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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要說出他的名字,說是醫院知道了此事,主動上門做檢查工作。吳瑛問周耀乾為什麼要這樣做,周耀乾說鄭萬江這個人十分的固執,不願驚動任何人,醫院這是上門服務,他不會說出什麼來。
於是吳瑛答應了他,因為他們以前關係不錯,周耀乾經常找她辦事,所以沒有起任何疑心。便叫上救護車去了鄭萬江的家裡,以醫院名義請雲彩去作孕檢,並一再說明是醫院領導的意思,是為了關心警察的生活,以解除他們的後顧之憂,為雲彩做孕檢是她的義務。做完檢查後,建議雲彩住院觀察,因為還有幾天就要生了,現在已經到了關鍵時刻,不能呆在家裡。那樣很不安全,沒有住在醫院裡踏心。雲彩沒有同意,說是家裡還有老人需要照顧,待要生時再來醫院也不遲。
雲彩堅持回家去,並說了感謝他們的話,由於救護車又出去了,一時沒有車輛送她回去,這時周耀乾打來電話,詢問檢查的情況告。得知沒有車輛後,告訴她自己的車就在外面,可以送雲彩回去,但要告訴雲彩是計程車。因為雲彩和鄭萬江的脾氣一樣,不願意麻煩任何人,也不願以驚動鄭萬江的朋友,他只能在背後做個無名英雄。
完事之後。司機塞給她兩千元,說是周耀乾給她的辛苦費,以後雲彩的是全靠她了。她也沒有在意。因為以前常有這樣的事情,生孩子是女人的大事,為了圖個吉利和生產順利,都會給接生大夫一點辛苦費。
於是吳瑛便按照周耀乾的話去做了,把雲彩騙上了周耀乾的轎車,讓司機把雲彩送回家裡。
“事情就是這樣,以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哪裡想到周耀乾會這樣做,要知道他這樣做打死我也不敢。”吳瑛低下頭說。
“你可真是糊塗,怎能輕信他的話,他給了兩千元,就會這樣為他賣命。說假話欺騙雲彩,要是她出了事情,這和你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李淑蘭說。
“我這也是好意,哪裡會想到周耀乾有著如此的歹心,並不能怪我,他這是在利用我,這也是受了他的欺騙。”吳瑛說。
“你這是在狡辯!他要是不給你兩千元錢,你會這樣做。”李豔秋說。
這時李豔秋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鄭萬江打來的,告訴她有兩張傳真照片,看看是否認識這個人。
“那個司機長得什麼樣,看看是不是這兩個人。”李豔秋說著開啟了手機裡的照片,讓她辨認。
“就是他開車來的。”吳瑛指著雷思傑的照片說。
李豔秋把情況向鄭萬江作了彙報,現在可以肯定,周耀乾是和雷思傑哥倆在一起。
“吳瑛,現在我們已瀆職和共同實施綁架罪對你實施刑事拘留。”李豔秋說著亮出了拘留證。
“你們憑什麼要抓我,我可什麼都不知道。我的家裡還有吃奶的孩子,求求你們不要抓我。”吳瑛說著哭出了聲。
“已經晚了,如果沒有你暗中幫助周耀乾,雲彩也不會遭到綁架,這都是自作自受結果,現在誰也幫不了你。”李豔秋說。
“我可是冤枉的,都是周耀乾這個天殺的乾的好事,我真不知道事情的內幕,要是知道給我多少錢也不幹,求求你們不要抓我。只要不抓我,讓我幹什麼都行。李主任你幫我說句話,你的話他們會聽的。”吳瑛死死拉住李淑蘭的手,企望她能幫她說句話。
李淑蘭搖搖頭,說:“現在誰也幫不了你,不但你犯了罪,連我也被牽連了進去,院長知道了豈能放過我,只有主動坦白交待自己的問題,這樣才能減輕你的罪行。”
“帶走。”李豔秋說。一名刑警上前為吳瑛戴上了手銬,將她押上了警車。
現在完全可以肯定,是周耀乾綁架了雲彩,這個傢伙是為了自己的後路做準備,一旦被人發現,完全可以控制鄭萬江,逼迫他就範,從而自己能夠安然的出去。
“我們現在該咋辦?不能總是按兵不動,得想個辦法救雲彩出來,不然她可要受苦了。”吳玉亮有些著急地說。
可是這話跟白說一樣,現在也只是猜測是周耀乾綁架了雲彩,具體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要找到她這簡直是大海里撈針。
“我們現在只能等周耀乾自己冒出來,再有即使是發現周耀乾的下落,也不能貿然行事,雲彩可是在他的手上,絕不能讓她受到絲毫的損傷,必須想個權宜之策。”李豔秋說。
“孫利東那邊有沒有訊息?”馬勇生問。他知道這樣問純屬多餘,要是有情況鄭萬江早就說了,不可能等他發問。
“到現在還沒有得到周耀乾的指令,不過我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