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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自顧自打球去了。
“陸少,好久不見了。”曾緯大概二十五六的年紀,很陽光的一個年輕人,口音有些奇怪,聽上去大概是港粵一帶的。
陸彥點點頭介紹道,“這是陳竹,我朋友,這位是曾教練。”
曾緯見這個十歲左右的小姑娘俏生生地微笑問好,心下也覺得很是可愛,“小姑娘之前學過GOLF嗎?”
陳竹小小地糾結了一下,前世純屬半路出家。胡亂揮杆,倒不如從頭開始,便搖了搖頭。
“那就先從短距離切球開始吧,控制一下節奏,感受一下擊球。”
陳竹撇撇嘴,老大不情願,短距離切球最沒意思了,就是不停地在原地揮杆,枯燥得很,“高爾夫”的原意是“在綠地和新鮮空氣中的美好生活”,G是綠色;O是氧氣;L是陽光;F是腳部活動,這樣無聊地切球完全就違背了這項運動的原意嘛。
陸彥自然看出她的不高興,低頭對她笑道,“我們去打幾桿,你也先別急著學,先來看看吧。”
陳竹自然是興奮得直點頭,陸彥是學過高爾夫的,看得出過去也常打,揮杆流暢,擊球的姿勢漂亮得很,看得她嘖嘖稱羨。
而曾緯自然是專業級別的。連續三個洞都是PAR,不過陸彥雖是落了下風,卻在第四洞的時候一杆發球上果嶺,一杆推杆進洞,打了個漂亮的BIRDIE。
陳竹也忍不住鼓掌輕笑,“難得打了好球啊。”
“什麼叫難得?這才是我真實水平好不好。”陸彥見她今天綁了個馬尾辮,晃得他眼暈,忍不住輕扯了一下,逗得她氣鼓鼓地瞪他。
曾緯也覺得好笑,平時覺得陸家這位小少爺冷漠有禮,看來還是小孩子的心性啊,“陸少這麼久沒打了,球技倒也不見生疏啊。”
旁邊球道開來一輛球車,“陸書記果然是高球好手啊,這次我算是輸得心服口服。”陳竹聽這聲音耳熟,回頭一望竟然是黃老闆,心裡暗暗吃了一驚。
球車停了下來,陸連強笑著下車,“小曾,陸彥最近懶得很,球技肯定退步了不少吧。”
“我剛才還在說呢,陸少這麼久沒打球了,居然還打了個漂亮的BIRDIE。”曾緯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酒窩,還真是個帥哥呢,陳竹欣賞地看著他,卻冷不防又被陸彥扯了一下辮子。
她吃痛狠狠地了陸彥一眼,礙於大人們在場不好發作,只得硬生生忍了。
“咦,小竹也在這裡?”黃老闆下了車。見到陳竹也有些吃驚。
黃老闆大名黃大發,他自己也覺得這名字難聽,很少在別人面前提起,有的人叫他“黃總”,有的人叫他“黃老闆”,陳琪倒是獨闢蹊徑叫他“黃校長”,說他是社會大學的校長,這個叫法讓附庸風雅的黃大發很是受用,也就慢慢傳開了。
“黃伯伯好。”陳竹低眉順眼地問好,心裡暗叫糟糕,父親一向反對自己和陸彥走得太近,要是黃大發把今天的事告訴老爹,免不了又要被嘮叨一頓了。
“這個老陳來這裡,也不和我們說一聲,下次見到他可得好好說說。”陳琪自從扶正之後,一下子由“小陳”躍為“老陳”。
陳竹只得硬著頭皮笑道,“黃伯伯說笑了,我是和我朋友一起來的。”
“這是我侄兒陸彥。”
聽了陸連強的介紹,黃大發才恍然,心裡暗贊陳琪實在是高明,為了結交陸連強,連女兒都派了出來,要知道像他和陳琪這樣的身份在外雖說是春風得意。但在陸家這樣的權貴眼中不過是和螻蟻一般,像他們這樣的人想要再進一步,沒有更深的背景和靠山是絕對不行的,於是也在心裡暗忖著讓女兒也和他們多親近親近。
“好了,你們慢慢玩,我晚上還有點事,待會兒讓小王送你們回家。”陸連強對他們交代了幾句,就上了球車離去。
陸彥又陪著陳竹練了一會兒切球和揮杆,才坐車離開,玩了一下午,雖說挺過癮的。但還說有些累了,一坐上車她就開始打瞌睡。
他見她的頭一點一點的,小馬尾巴也跟著一顫一顫,覺得特別有趣,忍不住又扯了一把她的頭髮,平時她不是梳兩條麻花辮就是梳公主頭,哪有這小馬尾巴有喜感,嗯,手感也好。
陳竹几乎要睡著了,又硬生生被他扯醒,幾乎就要炸毛了,顧忌前座的司機,又活活地把氣嚥了下去,忍得她就快內傷了。
他看著她護住自己辮子,氣鼓鼓地瞪著他的小樣兒就忍不住想笑,那樣子實在很像——氣球!
“陸少,”陳竹突然學著曾緯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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