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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杜若接到費民安秘書的電話,心道這件事有意思了,要退居二線的老省長,居然也插手這件事了,袁文傑這小子怕是要倒黴了。
杜若把電話打到陳龍那裡,“放人!”
陳龍就明白是什麼意思,如果是放袁文傑,肯定就不會是杜若來打這個電話了,他問道:“那袁文傑呢?”
“也放了!”
杜若這可沒安什麼好心,因為剛才費民安的意思,是要從重處理袁文傑,而他卻放了袁文傑,看似是討好袁公平,其實是在給袁公平製造麻煩。
在官場上,最不能得罪的領導,就是像費民安這種快要退休的老領導,越是快退休,越是要小心應付。
官場上的常態是人走茶涼,你在臺上的時候,風風光光,眾人簇擁吹捧;而一旦退休,大權旁落,就門庭冷落,放個屁都不帶響的。所以到了退休的關口,很多老領導難以承受這種巨大反差帶來的失落感,心裡就會異常地焦灼焦躁,看見一個人、聽見一句話,他都會琢磨是不是和以前有所不同,這就像是一座平靜的火山下,已經積蓄了足夠的熔漿,只等找個理由爆發了。
這時候最聰明的做法,就是老領導說什麼,就趕緊著去給辦了,輕易不去惹他。等熬到老領導交接完權力,火山爆發的警報就解除了。
而誰這時候偏偏不長眼,去招惹老領導,那就是在火山上鑽了一個口,撲面而來的憤怒岩漿立刻就能燒你個焦頭爛額、灰頭土臉,搞好還得葬身火海。
杜若很清楚,自己反正也留不住袁文傑,不如就把他放了,隔著好幾級,費民安不可能會親自出手收拾自己這個市局的局長,他的怒光,必定是要傾瀉到袁公平的頭上去。沒有你袁公平施加壓力,下面的人怎麼可能會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老子還沒退呢,這省府的一把手就換了人嗎,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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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三拆
陳龍把老孟送到分局的門口,門口已經等著一輛軍車了。
一位少校快步上前,衝到老孟一個敬禮,“請問,您就是孟大叔吧?”
老孟點了點頭,少校立刻道:“是秦主任讓我們來接您的!”說完,他跑過去拉開了車門。
看著軍車把老孟接走,陳龍暗道僥倖,今天幸虧是曾毅提醒了,不然自己又闖下大禍。
袁文傑此時從裡面罵罵咧咧走了出來,看到陳龍,他指著陳龍的鼻子道:“你給我記著,遲早我要收拾了你。”
陳龍冷冷笑著,心說你還是先關照好你自己吧。
袁文傑罵了兩句,鑽進接自己的車子走了。
省人院方面,幾位被派過來的軍醫,也接手了孟群生的治療,孟群生要被轉到距離榮城最近的一家軍醫院去。
“病人多處骨折,轉院的路上,一定要穩!”曾毅叮囑了一句。
軍醫們本來不把曾毅當回事的,可看過孟群生骨折處理前後的x射線照片,他們全都駭然了。那種程度的骨折,就算動大型手術,也很難將骨頭全部復位,孟群生留下終生殘疾是肯定的了,但看處理的後的照片,骨折處竟然全都嚴絲合縫,這實在是匪夷所思啊,很難想象,這一切竟是這位年代大夫所為。
曾毅從行醫箱裡掏出一個小瓷瓶,道:“這是我自己配的骨傷藥,對於骨傷的癒合很有幫助!”
一位軍醫小心接過來,道:“我替病人謝謝曾大夫了,如果有機會,還請曾大夫到我們醫院,給我們傳授傳授治療骨傷的經驗。我們部隊醫院最欠缺的就是這方面的人才和經驗,以前不知道有多少優秀的戰士,都是因為骨傷留下了殘疾。”
曾毅道:“傳授不敢當,有機會的話,我們可以互相交流經驗。”
那位軍醫很客氣地留下自己的聯絡方式,然後和其他人一起動手,把孟群生搬到了停在樓下的一輛野戰醫院車上。
離開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曾毅回到自己的診所,發現診所被砸了個稀巴爛,裡面的藥櫃全都成了零件,藥材散落一地,樓上的衣服也被踩出無數腳印,還被潑了亂七八糟的東西,汙穢之氣撲鼻而來。
不用猜,曾毅都知道是誰幹的,袁文傑今天被自己害成那個慘樣,他不找自己撒氣那都怪了。
陳龍很快趕了過來,他是接到群眾報案後才知道曾毅的診所被砸了,進來後一臉懊悔,道:“都怪我太大意了,沒想到袁文傑這小子是如此睚眥必報。”
曾毅擺了擺手,“這筆賬遲早要跟他算清楚的!”
陳龍樓上樓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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