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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蕭耕這一句,魅影頓時恍然大悟,原來他不是傷她,而是用另一種辦法保護她,看來這丫頭沒有看錯人,蕭耘對她是一片真心。想到這些,魅影便道:“蕭耘,你認識風兒比我早,她的執著你應該比我清楚。她為了你,她離開了她的養父,義兄義姐孤身一人從萬里之外的無憂來到這裡,你覺得就你幾句話就能讓她離開嗎?我魅影這兩千多年裡,收的弟子沒有一萬也有五千,最能讓我魅影為豪的只有風兒一個!”
輕輕地點點頭,蕭耘風上浮現一絲微笑,但很快便發現風無情的大腕上圈著一塊玉佩。笑容一僵,蕭耘便將那塊玉佩取了下來,整個人頓時陷入了沉思。
看到蕭耘盯著一塊玉佩發呆,眾人又是一愣,皆好奇的望向蕭耘手中的那塊佔著血的玉佩,臉上疑惑得得。
好一會,發呆的蕭耘突然笑了,笑得很開心,但開心之餘卻有一絲的滄桑,這似乎是他從父親死後以來第一個笑。然而,不明所以的眾人卻被蕭耕給笑蒙了,不知道他因何而笑。
突然,懷中的人兒劇烈的晃動,將蕭耘的思緒拉回。微微地低頭,蕭耘便發現這丫頭竟然動了。
雙眼微微一眯,很快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原來在她昏迷的時候,她體內的魔晶已經幫且她調理她的疲倦。而發現蕭耘杯中的風無情動了,眾人皆是一愣,便好奇的將目光移向她。照理說昏迷的人沒睡一兩個時辰是醒不來的,她剛剛才暈倒,怎麼又醒了,剛剛她是真昏還是假昏。
話說風無情,看到義父魅影來了,整個顆突然一鬆,頓時昏了過去。然而,昏迷中的她,腦子裡卻重複著蕭老爺子離開時的畫面,最後便硬生生的嚇醒了。然而,雙眼一睜,對上她的卻是那雙溫情似乎水的雙眼。
看到蕭耕的那一刻,風無情一愣,頓時想到什麼,於是將頭埋在蕭耘的懷裡哇哇大哭:“蕭哥哥,風兒沒用,沒有救回爺爺——”
摟緊懷中的人兒,蕭耘抬頭向天,俊美的眼淚再次劃過,強行將悲傷忍下:“丫頭,這不是你的錯,不用自責!如果爺爺在,他也不忍心看到你這樣,乖,別哭了!”
不理會蕭耘的話,風無情就這樣一直埋頭在他的懷裡哭,從小到大,只有他能看穿她的軟弱,只有他總是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給他最堅強的依靠,可她卻兩次都錯過保護他最親的人,因此,她無比的自責。只是,她的自責又有誰能懂,因此,此刻的她只想在她的懷裡大哭一場。
然而,看著她這樣,在場三十多人卻沒有人一人說話,也沒有一人埋怨,就那樣靜靜地站著,聽著她那自怨的哭聲。無數女子像她這年紀時都是留在爹孃身邊接受爹孃的疼愛,唯獨她卻為了蕭耘離開了爹孃,孤自一人來到這裡,還遇上這樣的事,這讓她一個小姑娘怎麼承受,她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難得了。
當哭泣聲漸漸減小,只剩抽噎時,眾人的心才緩和了不少。
或許是哭了一場,心裡好受多了,風無情便將頭探了出來:“蕭哥哥,你不覺得爺爺是我殺的吧?”蕭伯父的死他已經不相信她了,如果蕭爺爺的死,她也不相信自己,那自己要怎麼解釋!
“傻瓜,我從來就沒有懷疑過你。那天只是讓把你逼走,不讓你捲進這場是非之中而已。你還真利害,既然有本事讓爺爺將這個給你。”蕭耘說著,便將手中的那塊玉佩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看到那塊玉佩,風無情微微一愣,小臉頓時紅得像蘋果。哭得兩眼紅腫的她現在這害羞更惹人憐愛,之前覺得她很狂傲,可現在的她看起來更像一個小女人。
紅著小臉,風無情一臉不好意思:“你也知道這塊玉佩?”那可是蕭老爺子送給他們的新婚禮物,他是怎麼知道,難道他以前見過?
“這塊玉佩是奶奶留下的,爺爺連我娘都捨不得給。唯獨給你,丫頭,你是聰明人,你應該知道為什麼給你這塊玉佩了吧?”蕭耘笑道。
“呃——我——啊——”一聲刺耳的尖叫,風無情急忙掙扎著從蕭耘的懷中下來,那脖子紅得快出血了。剛剛只顧著和蕭耘說話,沒有意識到周圍還有人。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在蕭耘的懷裡撒嬌,真丟人。“義——義父——您——您怎麼——在這——”聲音越壓越低,都快讓人聽不見了。
微微抬頭,雙眸迅速一瞥,心中暗驚:啊——怎麼伯母人他們都在,哎喲,這下丟人丟大了!他明知他家人都在怎麼也不將自己放下來,她的形象徹底的被毀了!
然而,看到她回過神來,眾人便忍不住笑了。
這些天,因為蕭完的去世,蕭家被蒙上一股濃濃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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