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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他。”
這個世界上沒有拆不散的情侶,只有不努力的小三,沒有趕不走的小三,只有不努力的正室。
在感情上,再世為人的她要看得更通透一些,情濃時海誓山盟,但遇到困難和阻礙,有幾人能夠堅守?
在這個充滿誘惑和變數的世界裡,有幾個人能不妥協?
既然已經決意認定他了,自然就必須下定決心掃除前方一些可能的阻礙,爭取最後的勝利,就像她一直欣賞的那首《致橡樹》中描寫的:
“我如果愛你——
絕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愛你——
絕不學痴情的鳥兒 ,
為綠蔭重複單調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來清涼的慰藉;
也不止像險峰,
增加你的高度,襯托你的威儀。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這些都還不夠!
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為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緊握在地下 ;
葉,相觸在雲裡。
每一陣風吹過,
我們都互相致意,
但沒有人,
聽懂我們的言語。
你有你的銅枝鐵幹,
像刀、像劍,
也像戟;
我有我紅碩的花朵,
像沉重的嘆息,
又像英雄的火炬。
我們分擔寒潮、風雷、霹靂;
我們共享霧靄、流嵐、虹霓。
彷彿永遠分離,
卻又終身相依。
這才是偉大的愛情,
堅貞就在這裡:
愛——
不僅愛你偉岸的身軀,
也愛你堅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她不願做凌霄花,只願意做橡樹身邊的一棵木棉,兩個人分擔共享一切,各自獨立,卻終身相依。
二零零二年,CC的註冊使用者數突破了一億,這個年輕的網路公司無疑已經成為全國網際網路界的巨頭,剛滿二十歲的華清大學在讀學生陸彥一次又一次地成為媒體的焦點。
“你怎麼突然戴眼鏡了?”陳竹一邊花痴地欣賞著新出爐的財經雜誌封面上那張戴著細黑邊眼鏡正襟危坐美男圖,一邊疑惑地問著正在和她影片的某人。
“你不必對著那張照片犯花痴,不要忘記本尊就在你面前,好歹也照顧一下我的情緒吧。”基本上只要她花痴的物件是他,某人的心情就壞不到哪裡去。
“嘖嘖,戴上眼鏡後顯得成熟穩重了不少,有一股子溫和儒雅的味道,不戴眼鏡的時候嘛,就是另一種感覺了。”
“什麼感覺?”
“漂亮,精緻,勾得女孩子春心亂動的翩翩美少年,不對不對,你這種長相應該是男女通吃的,哈哈哈……”
他的面容頓時扭曲了,想起上次和她看的那部講男同性戀的電影《美少年之戀》,只覺得一陣惡寒,“你們這些女孩子真是奇怪了,怎麼這麼喜歡把男人和男人往一塊兒湊?”
“這些?還有哪個女孩子?”她敏感地問。
“葉眉,我那個表姐,有個男的腦子壞掉了在追她,結果她的腦子壞得更嚴重,居然要撮合我和那個男的!”一想起此事,他就憤憤不平。
陳竹目瞪口呆,“她真是個人才啊!”呆了半晌,她就笑了個前仰後合,捶胸頓足,看來這個葉眉是個資深腐女啊。
“有沒那男的照片啊,給我看看唄。”順便鑑定一下,若是兩人在一起,誰是小攻,誰是小受。
“沒有!”他義正言辭地拒絕,若他真有那男的照片,豈不是坐實了GAY的罪名?“你要看他的照片幹嘛?”某人不是小攻,也不是小受,是隻醋意很大的直男。
“看下我情敵長什麼樣兒啊,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
“是嗎?”他嚴重懷疑,她眼底奸詐的笑意告訴他此人的話不可信。
“說了半天,你還沒解釋你幹嘛戴眼鏡啊?不會突然就近視了吧。”
“我本來就近視啊,一百度,你不知道嗎?”他一本正經地說。
打死也不能承認,他戴眼鏡是原因是參加一個酒會時候,遇到某娛樂公司的王牌經紀人,一見他唇紅齒白的美貌就死乞白賴地想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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