑也掛不住了,雖然看不出來前面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但是那個男人的每一步之間似乎都有什麼不一樣,抬腳,慢慢地放下,某種奇怪地韻律以他為中心在整個院子裡盪漾開來,魔壓忍不住從來兩人身上飈了出來,但是在能碰到那個人之前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Voldemort眯起了眼,暗地覺得等到婚禮結束了一定要好好問問盧修斯,無獨有偶,鄧布利多也覺得需要跟自己的雙面間諜好好“談一談”。
放下兩個人的心思不多說,等到兩個人走進了空地之後楚軒才慢慢靠近了空地,快速在地上畫出幾個魔法陣,今天只要簡單的單項翻譯咒就可以了。
看到楚軒的動作,黑魔王和白巫師都同時心裡一凜,是不是他們還忽略了什麼人。
熟悉的吟唱,不同的人,斯內普有些恍惚,短短几個月的時間,似乎發生了很多,而自己曾經熟悉的這個巫師界,也開始慢慢變得不熟悉起來。實驗和研究佔據了他過去大部分時間,間諜的角色由盧修斯承擔了,即便在開學,他也更多的作為潛伏下來的釘子和雙方平衡的工具。
這麼多年來一直處於一個相對風口浪尖的地方現在卻突然緩和下來的平靜讓斯內普顯然有些不太適應,“西弗勒斯,”楚軒的聲音,接著一個比自己體溫還要低一些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怎麼了?”
斯內普看著這個曾經的三無男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雖然他知道對方仍舊不擅長處理感情和情緒,但是在自己有些迷失的時候也是這個人第一個來到自己身邊。
“沒什麼。”少見的,斯內普握緊了楚軒的手,他把目光看向空地中間的秦皇和蓋勒特,也就忽略了楚軒略帶著些滿意的視線。
空地中間,盧修斯的吟唱已經到了最後,跟斯內普和楚軒當時的狀況一樣,身為巫師,蓋勒特會是那個付出代價的人,只不過這兩人之的主導關係,怎麼看也不會有別的可能。
隨著秦皇陛下的一聲“可。”白光從蓋勒特的魔杖中延伸出來,在所有人的見證之下,又一對伴侶契約達成了。只不過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