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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
“關鍵是怕他不上鉤,這個傢伙有些頭腦,不會那麼輕易就範,他會不會採取其它的方式和鄒宇景見面。”範國田說。
“你放心,我撤走他一定會馬上採取行動,他現在已經坐不住了,事態發展使他已到刻不容緩的地步,他是幹警察得出身,知道這裡面的門道,事情很快的暴露,他是在冒著極大的風險,想在最後撈一把,然後隱居山林,美夢是做的不錯,但這也害了他自己。大凡是有貪心的人,有時候把事情想得很天真,把別人都當成傻瓜,認為自己極為聰明,做得天衣無縫,不會有人知道。”鄭萬江說。
“萬江說得很有道理,因為他們太貪心了,把別人都當成白痴,總認為自己的陰謀會實現。這也是他們的致命弱點,要充分利用他這一弱點,迫使他開始行動,時間不等人,絕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肖自立說。
案情已發展到最後的階段,只有儘快將鄒宇景他們抓捕歸案,才能使整個案件結案。他們也是這一案的重要證人,不能再出現任何差錯。肖自立表示同意鄭萬江的意見,讓他去安排,一定不要落出什麼破綻,讓他看出什麼苗頭來,絕不能讓他們逃脫,否則將會前功盡棄。
上午,鄭萬江找到梁光明,說:“梁處長,馬局長告訴我有點急事,讓我馬上回去一趟,這裡的事都交給你了。”
“什麼情況這麼急,這的情況還沒有任何進展,你不能說走就走,這案子和吳海濤他們有著極大的牽連,只有你知道他們的詳細情況,才能摸清鄒瓊花的底細,抓到鄒宇景。所以現在一些還事情必須由你來辦,你一走,好些事情我更摸不著頭腦,只能說是瞎子點燈白費蠟,瞎驢拉磨盤,胡亂轉圈子,肖局的脾氣不好,事辦不好還不把我臭罵一頓,這個責任我可是擔當不起。”梁光明說。
“我何曾不想這樣,但是身不由己,那邊的事情挺急,我必須得馬上回去。”鄭萬江說。
“到底什麼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非得讓你回去,你可是市局抽調上來的人,歸市局統一調配,他不應該隨意支派你工作,你有市局的聖旨,還怕他什麼,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誰都明白這個道理。”梁光明說。
“話是這樣說,但我豈敢那樣辦,馬局不把我吃了才怪,又該說我翹尾巴了,剛剛破了一個案子就自以為是,為這事有些犯不上,他們都是頂頭上司,我豈敢得罪誰。”鄭萬江說。
“你說的沒錯,是這麼個理,可話又說回來,咱們幹警察的真不容易,誰的話都得聽,無論什麼時候一句話就得行動,而且一來事就是特別急,沒有讓你說話的餘地,必須還得無條件服從。”梁光明說。
“還不是吳海濤案子的事,這傢伙把我們折騰得不善,縣裡找馬局說有些問題不清楚,有些證據需要核實。”鄭萬江說。
“是不是又發現了什麼重要線索,那個案子不是結了嗎?幹嘛還非要找你回去?”梁光明問。
“馬局沒有說,只是讓我立刻回去,現在好些事說不好,誰知那些當官的怎麼想的,有一點小事把你搞的筋疲力盡,有些話說的含糊其詞,讓你摸不找頭腦,雲山霧罩,還說你不能正確理解他的意圖,有的事我們根本無法理解,你能有啥辦法,你我說了都不算,俗話說得好官大一級壓死人,你敢不聽話,這裡的事全靠你了。”鄭萬江顯得有些發牢騷。
“說的也是,吳海濤一案把咱們折騰得夠嗆,可以說是把上下弄得烏煙瘴氣、狼狽不堪,咱們都是當兵的,當官的一句話,我們就得累斷腿,還盡幹些費力不討好的事,有些事情簡直是瞎忙乎,我給肖局打個電話,把這裡的情況向他彙報一下,看他的意思如何,沒有他的話我可不敢把你放回去。”梁光明說。
他撥通了肖自立的手機,把這裡的情況和他說了,肖自立同意讓鄭萬江先回去,縣裡找他有情況要了解,好些關係需要協調,調查工作可由他直接負責,一定要儘快找到鄒宇景的線索,將他緝捕歸案,把鄒瓊花案子結了。
“肖局已經同意你回去,你放心去吧,這裡有我呢,幹好幹不好另說,有什麼情況我在找你聯絡,好幫我出出主意。”梁光明說。
“一切都拜託了,我得馬上回去,一旦有鄒宇景的訊息馬上通知我,真不知又出了啥事?這個人把整個行動計劃都打亂了,擾的我沒有一點心思。”鄭萬江說。
“現在有的事情你我說不明白,一切只能聽領導的,他們如何想的你我也都不清楚,只要幹好自己份內的事就算不錯,何必操那個閒心,案子再大有當官的頂著,礙不著咱們什麼事,破不了案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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